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马奔腾,声势骇人,俄国骑兵在内战之中,屡立战功,只要红色的骑兵出动,胜利就不会遥远,所有俄军的将领都对骑兵有着盲目的信心。
无数马蹄溅起的尘土遮天,威风到了极点,布琼尼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这些骑兵都是他一手训练出来的,凶悍狠辣,无坚不摧,无往不利,布琼尼的威名全都是靠着这些跃动的骑士打出来的。
可是就在布琼尼下达骑兵冲锋的命令之时,布柳赫尔大惊失色,他当时就感到了不妙,奉军的装甲战术他们已经领教了,坦克和装甲车的组合,简直就是骑兵的噩梦,远东俄国一溃上百公里,这个教训太惨痛了。
“布琼尼同志,马上让骑兵,这是在找死!”
“你说?”布琼尼的眼珠子已经瞪圆了布柳赫尔同志,你为质疑骑兵的战斗力,难道英勇的骑兵不是中国人的对手么?”
对于骑兵的信任已经融入到了布琼尼的骨子里头,几乎都变成了牢不可破的信仰,任何的怀疑都会让他愤怒异常,彻底失去理智,变成一头咆哮的野兽。面对着盛气凌人的布琼尼,布柳赫尔索性一句话都不说了,只有尝到了苦头,才能让这种人清醒。
此时的战场上俄国人的骑兵已经向着奉军的装甲部队冲了,张廷枢坐在坦克里面,都能感受到地面上传的剧烈震动,不过这种震动丝毫没有让他感到害怕,而是一种见到了猎物一般的喜悦。
用血肉之躯和钢铁怪兽对冲,这绝对是世上最好的一个笑话。面对这些送死的人,张二少爷自然没有客气。
坦克咆哮着向骑兵冲了,机枪射出了炽热的子弹。俄国骑兵不断的倒在地上,到处都是鲜血,到处都是尸体,有人的,也有战马的。一瞬间场面上就变成了修罗地狱,死亡越来越多,简直成了一面倒的屠杀。
张廷枢的坦克冲在了最前面,宽大的履带碾过一具尸体,就好像巨大的绞肉机一样,顿时这个血肉之躯就变成了一堆肉泥烂酱。鲜红的挂在了履带上面,随着转动,甩到了地面上。
死亡越来越多,那些不可一世的俄国骑兵变成了任人屠宰的羔羊,懦弱无助。凄惨无比。他们冒着枪林弹雨,冲到了奉军的前面。不过直到此时他们才。并没有对付坦克的武器。
子弹根本没有效果,锋利的马刀更是没有用武之地,刀锋可以切开ròu_tǐ,但是切不开装甲。有些俄国骑兵绝望了一般,他们用马刀砍着坦克,没有几下。马刀就会卷刃。
所有骑兵身上,唯一能对坦克有点杀伤力的就是手榴弹,有些俄国人下了战马,抱着集束手榴弹。向着坦克就冲了。不过想要冲到坦克近前并不容易,那些装甲车就是最好的保镖。
密集的子弹封锁了一切可能的道路,这些冒死冲的俄国人相继被击毙,偶尔只有一两个人成功接近坦克,让这头巨兽停下来。不过这个数量太少了,根本不足以影响奉军的战斗力,相反这些最忠诚,最精锐的战士就这样被消耗干净了。
战场上凄惨的画面让俄军的指挥官都感到了五雷轰顶一般,尤其是布琼尼,他简直就不敢接近,无往而不利的骑兵会突然遭到败绩,那些该死的奉军坦克会有那么强大的战斗力。
“布琼尼同志,快点让骑兵退下来吧,不然就都消耗光了!”政委伏罗希洛夫焦急的提醒布琼尼。
布琼尼这时候也终于回过神来快,骑兵撤退,步兵组织敢死队,赶快冲上去,把坦克全都消灭了,全都干掉!”
就在装甲部队碾碎这些骑兵的时候,早就在阵地上急不可耐的奉军战士也得到了进攻的命令,他们冲出了战壕,向着已经混乱一团的俄国人冲了。
这些俄国人由于被装甲部队隔开,完全被包了饺子,奉军毫不客气的冲了上面,一个又一个的俄国人倒了下去。
王以哲和战友们冲在了最前头,手中的冲锋枪喷吐着子弹,俄国人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去,这已经不是战争,而是一边倒的屠杀。
他们快速将眼前的俄国人解决干净,这时候距离装甲部队已经不远了。此时的装甲兵也遇到了麻烦,他们虽然消灭大量的俄国骑兵,但是数量毕竟还是有些不足,没有达到几百辆的规模,因此难免会有漏洞。
俄国人为了救济骑兵,已经派出了敢死队,那些敢死队全都有多数党的成员领头,根本不把的生命当回事,他们怀抱着集束手榴弹,从各个角度冲向了坦克。
爆炸声越来越多,不断有坦克被炸断了履带,变成了固定的炮塔,再也没法动了。张廷枢的也感到一丝不妙,他还是过于自负了,毕竟俄国人还占据了兵力绝对的优势,一旦拼命,奉军也不好受。
眼见着己方的坦克不断被击伤,他们也是有劲试不出来,就好像掉进了泥潭一般,变得被动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王以哲他们终于冲了,一见俄国人抱着手榴弹,向坦克冲,王以哲他们也都红了眼,立即就扣动了扳机,子弹打在了俄国人的身上,他们全都倒在了地上。
越来越多的步兵冲了上来,坦克部队也从泥潭之中解脱出来,这时候张廷枢也憋了一肚子的怨气,短短的不到半个小时,就有差不多十来辆坦克被击伤了,简直堪称奉军装甲部队最大的损失。
张廷枢哪里甘心啊,他把剩余的坦克全都集中起来,在快速的向着俄国人的阵地冲了。
其实俄国的骑兵牺牲也不是没有作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