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渝穹觉得自己一定是因袭击而变得脑子有些不正常。
我怎么会看到路冶阳和紫鸢站在一起,而且那般亲昵?到底……
去找路紫鸢,你被袭击的事,她可能知道什么。
忽然想到苏暮槿的话。他严密地思索一番,确信这不是自己臆想出来的。
紫鸢,你到底在干什么?
“我……我们现在在哪?”他艰难地撑起身子,被路赫崇扶住。
“茶庄西南,出门就能看到钟楼。”路赫崇说道,“这是我以前修生养性的住所,很久没人打扫了。”
“为什么……”
“什么?”
来到这种地方?
路渝穹想问,但不想说话。他的肚子很痛,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肌肤和五脏六腑,肺部仿佛被灌进了许多鲜血,说话吐字很艰难。
二叔是路家人,他可以随便把我安置在某个客栈或者医馆,但为什么要来这,这离我倒下的地方可相隔了几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