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发,这里真热闹啊,啊——”
一辆深色系的兰博基尼恰好停在了江东植的身边。
其声音的主人冷不丁打了一个哆嗦,抖动好一会后,瞬间的快意让他头皮发麻,从嘴里发出一阵怪异的声音。
好不容易完事后,在一声痛呼声中,李世勋抓住腿上正机械地重复“吞吐”动作的头颅,如同垃圾一般给狠狠拽开。
这才从主驾驶跳下,顿时一个面目通红,一身臭汗酒气,神情癫狂的青年便出现在众人面前。
其因为刚做完运动,脚步不由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跌跌撞撞地走向一个方向,因为丢脸,颇有些恼羞成怒之时,狠狠地踹向躺在地上的江东植,一股脑地把自己的差错发泄在这条狗身上。
“阿西吧,江东植!我让你跟在我后边,你竟然偷溜了?想死?!我真后悔没有拿条绳子拴着你。”
他根本没有注意到,或者说下意识的忽视那江东植一身的伤痕和血迹,相反的,他倒是敏锐的注意到了另外三个女人。
“呀,大发!还有小羊羔呢,都是上等货呢,我认识的那群老头子可是很喜欢的——呀,阿西吧,江东植,你敢偷偷在这里开派对,想独食?为什么不告诉我?!想死?狗崽子呀——”
姜东植蜷缩着身子,不停忍受着此人的虐打和辱骂,根本不敢反抗,神色麻木而恍惚。
“干嘛哭丧着脸?来,给我笑!不知道吗?我叫你笑,你就得给我乖乖咧开嘴,为什么?因为我可是这个大南半岛的上位者,不听话的狗可是没有食物的,狗崽子呀!”
“亏我给了你药,效果不错吧?自家研制的!让你给我带那个在宴会上,装一副冷傲模样的大千金过来,结果人呢?嗯?!”
李世勋语言混乱,暴虐无道的踢着,神色却越来越兴奋,锐利的鞋尖狠狠地踢在江东植身上的各处。
剧烈的疼痛感袭来,让江东植缩成一团,唯一能够保持住自己一丝清明的是——自己竟然真的没有死,真的活下来了这件事。
但是,为什么一点都不开心呢?没有所谓劫后余生的感觉,为什么呢?
江东植如同一只丧家之犬软软地趴伏在地上,一边不停抽搐着,一边死死地盯着“姜时生”的方向,比起死,他更不愿接受此人的打救。
这是他始终放不下的执念。
“为什么……醒醒好不好?”
“欧巴?不要吓唬我了,睁开眼好不好?求你了,美延也不要你道歉了!”
难以抑制的情绪充斥着胸口,赵美延感觉自己有些呼吸不上来,轻轻点了点“姜妍欧巴”的嘴唇,断断续续的低喃着。
先前的一幕还历历在目。
她还在,他也还是一个表情痞里痞气,语气欠揍,却“活生生”的讨厌鬼时,两人吵闹间,头顶划过了流星。
她眼里闪过一丝惊喜,连忙捶着某人的后背,回过神来后又懊悔道:
“啊呀,我忘记许愿了!喔对剋?!”
才不是这人说的憨憨呢,赵美延觉得自己当时,应该看起来是颇为机灵聪明的。
“嗯?帕布呀,现在都什么时代?人怎么能这么迷信呢?”
“呀,你才是不懂呢,这是我们女人的浪漫,给我的道歉!不然我跳车!”
“……阿西,呀呀,手手!不要乱动,抱紧我!”
“道歉!”
软糯的嗓音响起,如饼干中的夹心部分一样,那个坐在中间的小女孩一脸同感,义愤填膺的指责黑心车手。
“内内,米亚内。”因为某个疯女人的缘故,“姜车手”张大嘴巴,脸色恐慌不已,那个时候哪怕是骑着小摩的,都给他吓得不行,连忙哄道:
“听我说,其实流星呢,是众天使落在人间的眼泪。”
“为什么?”“为什么哭呢?”
不出所料,果然异口同声的响起两道憨憨的疑问。
“嗯,可能是因为后悔没能阻止s的堕落吧。”阿姆一边摸了摸包里的空酒瓶,顿时豪气干云,接着胡扯道:
“后来有一智者有感而发,感叹道:无论你能做什么,或者想为别人做些什么,现在就开始吧,为了不让自己像天使们一样后悔。”
“上帝这么厉害,打不过很正常嘛。”
“别因为是上帝或者是六翼天使,畏惧其权力与实力,就恐惧后退,生而为人,胆识里蕴含着天赋,能量和魔力。”
“听不懂!”
“就是怕啥怕,干他娘的!”
“呀,哼,粗俗!”
“……”
仰望,今晚的夜空格外的美,星星点点,镶在天上,如撒在面饼上的芝麻粒儿,更带点梦幻的色彩,一如少女单纯清澈的眼眸,令人垂涎三尺,又心动不已。
只是星空之下,有一大姑娘哭得稀里哗啦,心伤不已,泪水缓缓滑落,勾勒出道道泪痕,像极了突然一闪而过的星群,凄美动人。
清纯甜美的气质,梨花带雨的娇弱少女于深夜中悄悄绽放其光芒。
这一幕让富二代李世勋心醉不已,内心在这一刻,这一秒就不由自主得被眼前的姑娘所俘虏。
甚至忘记了那个自己念念不忘的大千金,和颇为幼嫩可人的小姑娘。
李世勋舔了舔嘴角,扯扯领子,恨不得这条山路就是酒店的大床,任他在绿荫大道上肆意飞驰,狠狠地,彻底地蹂躏这份诱人的柔嫩。
想到这里,他的眼神变得无比炙热,忍不住走向赵美延和另一个不知何时,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