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后在蜈蚣岭附近被他们四人困住,那日幸亏遇到了你,真是救了我一命。”柳凯笑道。
“好了,柳凯咱们之间就不必想甚么许多了,几年前你从谢家堡离开,就再也没来过,跟我去谢家堡,见我大哥,”谢雷邕笑道。
“那天,我刚到你们谢家堡,本打算多住几日,不想下午就收到道山兄的加急传书。哎,道山兄府上出了事,作为兄弟我甚是焦急,恨不得将那些恶人赶尽杀绝,道山兄真是受苦了。”
柳凯想到这儿双眼红红,又想到了两人小时的事儿:“我和道山兄都是长安柳家河人氏,他比我大五岁,十岁时我在学堂读书,他那时跟着老夫子帮学,我少时调皮最不愿读书,常被老夫子罚背书写大字,这对我来说真真是头大,都是道山兄帮我混过老师父去。那时年少的道山兄就已是满腹经纶,深得老夫子喜爱,后来中了进士,当了岐山县县令,为官清正,是为百姓称赞的青天。后来我跟着长安三仙观的一位老道人唯喜学了一些功夫。哎,老师父几年前也便羽化终了了。”
几人坐在那儿默默无语,柳俊堂只看着远处。
李崇飞想着去李家湾的事,此时心下略有些着急,问柳凯道:“我能否不去?”
“为何?”柳凯问道。
“我已打算李家湾,在望贤山庄已耽搁太久,所以......”李崇飞道。
“李公子,你若找来我就找对了,”谢雷邕笑道,“李家湾在东南离这儿三十里地也就几日的路程,过些时日,我会派人给你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