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存勖下达了一系列命令,休养生息的时候,南吴的徐知诰却遇到了人生之中最大的一次危机。
而这场危机几乎要了徐知诰的性命。
也改变了徐知诰的这一生的命运。
徐知诰虽然是徐温的义子,但跟随徐温南征北战,立下了无数的汗马功劳。
再加上徐知诰平日里与属下的士兵打成一团,
所以徐知诰在军队中的威望十分的高。
深受徐温的器重,几乎是把徐知诰当做了接班人来培养的。
如果徐温没有子嗣,这无可厚非。
但徐温膝下除了徐知诰这个义子之外,还有六个亲生子。
其中以徐温的长子徐知训最是嫉恨徐知诰。
如今徐温在诛灭了张颖一党之后。
可以是一家独大,虽然还有一个傀儡皇帝杨隆演。
但吴国的大政令、军务都出自大成相府。
如今的杨隆演和东汉时期的汉献帝差不多,甚至还有些不如。
明眼人都知道,吴国迟早是徐温的。
如今只不过是一个短暂的过渡期。
如今徐温已经年过半百,日后就算徐温建国称帝,怕是也当不了几年皇帝。
如此一来,这皇帝的继承人就是一个十分要紧的问题。
逼近徐知诰不管在军队中,还是朝堂之上,都是有一些支持的声音。
而徐知训在这上面是远远不及徐知诰的。
长此以往,此消彼长,就算日后徐温有意将大位传给徐知训,恐怕也会受到多方的阻拦。
这皇帝的宝座只有一个。
徐知训怎么可能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家的下被外让去。
而此番,徐知诰带兵在外,又立下了赫赫战功。
徐知训看在眼里,心里却十分的嫉恨。
于是乎,就在询问面前一顿的哭诉。
是夜,色凄冷,徐温正在府中批改奏折。
突然外面响起了徐知训的声音:“父亲,孩儿有事求见。”
徐温头也不抬的道:“进来。”
闻言,徐知训轻轻的推开了房门太不走了进来。
徐知训走到房中,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徐温的面前。
然后哭着喊道:“父亲。”
闻言,徐温定睛一看,顿时吃了一惊。
只见徐知训手中提着一把长剑,横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徐温十分惊诧的问道:“知训,你这是干什么?快把剑放下。”
着,就站起身,走到了徐知训的面前。
徐知训却泪流满面的哭道:“父亲,你就让孩儿去吧。”
听罢,徐温眉头不由的皱紧了一些,严肃的问道:“你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闻言,徐知训道:“父亲,如今大吴尽在我徐家手郑陛下虽然贵为皇帝,但也只是父亲手中的棋子。”
闻言,徐温脸色微微一变,道:“你可知道你这话出去,可是杀头之罪。”
闻言,徐知训却道:“父亲,如今这里只有你我父子二人。其实父亲心中比谁都明白,杨家的下迟早是我徐家的。”
闻言,徐温这一次倒是没有在什么。
默认了徐知训的话。
如果之前徐温还没有这样的念头,但随着徐温的权力一比一大。
徐温渐渐喜欢上了这种拥有生杀予夺的感觉。
权力对于任何人而言都是和毒药一样,会慢慢上瘾的。
他徐温自然也不例外。
而且正如徐知训所言,他正在一步一步的加强自己的权力,削弱杨隆演以及跟随杨行密的那些老臣的权力。
或者是将这些人收归己用。
如今的杨隆演只是他手中的一个傀儡。
“那你这是又闹的哪一出?”徐温看着杨隆演淡淡的问道。
闻言,徐知训道:“父亲,您可想过您日后百年,孩儿当何以处之?”
闻言,徐温的眉头不由的一下子就紧紧的皱了起来。
他倒是从没有想过这些。
徐温不语,等着徐知训继续下去。
“孩儿知道父亲平日里偏袒、器重甚至喜爱二弟。”
徐知训口中的二弟,就是徐知诰。
“但不管怎么,二弟都只是父亲的义子,他虽然姓徐,但却与我徐家没有半点血缘关系。”
“孩儿并非什么气量狭之人,如果二弟乃父亲所出,孩儿自当没有话,但二弟不是。如今父亲如此器重与他,朝廷百官也对其赞不绝口。日后父亲难道真的要把我徐家的下传给一个外人?”
“即便父亲日后不把皇位传给二弟,但如今二弟手握重军,即便日后我们兄弟六人之中有惹基称帝,若是二弟想要起兵谋反,父亲让海尔等,如何应对?”
到这,徐知训顿了顿,继续道:“即便二弟没有这个心思,那他手下如果有人蓄意挑拨。陛下可曾想过,玄武门之变,那点点血迹仍旧未干?”
听罢,徐温的身体一震,他的脸色也变得艳茹起来。
徐知训的这番话对徐文而言是一个重要的警示。
良久,徐温叹了口气,道:“那你想为父做些什么?”
闻言,徐知训眼中闪过一抹亮色,道:“孩儿也不奢求父亲偏袒,只求父亲可以一视同仁。如今二弟不管在军中,还是在朝堂之上,都有一定的威望,孩儿与之相比,相差甚远,但孩儿愿通禀出征,甚至替父亲分忧。”
闻言,徐温默然。
有道是知子莫若父。
徐温罪是指对自己这几个孩子的秉性。
其实到底,徐温之所以如此重用徐知诰,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