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恩飞肺都要气炸,如果他还有肺的话:“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看着你死。”夏小迟回答。
白恩飞被气的眼白一翻,倒过气去。
“死了?”夏小迟嘀咕。
白恩飞一动不动。
夏小迟便拿起石头砸了一下,白恩飞没动静。
夏小迟也不急,走到一旁坐下,取出个自动加热的快餐盒来,就这么自动加热了,慢慢吃。
这饭菜是何星亲手为夏小迟做的,手艺极好,形色俱备,最难得是还有一股浓郁香气。
菜香飘来。
“咕嘟。”白恩飞的肚子响了一下。
夏小迟便笑了一下:“原来死人也会肚子叫的。”
“我操你姥姥!”白恩飞坐起来大叫一声,然后再次倒下。
这次他再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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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迟又等了两个小时,甚至爬到树上撒了泡尿,最后又找了只老鼠来啃尸体,确认是真死了后,才过去把他的东西都摸走。
其实夏小迟不知道什么是好东西,但既然这死飞仔如此重视这珠串,那多半就是好东西。
至于白恩飞留下的那把飞剑,听说修行者的飞剑都是有心神印记的,拿了容易被查到。
夏小迟想了想,决定还是挖个坑埋下,等过段时间再挖出来——如果还有那机会的话。
这么做好,夏小迟就拿着珠串走了。
他走后又过了两个小时,孤鸿山远处飞来四个人。
这四个人一个红衣,面如重枣,一个黄衣,脸长如马,一个灰衣,面色悲苦,还一个女子,竟是半面娇颜,半面焦颜。
落在白恩飞的尸体前,四个人看看。
红脸男道:“东西被拿走了。”
马脸儿便道:“废话,我们看见了。”
红脸男道:“我没跟你说。”
马脸儿:“我却是跟你说。”
红脸儿:“可我不想理你。”
马脸儿便跳起来:“那你现在还不是在和我说话?”
红脸儿认真道:“我在和驴说话。”
“驴?驴在哪儿?”马脸儿想了想,半天才反应过来,暴跳如雷:“钟别离你敢骂我是驴?来来来,老子要和你大战三百回合。”
“闭嘴!”
随后就听一声暴喝。
半颜女冲过来,对着马脸儿就是一拳,然后飞起一脚踢在红脸儿身上,出手奇重,砰砰两下打得两人狂喷鲜血,然后这两人也不吵了,突然间就抱在一起。
一个全身冒红光,一个全身冒绿光。
就这么紧紧抱在一块儿,一边抱还一边喊:“都是自己人,出手还那么重。”
“就是,你少打我们几次,这白恩飞就不能跑!”
两个人都在骂,却抱在一起不肯分开,片刻,红光绿光交融完毕,才分开各自坐下。
“整天叽叽歪歪,啰里啰嗦,烦都被你们烦死了。”半颜女怒道。
旁边苦情老头叹口气:“阿焦,你也少说两句吧。”
“哦。”女子便乖乖站到一旁。
老者一抬手,就这么对空轻抚了一下,地上新挖过的土坑就重新翻开,露出土里那把剑。
老者道:“只拿了珠串,没有拿剑,说明知道剑有心神印记,无法抹去,意味着不是修仙者,多半是个凡人,应该是个有些基础修仙知识的。但是把剑埋起来,意味着其实某一天还想回来再取剑。”
马脸儿大喜:“那我们在这儿等那家伙不就行了?”
砰!
老者手臂一伸,一记无影重拳轰在马脸儿脸上,马脸儿直挺挺倒了下去:“干嘛又打我鼻子。”
阿焦不屑:“因为你太蠢。等……你想等到什么时候?人家过三个月再来,你就等三个月?”
收拳。
老者若无其事道:“孤鸿山附近有一城三镇,落马城,烟霞镇,清水县,梁沟镇,拿走东西的人,应该就是这四个地方的居民之一。”
阿焦:“那我们分头去找。”
老者点头:“嗯。我去落马城,阿焦去烟霞镇,别离去清水县,阿鬼你去梁沟镇。”
马脸儿不干:“凭什么我去梁沟镇啊,这名字这么土,哪比的上落马城,烟霞镇,清水县的名字好听。”
老头一瞪眼,马脸儿阿鬼再不敢硬抗,脖子一缩:“去就去呗。瞪什么瞪嘛,怪唬人的。”
四人便告分开,朝着四个方向飞去,转眼消失不见。
在他们走后又过了两个小时。
又是几人落了下来,却是三名白衣人,赫然和白恩飞的衣着一模一样。
一个长得玉树临风,说不尽的仙风道骨,一开口却吓人一跳。看着地上的尸体,他道:“龟儿子干內老母,小五子死球咧。”
旁边一个脸有点黑的道:“有残余的爱憎之力浮动,应该是焦颜那鬼女人。”
第三个穿白衣的却是个瘸子,手一握拳:“灭情四煞,害我五弟,绝不能放过他们。”
那玉树临风男便斜眼看瘸子:“明明系小五介个瓜娃子偷人家滴斯门重宝嘞,死了也是活该……”
瘸子大怒,一跳三丈:“你他娘帮谁说话的?你是哪头的?飞仙门的还是绝情门的?”
黑脸说了句废话:“当然是飞仙门的人了。”
玉树临风男道:“窝林恩枫一向帮理不帮亲內。”
“我踹死你个混球!”瘸子飞腿要踹,还好黑脸男死死抱住他。
“冷静,冷静,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得赶快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