整个过程鄙并没有瞧见那菲碧和一凡有过任何的接触,亏了瑶瑶在中间站着,大多时候还挡住了菲碧的镜头。鄙想起瑶瑶说的话,相信她说的觉得除了她孟珺瑶自己,这个世界上只有她鄙才配得上湛一凡。
虽然与鄙预想中给湛一凡过的生日完全不一样,但是他就连今天都还在新闻上保护着她已经来到伦敦的秘密,所以鄙心中已经完全没了失望和遗憾,能如此的望着……已经是大幸。
“妈,我睡了。”吃了饭看了会儿电视鄙就觉得有些累了,放开怀里的一羽便站起来道。
白合这几天都在陪着鄙,并没有去疗养院住着,她现在身体已经好多了,而且每日都有照着做瑜伽,也会在下午回疗养院做一些治疗,药也在吃,所以在家里陪着鄙几乎不是问题,就是辛苦了杰森每天来来去去的送,所以白合在考虑自己要不要再买辆车,只是她是中国人,签证当初签了一年,也不知道办驾照不能不能顺利。
白合听鄙自己说累了便立即将一羽抱过去,鄙摸摸一羽的头:“让妈妈今天晚上带你睡觉,乖啊。”
一羽瞅着鄙没说话,鄙觉得特别瞌睡和白合说了晚安便自己上楼了。
鄙洗漱完了躺在床上,拿出手机不知道该给谁发短信消遣一下时光。不知道王玉林结了婚之后过得怎么样?不知道以为的婚礼准备的怎么样了?鄙这些天并没有瞧见有力,应该是回去了吧?醇儿的工作还顺利吗?是不是依旧没心没肺,这些丫头都不知道给自己打个电话问候一下。
但鄙自己心里清楚,她只是在等那个最期盼的人,她有些讨厌这样的自己,好像已经完全依附了湛一凡,但是却连个电话也不知道该不该给他打过去,因为她不知道自己就这样贸然的打过去会不会打搅他的工作。鄙宁愿自己此刻也在忙碌工作,那样至少不会太想念湛一凡,以至于快没了自我。
饼了一会儿还是不知道该给谁打个电话便将电话关机扔到了一边远远的去,自己则开始数山羊准备入睡。
也许是真的累了,很快鄙便沉入了梦想,就是睡得不太踏实。睡梦中,似乎听见了熟悉的声音,有些嘈杂,但是鄙挣扎着没醒过来,在睡梦中继续着做梦的场景,她和湛一凡两个人站在草坪里,周围有很多人但是都不认识他们,他们在放风筝,他们在钓鱼,他们在骑自行车,真的好开心的感觉……
“宝宝。”湛一凡总是那样温柔的唤着自己,鄙每一次都会不由自主的勾起唇角,觉得嘴里甜甜的……有些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鄙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她的嘴里怎么好像有什么东西?
忍不住的拌了拌嘴又吸了吸,鄙的舌头突然一痛,感觉好像被人吸住,而且还是非常用力的在缠着吮。鄙突然睁大眼睛,眼前一双黑的发蓝的眸子,鄙的脑子懵了一下,有些没反应过来。
男人勾唇一笑,放开鄙的嘴,只重重的在她嘴上亲了两下便离开,离得远了一些鄙才看见男人的脸,呵……一定是梦做多了,不然湛一凡怎么会出现在眼前呢?
“宝宝。”男人又温柔的低唤,鄙睁大双眼,突然伸手捂住男人的脸,热的!而且她嘴巴现在还有被吻了的感觉……鄙忍不住的再次狠狠咽了口口水,瞪着眼前的人有些不可置信的试问:“一、一凡?”
“嗯?”男人轻声且温柔的答应,并也伸手捂住鄙的脸颊,弯腰又靠近过来,温热的气息洒在鄙的脸上,那么的真实而又亲密。
“真的是你?”鄙有些激动的望着眼前的人,他不是说……他不能来么!?他不是说,他现在时间很紧张,要保护她的安全么?
湛一凡弯了弯嘴角,弯腰将鄙抱进怀里,低头在她的脖子上用力的吸了一口,大手来到鄙的泄处轻柔的抚摸了两下才道:“当然是你的丈夫,一凡。还是你肚子里那根小苗苗的爸爸。”
鄙渐渐的清醒了过来,感觉到湛一凡真的就近在咫尺,感觉到她是真的回来了,顿时开心的瞌睡也没了,伸开手臂便紧紧的抱着湛一凡的脖子:“你终于来了!”
鄙从前最鄙视的就是完全依附男人的女人,她觉得那样的女人每日呆在家里等着丈夫的归来,每日怨妇似的只想着自己的丈夫,没了自我的只有自己丈夫的世界而失去了自我。但她没想过终有一日自己也会变成这样,整日的等着湛一凡想着湛一凡,即便知道他不可能回来,却还是想着念着,原来终有一日她也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
活脱脱一个小女人了!
想到这里鄙便有些气恼,伸手一把又将湛一凡推开了去。
“怎么了?”被推开的湛一凡立即又弯腰下来,似笑非笑的看着鄙那张气哼哼的小脸:“生气了?”
“想当初,我也算是个女强人吧?”鄙哀怨的瞪着湛一凡。
“嗯哼,我的宝宝一直是个拔尖儿的女人。”这也是湛一凡最喜欢她的地方,总是那样顽强,有着顽强生命力,什么都不服输什么都能做好,偏偏又让他心疼的要命的女人。
“可是现在我好像变成了一个傻傻的小女人,整日的呆在家里等着丈夫归来的怨妇。我都觉得我不是我自己了,好像失去了魅力,失去了自我,是不是?”暂时失去工作的她仿佛一下子就失去了生活的重心,整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