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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叔,你说的他是最适合做隐杀负责人的这个我懂了,那最不适合的是?”曹奕不是很确定的问道。

王智渊斟酌了一下,开口说道:“之前是怕已经死去的罪犯身份如果被其他别有用心的人发现后会给曹将军和你引起很大的麻烦。还有就是……”

“王叔但说无妨,我们两之间尽可有一说一,不碍事的。”曹奕笑着说道。

“倒不是说曹奕你,我是怕墨遆经过了墨麟军全军覆没和家人的悲惨遭遇后,性格变得乖张暴戾,之前其实那官宦子弟和知县家中只怕有些丫鬟或者老妈子也只是一些可悲之人,也不见得就做过什么坏事,加上后来在炎辽边境接连杀了几年戍边辽军的景观和辽朝战争商人。虽说杀得的都是不义商人,口碑名声都极差,但确实有些却罪不至死,唉!”王智渊叹气说道。

柳白卿站了起来,对着王智渊抱拳说道:“军师你,那是因为好久没有正在军中呆了,再加上本身就是宅心仁厚,所欲觉得于心不忍,但是墨将军和对方本身就是立场不同,有时候世事就是如此,并非是墨将军嗜杀罢了,只是有时候如果墨将军不杀他们,那么我们大炎朝就会有更多的平民百姓死于这些商人支持下的辽国铁骑。于情于理,碰到了当杀就杀,成大事者应不拘小节,换成是我,哪怕让我一生都背负血手人屠的骂名,我也觉得我还是会去做墨将军做过的那些事情……”

王智渊一时道北柳白卿说得愣住了,随后自嘲的笑了笑,说道:“白卿啊白卿,你为了你的老领导就连军师我的话都敢当面反驳了。”

原本说完话已经坐下的柳白卿连忙站起来严肃地说不敢。

王智渊朝着柳白卿伸出一只手虚按了两下,示意柳白卿坐下,笑道:“白卿啊,果真是人不可貌相,几日不见,你的谈吐见识都有了很大的提升啊,我记得之前你小子跟军师我说话都还唯唯诺诺的,如今倒也是谈吐得体有理有据。你跟着曹奕一段时间后,果然格局和见解都长进了不少!这以后的天下啊,看来就要靠你们这些年轻人来撑咯,军师我看来确实是老了,你说得对,自古就有义不经商慈不掌兵的说法,在这两个需要杀伐果断的领域,太过妇人之仁确实不行。”

“老师你还年轻着呢,虽说不是青壮年岁,但也是春秋鼎盛之期!”红袖捂着嘴偷笑,撒娇说道。

“老咯老咯,哪里比得上你们这些小年轻啊。”王智渊服老的说道。

曹奕听得也不由莞尔,在古代,王叔这个年龄,确实已经可以说是老人了,但是按照后世的说法,这距离退休还有起码十几年,还真不算老。有些在这年龄段,官场上才刚刚上路呢。

“王叔,那墨遆墨大哥的事情就拜托你了,可一定要把他请过来啊,我的影杀可以就完全指望他了”曹奕双手抱拳对王智渊做了一揖,诚恳的说道。

“这个你不用说王叔我也给你办妥,现在各种事情都已经,现在有关太白商会的发展,大方针我们都已经商量妥当了,这些事情都交给我们做就行,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王智渊表情诡异的说道。

曹奕看着王智渊的神情,顿时一股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整个上本身往后靠了靠,紧紧贴在太师椅的后背,心虚的问道:“王叔,是什么更注重的事情?”

王智渊脸上挂着神秘的笑容,说道:“嘿嘿,也不是什么太重要的事情,就是王叔突然想问问你,曹奕你今年几岁了?”

“十……十五。”曹奕不是很流畅的说道,王叔这么一问,他就知道问题所在了,十五岁,这搁在后世不刚高一开始准备闯高考这独木桥了嘛。现在肯定不是吕老就是娘亲找到王叔了,让王叔来催促自己上学了。

“曹奕,不是我王叔我逼你,你才十五岁,目前你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好好上学考取功名才是,你父亲母亲都分别写信过来,让让我盯着你去好好去江宁府学上学呢,说如果江宁府学监事吕公再写信告状说你还不去上学,两个人都要过来押着你去了。”

曹奕听了只能尴尬地讪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王叔,你赶紧给我父亲母亲回封信,就说我已经去上学了,等我父亲母亲收到信,估计我都已经上学五六天了,也不算说谎。是吧,王叔……哈哈哈!”

红袖和袭人看到此时自家公子的窘况,不由低下头捂嘴偷笑。

曹奕瞥了她们一眼,颇有点恼羞成怒的说道:“笑什么!本公子去江宁府学上学,你们也逃不了,到时候看心情每天带一个过去,像红袖和袭人你们两个以本公子来看,就需要多一点圣人之学熏陶才行。”

王智渊听了突然眼睛一亮,点了点头自顾自的呢喃,随即转头对红袖和袭人说道:“这倒也是一个挺不错的机会,红袖、袭人你们可要好好把珍惜机会,要知道就算是江宁府中显贵望族的大小姐们都没有去江宁府学上学的机会,你们旁听的时候,可要好好学习才是。”

红袖和袭人两人也是收起笑容,向王智渊点头应道:“是,老师,学生会用心去记去学的。”

这番对话倒是让曹奕楞在了那里,哪怕他来到这个时代已经一年多了,但是在上学这一件事情上面,还是与这个时代的人有着非常大的认知差异,他已经习惯了九年制义务教育,所以对于去江宁府学上学完全没有什么深刻的认知,在他看来,就是他母亲想让他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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