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我,”冷燕云心里甚是纠结,“请容我考虑一番,近些时日,我有要事要做,是顾不了这些,于此我心里还是有些愧疚。”
“听出来了,单老伯是担心你,我也明白了,为什么那次听钱东说,还有一次是我遇到你,你都是‘夜行衣’的打扮,而且还……没想到你你这么最是为帮助别人,”李崇飞小声对她说道。
“行,我话到这儿了,我也不多说,奉劝你们,今后行走江湖要多留个心眼,”单不通笑道。
谢花卿忍不住问道:“自是会,只是单老丐,你怎么会知道我是谢家堡的人,还知道我的名字?可我从没见过你啊。”
单不通笑道:“谢小娘子,这就不说了,等你回去问问你爹便明白,哎,我们也有几年没见了。”
“听闻,前不久在望贤山庄有一个年轻人只身闯过了九宫剑阵之二十七阵式,你们说说是你们当中的哪一个?”单不通眯着眼睛看他们笑道。
几人都看着李崇飞,“是晚辈,”李崇飞作揖道。
“老丐甚是佩服,”单不通笑道。
“不敢,不敢,”李崇飞起身作揖,“被迫破阵,当时那情形真是赶着架秧子一般。”
“年轻人,过谦了,当年我和钱不痴两人用了五十八个招式才破得阵法,才从里面逃了出来……”单不通想起往事,良久才道:“你们在望贤山庄住了几日,可知道那梁庄主是怎样的人了罢……”
“这……不瞒前辈说,一些事的发生,我们觉得有很多可疑之处,”李崇飞道。
单不通笑道:“能觉察出来,说明你们还不笨,哼,他可是藏的深嘞,”又叹道:“因为那件事,我们又……”
李崇飞但觉不便多问。
“前辈,适才真是多有得罪了……”他起身作揖道。
单不通扶起他,笑道:“年轻人很知礼数,孺子可教,”说着故意撇着嘴巴,看了一眼谢花卿,“嗯,适才听李老头说你们要问哪个人?”
谢花卿知道他的意思,笑着朝他做了一个鬼脸,向他躬了躬身,算作了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