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工兵铲,准备拼命的时候。

休岳不知何时已经起身,并且走在了那个硝烟弥漫的入口处站定。

“敕!”

休岳突然大喊一声,那些原本已冲到近前的泽西及尸树,全部后撤!

望向那个如神魔一般的男子,泽西恶魔眼中似有畏惧,至于尸树则是恐惧,近乎遇见天敌的瑟瑟发抖。

不光是尸树和泽西恶魔被镇住,就是通道内所有的人都被吓得不轻。

因此场面一度十分寂静!

这种寂静只维系了片刻,随后尸树和泽西恶魔更加疯狂地扑来!

就在此时,休岳将脚下的一块石头踢出,那块石头飞出老远,如同撞在了某个机关上。

随后休岳身前的长道内,一块困龙石自上而下迅速降落,将那靠在近前的尸树压成肉泥,血液迸射!

刹车不急的尸树一股脑撞击在困龙石上!隔着石头仍然能感受到那狂野的冲撞力道。

休岳突然直挺挺向后倒下,离他最近的岐月湫一把将他抱住,向通道内开始拖动。

见岐月湫拖不太动,连忙上去帮忙。

到了近前才发现,休岳七窍流血,面色愈发苍白。

岐月湫不知是劫后余生的喜悦,还是真害怕休岳死掉,开始为休岳清理伤口,一举一动间颤抖不止。

此时单鹿星海开始查看那石门,面色有些不太好看,检查完毕后,冲着冯叔摇摇头。

刚刚众人还在因为后面的追兵无处躲避而苦恼,现在又因为害怕被活活困死而寻找出路。

他娘的,果真世事无常!

外边儿撞击声声势渐小,所有人却依旧愁眉不展。

而此时才发现自己的听力,竟然一点点又回来了。

看着隐隐分成两派的人马,于是向婉晴要过了那支伯莱塔。

将枪拿在手中,所有人下意识离我后退半步。

我则是暗中关注星海及单鹿二人的神情,两人并没有太多惊讶,只是向姓冯的投去询问的眼光,看样子两人早就知道这枪是冯叔的。

冯叔坐在地上,讥讽道:“小赤佬,你吓唬我啊?刚刚那样危急的情况你都没有递出一枪,你的枪里真有子弹?”

闻言却是一乐,这老小子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于是反问道:“冯叔是赌我的枪里没有子弹?不如你来试试?”

冯叔面色不好看,却不敢真试,星海听言,却是上前一步,不过却被单鹿拦了下来。

单鹿的这个举动,却是让我有些意外。

单鹿双手虚按,试探着问道:“寻秋兄弟?有误会?”

我其实也不想这样做,只是有姓冯的在指不定耍出什么花招,而且分成两对人马,一边还要破局,一边还要小心提防,所以有些事也该拿出来晒晒,这个局也应该破一破。

此时从兜里摸出一粒子弹,对冯叔笑道:“冯叔啊,这颗子弹记得吧?你上膛要杀我那颗,小子惜命,思来想去不放心,又给退了出来,你还记得吗?”

冯叔面色铁青,冷哼一声,一言不发。

此时休岳冷不丁咳嗽一声,于是立马退回来查看。

岐月秋却是格外照顾休岳,为休岳注射了几针,又将医疗箱拖过来,为休岳清理伤口,重新包扎。

见到休岳又有了点气色,于是又准备和冯叔继续“讨论”些道理。

此时岐月湫和婉晴却是凑了过来,问究竟怎么回事。

于是只好将大致情况跟她俩说了一下,要当她俩特别小心那个姓冯的。

此时姓冯的语气幽幽,问道:“小赤佬,你想如何?总不能一枪打死你阿叔吧?”

闻言不禁叹息一声,最是这种不讲理的最难讲理,可偏偏又不得不讲,于是不客气道:“不想如何,只是想要冯叔你配合一些,咱们现在可都是一和屋檐下共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再玩那些把戏,我可真不能保证什么了,你之前做过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只要你不要动歪心思,不要打任何人的主意,如果我发现一次,就把你做过的恶心事告诉所有人,冯叔你这麽聪明,应该知道后果吧?到时候还有没有人站出来为你挡子弹,冯叔你是个聪明人,我想你会掂量清楚的。”

姓冯的面色变换不定,不过似乎最终有所妥协,于是咧着一口森森白牙问道:“我该如何相信你?

随后又幽幽补充一句:“我们有旧仇,我信不过你。”

见这老小子正儿八经开始讨价还价,暗自松了口气,就怕姓冯的油盐不进,不能打不能杀,关键是还甩不掉,于是将伯莱塔抛给婉晴,问道:“这样呢?”

冯叔摩挲着下巴咧嘴而笑,最终点点头。

看着这老小子欠抽的模样,于是“善意”提醒道:“冯叔啊,我可要提醒你,婉晴的枪法可是很好的,刚刚那些泽西恶魔可是一枪一个,都不带落空的。”

冯叔同样笑着点头。

婉晴将枪上好膛,对着姓冯的遥遥一指,后者立马笑不出来了。

婉晴面无表情,将枪收好。

这才凑过来,低声问道:“我这样配合行不行?”

我笑着回道:“于生死之间,杀伐果断,不愧是世家!”

姓冯的似乎认清了现实,颓然不语。

看着气氛越发剑拔弩张的局面,于是笑道:“首先,给各位赔个不是,这样做其实是无奈之举,大家本就是一行人,窝里斗可不成,我这样做都是为了应对极端情况,只是想将大家的力量凝聚起来,防止有人在大家努力想要活命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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