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下楼来,看向沙发里有些奇怪的醇儿问:“他怎么了?怎么看起来,像是在生气?”难道这二人在自己不再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醇儿埋着头不说话,鄙也并未在意,只是看着门口的方向叹道:“我可是第一次看到这家伙面带笑容,但是眼底却写满怒意啊。早就知道是只狐狸了,以后尽量离他远些,知道么?”鄙总有一种不太安的预感,刚刚她看见李泊亚站在醇儿跟前,总觉得两个人发生了什么似的,醇儿现在又不说话,是她的错觉么?
醇儿点了点头,鄙伸手过去:“上楼么?我扶你去休息。”
醇儿顿了一下,声无波澜的却道:“不用了忻,我想看电视。等会儿让张姨扶我上去就是了。”
“那……好吧。”鄙收回手,她明天要重回工作岗位,就不和醇儿一起看电视了,说了晚安便又上了楼。
客厅恢复了安静,似乎只剩下醇儿自己一个人。醇儿这才伸手擦掉满脸的泪水,真讨厌真讨厌,她讨厌竟然为了那个混蛋流泪的自己,有什么好哭的?究竟有什么好哭的!
鄙许久都没起的这么早了,六点半就睁开了眼睛,也许是因为许久都没去上班的缘故,所以心情有些紧张。
起床,洗漱,走进更衣间挑选衣服。
挑了一件白色衬衣,许久都没穿工装的鄙对着镜子一颗一颗的扣上纽扣。西裤,高跟鞋,一一的佩戴整齐。挽起头发并未向以往那样挽成一个髻,只是扎了一个简单的马尾,大卷长发在脑后,额头上的疤痕已经消散,所以鄙不再留刘海将其中分,看起来似乎没有以往那么死板严肃,还多了几分御姐范儿。
鄙拿着包包出了卧室,刚刚下楼就看见张姐和小丁趴在窗户那里不知道在看什么。鄙轻步的走过去轻声咳了一下,张姐和小丁立即散开,看见是鄙便立即问候:“夫人早安。”
“早安。”鄙微微笑着打招呼,不过也好奇的趋上前去想看看他们一大早在看什么,这一看鄙却笑了,竟然是隐?
光着上半身在那里晨练,倒是十分刻苦。难得他这样年纪的孩子一大早竟然还光着膀子在那里练功服。
“小丁,收拾一间空房间出来,购置些健身物品。比如打拳的沙袋,踢板,拳套等。你知道的。”
小丁诧异的看着鄙:“夫人……真的要为了那小子做这些?”
“怎么,不行?”鄙倒觉得隐这孩子挺好的,如果能帮他何不尽量帮他,等天冷了总不能还光着膀子在那里空练吧?而且,鄙看见他背脊上的疤痕,蜿蜒而又狰狞的爬满了整个背,脖子上也有,正如自己昨天所猜测那般,应该是烧伤。看着,鄙也觉得心疼,就仿佛看自己的弟弟一般,忍不住的就想着对他好些了。
“行,当然行。我下午就去办。”小丁已经是这个家里的办个采购了。
鄙伸了个懒腰,张姐已经去给她准备早餐,鄙则看着在花园里奋力练拳的隐慢慢的等着,谁让她起来的太早了呢?
吃过早餐,鄙便上楼去叫一羽起床,等一羽起床帮他洗漱好鄙便带着他下楼。
一羽自己吃早餐鄙则去花园叫隐,靠在玄关处鄙看着还在大树下撒汗的隐轻声唤道:“隐,吃早餐了。”
隐从树枝上拿下毛巾擦了擦汗,又捡起地上的衣服快速的套上,朝着鄙迈步走来。
“夫人。”隐喘着气看着鄙。
“吃早餐吧,吃完早餐送一羽去学校,带着书,你在学校也可以看。”等隐考上大学,也不必每天守在一羽的学校了,只需要接送一羽便行,但是现在才刚刚回到云海市鄙实在拿不准扁会怎样,所以还是让隐跟着去一羽的学校守着更为放心。
“是。”隐低头答应,鄙又吩咐刘姐去叫醇儿起来吃东西,自己和则和一羽告别然后驱车上班去了。
因为那一次车祸鄙的车被撞得进了报废厂,所以只好开着自家车库里最低调的车,也就是前日开着的奥迪越野去上班。从年前到现在,鄙已经阔别检察院两个多月,其中经历了太多的事,而如今还能再回到检察院上班心情自然是不一般。
车在进院时,因为赵大爷从未见过鄙这车也未见过她的车牌,所以只以为是陌生人便没有开闸让她进去。鄙探出口喊了一声‘赵大爷’,赵大爷走近一看竟然是鄙,虽然变漂亮了许多但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拍着大腿便叹:“是薄部长啊。你竟然回来上班了?好多日子都见你了,变漂亮了,变漂亮了。”
鄙笑了笑:“赵大爷,你身体还好吧?”
“好嘞,好嘞,吃嘛嘛香。你等着啊,我马上把门给你开了。”说着赵大爷就按了手中的遥控开关。
“谢了赵大爷,也许近期内我都会开这辆车,你要记好哦。”
“好好。好车啊,这是好车。比以前那上档次多了。”
鄙大囧,赵大爷这是贬她呢还是损她呢?
鄙将车停在停车场从前自己的专属位置,推门下车便被胡珊和张煜寒逮了个正着。
“老大!”胡珊冲上来抱着鄙便惊叫。
“老大!”张煜寒也是一脸激动的看着鄙,要不是男女之别估计也扑了上来。
“好久不见,你们还好吧?”鄙拍拍胡珊的肩,可忘不了这丫头当初在自己搬出币的危难之际帮助过自己,而且还是一对秘密鸳鸯。
“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