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直,你好大的胆子,空口白话辱骂中常侍…如此就别怪本官不讲情面,你这乱言书暂且压下,本官即刻收监于你,等候京兆伊大人回来再审讯查明!”
韩志本就不和司马直一道,借着这个机会,他直接强声囚禁关押司马直。
司马直稀里糊涂被蒙上莫须有的罪,不待声明解释,他就被小吏衙差押走。
待司马直的事完,那钟进也被突变的情况搞懵,不过韩志心清目明,他揪罪司马直有私人原因在里面,现在续审钟进,二人并无什么纠葛,加上钟进的兄长钟繇的关系,他刑罚钟进三十杖,让后驱逐出门,若有再犯,定不轻饶。
至此,赵范坑耍司马直的小细作告一段落。
回府的路上,护行的胡车儿、颜真二人道:“公子,事办的可算顺利?”
“必须的顺利!”
赵范乐的心里畅快,那司马直暗中坑了他一把,虽然不成,可赵范反手来个借机看猴子唱戏,把司马直给整的身位不正,别的不言,就他那封辱骂阉人的联名结党书内容一旦传开,让张让、赵忠之流得知,这京府内…他司马直将再无立身之地。
带着这份自在,赵范悠哉哉的回到府邸,结果发现赵忱已经先一步归来。
“叔父回来了?”
赵范问话门堂家奴,家奴道:“老爷已经回来半个时辰了!”
赵范眉头一挑,笑声:“今儿个回来这么早?莫不是有啥子事?”
书房内,赵忱与何苗面对而坐,此次陛下下旨重令洛阳西园军,何苗身为河南尹,本该与何进联手,可他嫉恨厌恶何进,加之士族清流不容何苗,他只能联手从身宦官,而赵忱身为宦官旗下的京府要员,故而他来见商谈。
“赵大人,近来杨赐、黄琬等老东西安生不已,本官寻不来什么机会…”
何苗笑声说着白话,可深意不外乎寻刺那些清流士,为赵忱近来降位出气。
只不过赵忱沉浮官场这么些年,对于有些事看的很透,虽然何苗此时好话满脸,可他到底心底打着什么算盘,赵忱不明,因此赵忱并不过多接腔。
这时管家赵安来报:“老爷,公子他回来了!”
闻言,何苗起身:“赵大人,明日便是西园议事,介时我等一起入宫面见中常侍大人,若有所需,恳请赵大人提点本官!”
“不敢,不敢!”赵忱可不会应何苗的请。
几句话后,何苗离开,穿过庭廊时,他正好与回来的赵范碰面。
二人相互打量一眼,并未搭话,便各自离去。
赵范进到书房,冲赵忱一拜:“叔父,今儿个您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明日西园议事,京府杂事甚多,老夫得好好料理干净!”赵忱随便问道:“今日当值第一天,情况如何?”
“嘿嘿!”赵范笑笑:“没什么大事,一切顺利!”
“那就好!”
赵忱不知道赵范暗作司马直的事,索性再交代:“明日老夫与盖大人一同入宫,京府里的杂事…你与韩志多学学,至于司马直、杜畿、张温等人,你也要与他们保持良好的关系,毕竟各有千秋!”
“谨听叔父教诲!”
话毕,赵范离开,赵忱歇下。
与此同时,钟繇回府后再度得知钟进受罚,对于这个不成器的三弟,钟繇也是满心无奈,当他清楚其中的缘由后,钟繇大怒:“你竟然与司马直动手?你好大的胆子!”
“大哥,愚弟本是好意,可司马直醉酒胡言,乱传暗话,愚弟寻他清楚,他也不言…”
钟进说的模糊,钟繇听得糊涂,加上明日陛下的西园议事,他也只能暂且把这事给放下。
次日一早,皇宫西园阁。
满朝九卿主要官员全都集聚在此,时至辰时三刻,张让、赵忠伴随汉帝承驾来到西园内。
见此,杨赐、黄琬、袁逢等老臣纷纷跪地叩首,以请安万岁。
汉帝入座后,直言张让代为传话,于是乎,张让扯着公鸭嗓子叫唤起来。
“诸位大臣,自去年灾情初起,时至今年,已经数个春秋,目前各州地流民流贼情况愈发严重,州府自顾不暇,为了树立汉庭荣威,陛下有令,强军备战,以示皇恩,诸位大臣有何想法,可直言说来!”
张让话毕,杨赐当先开口:“陛下,眼下州地灾情严重,赈灾所需已经入不敷出,若是在强军备战,只怕国库空虚啊!”
“臣附议!”
黄琬、袁逢皆从声。
汉帝听得这话,面色阴沉,明显不悦,其实汉帝的心想并不是所谓的强军备战,而是想要借着强军备战的明堂,以聚财资。
奈何杨赐、黄琬、袁逢这些个老臣竟然出其的默契,全都呈现反对意见,如此使得汉帝无言可出,毕竟这些老臣所言在大理之内。
那赵忠见诸官这般不配合,心中暗骂不已,稍稍思量,他道:“杨大人,黄大人,袁大人,虽说眼下灾情不妙,可那都是部分州地的个别情况,况且强军备战所为的是汉庭平贼,这也算是…”
赵忠话转三圈,还未说完,宗正丞刘焉竟然开口:“中常侍大人所言诧异,灾情之患非个别州地,细说来,并州、冀州、凉州、幽州、青州、兖州、扬州等十多地方都有上报,如此波及百姓上千万,贼生无数…”
相比较杨赐、黄琬这些清流士,刘焉可是堂堂正正的皇亲,那分量很是沉重,以至于赵忠都无法再多言。
至此,汉帝开口:“罢了,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