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爸,我错了。一切都是我的错,所以才害晓笛和我离婚的。妈,爸,我真的不是人,我简直畜生都不如,上次都是我的满口谎言,其实,晓笛真的是一个好女人,是我辜负了她,我活该。”
周六的晚上,郝家大宅,大门紧闭,外面噼里啪啦地的下起了大雨,空气弥漫着一股凄凉阴森的味道。
郝家客厅里灯火通明,郝一名正痛哭流涕地跪在郝父和郝母的面前,负荆请罪。
“儿啊,你先起来说。”郝母一边擦拭着自己的脸颊,一边抽噎着心疼地看着那跪在他们面前儿子说。
“让他跪着说清楚。”郝父厉声道。
郝母用责怪的眼神看了看郝父,但也不敢再说什么。
“你们就不要再问了,反正一切都是我的错。现在说什么都已经完了,我已经和她办理了离婚手续。我也承诺了她,我什么都不要,余生也不会再出现在她们娘俩的面前,我不配当一个丈夫,更不配当一个父亲,更是辜负了你们二老的养育之恩,对不起,对不起。”
郝一名痛哭流涕地说完,又在地上,重重地给他的父母磕了三个头,随即起身,回了他二楼的房间。
郝母坐在她那躺椅上,低声的抽抽泣泣。
“哎,那么好的一家就这么被他折腾没了,就是苦了我的大孙子啊。”她一边哭,还一边在嘴里念叨。
“哎哎哎”郝父一脸阴沉地坐在那客厅里,连连叹气。
他们虽然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到底干了什么混事?但他们知道,那绝对是对不起顾晓笛的事,让他们二老抬不起头的事。
翌日天刚微微亮,郝一名给自己的双亲留下了一封家书,就悄悄地离开了郝家大宅。
“晓笛啊,一名都告诉我们了,是他错了,是他对不起你。他给我们留下一封家书,一大早就不见了。打他手机也不接,他不会想不开,做什么傻事吧?”
一大早,还在睡梦中的顾晓笛就郝母的电话给吵醒。
“什么?郝一名不见了?”她蹑手蹑脚地下了床,低声地对着电话那端的说道。
“嗯,他昨天回来,在我们面前跪了半天,说是来给我们二老负荆请罪的。今天一早,他的房间就没有了人,就看到一封家书。”郝母说着,竟然急的在电话那端哭了起来。
“妈,你先不要着急。他在信上都说什么了?”
电话那端的郝父一把抢过郝母手中的手机,对着手机说道:“晓笛,对不起,是你妈太着急了,我们就想问问,一名到底出什么事了?”
“哦,爸,他没有出什么事,他估计去公司了,或者是手机没电了吧?我等下联系他一下,如果联系不到,我再去公司找他一下,你们不用担心。”
“嗯,谢谢你。你忙吧。”
“嗯。”顾晓笛礼貌地挂了电话。
她突然想起来l在电话里给她说过,明天周一,就是郝一名还钱的最后期限,她虽然不知道郝一名到底偷吃了多少?但她知道,如果明天郝一名还不上钱,那么他肯定会坐牢。
她想到这里,眉头禁不住微微地皱起,拿起手机,重新输入了那个已在自己脑海定格的手机号码(其实,那天和郝一名办理完离婚手续后,她就拉黑了郝一名的微信和手机号码),果断地拨打了过去,结果那边提醒“你拨打的手机已关机,请稍后再拨”的语音提示。
她看了看手机上时间,又纠结着给那个没署名的手机号,发了一个短信郝一名,你父母担心你,看到后,请速回电到你家里,这才走进厨房,开始为早餐忙活起来。
到了下午,还是没有郝一名的消息,郝父和郝母早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了一样,一个上午给顾晓笛打了不少电话。
顾晓笛最后没有办法,只能对他们撒谎道“他心情不好,从你们那里回来后,就去他朋友那里喝酒去了,现在喝醉了,在他朋友那里睡下了。”
郝父和郝母从顾晓笛那里,知道“儿子没事后”,才最终放下心来。
而,顾晓笛的心却是悬了起来,“他,郝一名不会真的做什么傻事吧?”她在心里担心地想着。
她现在只想期待郝一名一切都好,千万不要再出什么傻事来?不然,她可怎么向郝父和郝母交代啊?
她想着就给l打去了电话。
“l ,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没事,你说。”
“我就是想确认,郝一名那事,是真的吗?”
“是真的呀。不会到现在,一名还没有给你坦白吧?”
“哎,其实也不是啦,我和他……他有一段时间没有回家了,我今天打他手机,没有联系到他。我就是想请你帮我个忙,明天一早,你能否早点去公司?帮我去拦住郝一名,别让他做傻事,钱的话,我会想办法的。”
“哎,你说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就是太惯着他了。钱够吗?不够的话,我这里有些,你先拿去。”
“不用,不用,谢谢,钱肯定会筹到的,在我明天没有到达你们公司前,千万帮我拖住他,不要让他做什么傻事。”
“哎,好吧,明天随时联系。”
“嗯,谢谢。”
顾晓笛挂了电话,拿起购房合同就带着郝童奔出了家门。
半个小时后,她和郝童就出现在高新区的一家房产中介里。
一位二十来岁的年轻房子销售员,笑吟吟地看着顾晓笛说道“姐,你这房子卖不了。”
“为什么呀?我有购房合同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