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宗一名长老不悦地朝洛烟说道:“寒宗主,贵宗的弟子用下药这种手段,是不是不太光明正大?”
洛烟淡淡地回道:“比赛规则上并没有说不准用下药等手段,他们一没违反比赛规定,二没杀人,抢到了令牌,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吧?”
玄天宗众人闻言一噎,确实,比赛规则并没有禁止这些,只是他们没有想到真的会有人使用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最关键的是,他们怎么就没提前准备药粉什么的呢?
玄天宗宗主应道:“寒宗主说的对,更何况,我在比赛开始之前也说了,只要不杀人,随便他们使用什么方法夺得令牌都有效。”
他在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灵镜中那个黑色衣袍的男子,他总觉得在什么地方见过他,可是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
被玄天宗宗主盯着的容隐丝毫没有察觉,他还在找下一个药粉的体验者呢,刚刚发现那三个玄天宗弟子时,他也想去,但是被慕璃月拦住了。
因为慕璃月说如果他去了,那无极宗的七个人就没事可干了,她正在让那七个人习惯她的做事方式。
很快,新一波的受害者又出现了,这次没有让无极宗七人出马,容隐一个人就搞定了那几个神道宗的弟子。
渐渐地,第二天还没结束,慕璃月十个人就抢了其他宗门五十多块令牌,只要是被他们碰上的,基本上令牌都被抢了。
不知道是谁在被抢令牌之前发出了消息,也可能是被漏网之鱼看到了慕璃月他们的作案过程,反正他们用药粉偷袭抢令牌的壮举被传遍了整个比赛场地,其他宗门的人远远地看见他们就立刻躲了起来。
你问他们怎么知道来的无极宗弟子是慕璃月他们?
原因很简单,因为无极宗参加比赛的只有慕璃月一个女人,只要看见穿着无极宗女弟子服饰的就一定是那十个人。
由于消息传播速度太快,慕璃月等人在夺得五十多块令牌之后,再无战绩出现,只能遗憾地找个山洞,商量第二种抢令牌的方法了。
第三天,慕璃月抓住了几个玄天宗的弟子,点了他的穴道,对着上官烨说道:“你们将这几个人的衣服扒下来。”
众人闻言,用诡异的眼神打量着慕璃月,似是在好奇她扒了别的男人衣服做什么,容隐更是下意识看向了墨绝。
墨绝面色淡淡,他已经猜到慕璃月的打算了,所以并没有在意,只是将她的身子转了过去。
容隐转念一想,也猜到了慕璃月的计划,只是上官烨几人并不明白,所以问道:“慕师妹,你要他们的衣服做什么?”
慕璃月闻言,慢慢地说出了自己的计划,“你们几个换上他们身上的衣服,再戴上玄天宗的令牌,然后一起行动,我们在后面跟着你们,专门抢那些被你们引出来的弟子的令牌。”
慕璃月这样一说,众人立马明白了她的打算,然后快速扒了那几个玄天宗弟子的衣服,取下他们的令牌,准备换装。
可怜这几个玄天宗的弟子回到龙腾山脉外围时,还一脸“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的表情。
观赛的玄天宗众人更是气愤异常,宗门大比举办了这么多次,第一次碰见这么不按常理出牌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