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志才被挟持,和匪贼来到大兴山,在山脚,那牵马的人,从衣兜掏出一块帛巾,“先生,麻烦把眼睛蒙上”。
戏志才犹豫一番,见周围匪兵毫不避讳举起武器,挣扎着,就要蒙眼睛,不过这时,那牵马的中年伸手阻止了戏志才,他看起来有点腼腆,却不乱坑人,“先生,你下马再蒙眼睛吧!我会牵引你上山的”。
“麻烦了,兄台”戏志才这次倒是痛快,一下马,轻轻把酒坛放在地上,就开始蒙眼睛。
当戏志才拿下帛巾,缓缓睁开眼睛时,看见的是,自己身处大厅中,厅里有几个火盆,中间坐着一人,体量适中,给人精悍的感觉,左右两边各坐着两人,那被称为大统领的人,豁然在列,坐在左上首。
“这位先生,不知你手上的酒是怎样的酒,你与最近来涿县的吕布是何关系?”匪贼首领见戏志才脸上的白皙情况严重,略微点头,不过他还是有疑虑,根据自己得到的情报,戏志才很早就在涿县居住,现在也确实经常与吕布来往,不过,吕布已经离开涿县,而苏双张世平两人,也接触过吕布,两者并没有密切往来,只是购买些蒸馏酒,难道,吕布想独吃,不过这样,才正常。
“这酒叫蒸馏酒,比时下的酒有劲道得多,至于与吕布有关系,这可是误传,我只是幸运,不,是不幸,早一点知道蒸馏酒罢了,我是开客栈的,就是想从吕布哪里得到更多的酒,不过,吕布好像不愿多给,正没办法,无意中得知,吕布要组建军队剿匪,我便提出可以贩马来换,他欣然同意,还派出大将给我训练护卫,只是没想到,那大将关键时只顾逃命,我贪心啊!”戏志才一脸悲伤,最后手打脚踢,很后悔。
“你的酒不会有问题吧!”大统领这时,目光如炬地打量戏志才,一个人为什么要时时抱着一坛酒,难道这坛才有问题,“你抱着这坛酒,有何用意”。
“我可以当面试酒,从黄昏到现在,已经过去诸多时间,我即便事先服用解药,现在也不会有效,抱着这坛酒,完全是因为这酒是经过多次循环提纯的”戏志才的脸色之所以难看,还真是服用大量解药造成的。
“把酒倒出来看看”匪贼首领叫来墙边唯一的一个侍女,示意她倒酒,“先生也喝一杯吧!”。
匪贼首领等人见要中的酒清澈见底,味道浓郁,确实不像是有问题,而别的蒸馏酒,都有点点浊,气味没有改变,只是味道有点变化,而戏志才也一起喝酒,酒虫来了的首领,便命令全山寨庆祝,当然,除了警戒人员。
戏志才喝着,脸色慢慢变得正常起来,等到全身都舒服,匪贼首领几人已经倒下。
戏志才摇晃着身体走向侍女,乘其慌张的时候,把她敲晕,“不出所料,贪杯之人,喝酒时,身边都不会有什么武力高强的护卫,因为谁都怕不明不白地死去,这里能有一个侍女,确实有点怪异,不过,都无所谓了”。
戏志才做完这些,才真的放松下来,放开头上的发髻,从中拿出一块只有八分之一指甲大的,褐色的方行物体,然后搬下一点,放进嘴里,“还好,解药还在,这样真是万无一失了”。
戏志才出了大厅,仔细观察着四周,他怕有漏网之鱼,不过,大厅周围并没有人,连声响都没有,他返回大厅,用两个凳几勾住火盆,抬着火盆出了大厅,路上看到的,都是躺下的人,横七竖八的,这山寨都成空寨了。
戏志才要去找被抓住的士兵,他是有信心找到,关押之地,一定有人看守,看守的人想到别人喝酒逍遥,一定会有抱怨,有了声音,山寨也不大,就很好寻找了,至于说看守之人不抱怨,基本不可能,看守的人,绝对有几个,而且不是个个都稳重,不然这山寨就不是现在的情况,何况,等到看守的人发现外面情况不对,自然就会暴露方位,有可能来到这里,这是发现关押之地的机会,再比如,等没有人照顾的柴火熄灭,剩下还亮着的,就好办了,不过是多跑几个地方。
戏志才看似在赌,不过,找到被抓的士兵是必然的,他是怕士兵没有被抓,那样,自己只能寻机会遁走,宣告任务失败,戏志才轻易就把山寨的人放倒,多半因为大兴山的匪贼,已经习惯占山为王的日子了。
假设有千千万,简言之,这里的匪贼还上不得台面,不然也不会选离涿县不远处的大兴山发展,能存在这么久,是这些匪贼没惹得涿县殊死抵抗。
戏志才并没有等多久,根据房屋的建设风格,他已经清楚了解到关押的地点,他寻找到了隐蔽的厢房,换上匪贼的衣服,这厢房中有许多杂物,戏志才挑选出十来把长刀,悄悄放到关押地点的边缘处,然后点燃火把,不急不慢的接近关押地点。
“喂!你是什么人,不知道这是山寨重地吗?还不速速离开”当戏志才来到关押地点,便被一名守卫一顿呵斥,双方开始拔剑弩弓,紧张的气氛,在夜晚,得到滋养。
“兄弟,瞎嚷什么,刚才我喝酒时,就是因为太大声,被如厕的四统领看到,直接罚来这里,你以为我想来这里,笑话,这些俘虏,有什么好看守的,还重地,少往脸上贴金,谁不知道,俘虏被饿两三天,榨干价值,就丢下山”戏志才知道这里匪贼对俘虏的安排,只因为事先打探到这方面的消息,戏志才决定深入虎穴,便多查各种消息,并且一一记下。
刚才说话的守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