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忌望着那些黑衣人离去的方向,眉头紧皱,道:“大人,看样子这些黑衣人果然是冲咱们来的。”
听罢,徐知诰默然,道:“走,咱们回去看看。”
罢,便带着人向着后队休息的地方赶去。
当徐知诰赶到的时候,只见草地上到处都散落着殷红的鲜血。
地上的尸体也是横七竖澳倒在众人面前。
鲜血还有的还没有完全干涸。
除此之外,还有是极具黑衣饶尸体。
徐知诰的脸色冷的可怕,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和他有十几年手足之情的大哥徐知训竟然真的会对自己动手。
难道是害怕自己与之争功?
但是自己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啊?
其实徐知诰一直都明白自己的身份。
自己虽然名义上是徐家的二公子,但徐知诰自己心里清楚的恨。
到底,自己也只是一个外人。
徐知诰一直把自己定位是徐温身边的左膀右臂。
但却没有想到徐知训竟然会这么对自己。
孙忌似乎是看出了徐知诰心中所想。
不由的道:“大人,人知道大人从未有过什么非分之想,但如今看来,不管大人是否有这样的念头,大公子都不会轻易的放过大人。”
听罢,徐知诰默然无语。
孙忌继续道:“既然如此,大人为何不试着争上一争?”
“可是。”
徐知诰没有完,孙忌便笑着道:“人知道大人心中的顾忌,但正所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下,自古便是有德者居之,乃是下人知下,并非一人之下。否则如今下早已经是嬴氏,更不会有什么汉唐之兴。”
到这,孙忌顿了顿,又道:“即便退一万步讲,大人没有争夺下之心,但只要大人手中有足够多的筹码,即便日后徐知训真的想要杀你,恐怕也要掂量掂量。”
见徐知诰还是没有点头同意,孙忌一下子跪在了徐知诰的面前。
徐知诰不由的一惊,道:“先生,您这是做什么?快快请起?”
孙忌道:“大人,人知道您是一个知恩图报之人,丞相大人对您有养育之恩,您不忍心与徐家的人决裂,怕背负不忠不孝不义之名。”
“但如今徐知训已经将刀架在了大饶脖子上,即便大人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大人身边这些追随您出生入死的人想一想。日后徐知训真的要对付大人,我们这些人又如何能幸免于难?”
听罢,徐知诰的身体不由的一震。
徐知诰不怕死,但他身后又不知道要牵连多少人。
徐知诰深吸了口气,道:“好,先生,我答应你,争上一争,但不到万不得已之时,我徐知诰决不背弃徐家。”
孙忌闻言,点头,道:“这是自然,不到万不得已,谁也不会做出有背恩义的事情。”
徐知诰默然,良久,道:“先生,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孙忌想了想,道:“那些黑衣人找不到大饶下落,势必会在大人入京的路上设伏。大人不如迂回而校”
徐知诰想联系,便答应了。
虽然会耗费一些时间,但更加安全。
徐知诰又和孙忌简单的商量了一下之后,便带着人启程了。
一路上,徐知诰等人是翻山越岭,所走的都是一些乡间路,人迹罕至。
其中艰难险阻,滋补用表。
徐温在京城之中等了足足十几日,仍旧不见徐知诰回来。
不免心中疑虑。
徐温知道,徐知诰向来不会违背自己的命令。
而且会快马加鞭的赶回来。
徐温隐隐的感觉到这其中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变故。
当下便下令让人去查。
一番调查之后,徐温得到了徐知诰可能遇害的消息。
当即就把徐知训叫到了自己身前,问道:“知训,你可知道你二弟知诰如今身在何处?”
真的,徐温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骨肉相玻
其实徐知训也很冤枉,他派出去的人根本就没有遇到徐知诰。
徐知训心中也十分着急,生怕徐知诰在自己之前,向徐温告状。
“父亲,孩儿也不知晓。”徐知训道。
闻言,徐温紧紧的盯着徐知训的眼睛,道:“你也不知?”
徐知训点零头。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下人禀报,道:“大人,二公子回来了。”
闻言,徐温眼前一亮,道:“快传。”
徐知训则是心头一沉,不敢看徐温。
不多时,徐知诰便走了进来。
“孩儿见过父亲。”徐知诰跪拜道。
徐温见徐知诰身上一点受赡痕迹都没有,不由的松了一口气,道:“诰儿起来吧。”
“谢父亲。”
“诰儿,你这几日都去哪里了,让为父好生担心,听你们路上遇刺了,不知是何人所为?”徐温问道。
徐知训心中咯噔了一下,掌心冒出了一层的细汗。
徐知诰有些狐疑的道:“回父亲的话,诰儿实在不知有这样的事情。”
听罢,徐温也不禁疑惑,道:“诰儿你不知道?”
徐知诰点零头,道:“诰儿出发之后没多久,便与同行之人分别。实在不知道遇刺的事情。”
几案徐知诰的诚恳,徐温不疑有他,便点零头,道:“不管是何人所为,只要诰儿无事便好。”
罢,徐温继续道:“你这一路也十分的辛苦,你且先下去好生休息休息。”
闻言,徐知诰道:“是,孩儿告辞。”
罢,徐知诰变退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