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张德山的话,朱温笑着摇了摇头,站起身,道:‘你啊你啊,就会些好听的话,让朕开心。’
闻言,张德山急忙道:“陛下,您这可就冤枉老奴了,老奴骗人骗鬼,也不敢骗您啊陛下。”
听罢,朱温摇了摇头,道:“别那些好听的,你骗不了朕。这几日,朕是真的觉得有些累了。”
到这,朱温这不安头看向张德山,问道:“德山啊,你跟着朕有多少念了?”
闻言,张德山道:“老奴跟着陛下已经有十年了。”
朱温点零头,道:“你跟了朕十年,朕问你,要是让你在魏王和裕王之间选一个当太子,你会选谁?”
闻言,张德山心头一惊,但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张德山知道,不管自己现在回答的是哪一个,日后都会传到另外一个耳郑
要知道,魏王朱友珪和裕王朱友文现在为了争夺太子之位,可以是闹得势同水火。
这要是日后对方登上了龙位,追究下来,只怕是自己性命难保。
“怎么,不敢嘛?”朱温问道。
“没事,你尽管放心大胆的,有朕为你撑腰。”
张德山顿了一下,这才开口,道:“回禀陛下,老奴以为魏王殿下忠孝有加,只是性子有些急躁零,不过与那些仕子倒是来往频繁,口碑不错。”
闻言,朱温点零头,道:“嗯,不错,友珪这孩子虽然军功不如友文,但倒是恨得那些文官的欢心。或许是因此,多多少少性子有些柔弱。”
罢,朱温看着张德山,道:“德山,你继续下去。”
张德山应了一声,继续道:“至于誉王殿下,虽然军功卓着,但杀伐气太重。”
见朱温点头,张德山补充道:“陛下若是能够悉心调教两位殿下,日后都可以成为国之栋梁。”
朱温听完了张德山的最后一句话,这才回过未来,道:“德山啊德山,你个老东西,了半,原来你是在跟朕打哈哈。”
虽然这是一句责备的话,但朱温却一脸的笑意。
不得不,张德山跟着朱温这么多年,也不是白跟的,很清晰的点出了朱友珪和朱友文二人身上的问题。
可谓是一针见血。
张德山急忙笑着道:“老奴不敢,老奴只是据实以报。”
不过朱温倒是没有继续抓着这个问题不放。
这个时候,几个侍候的宫女也给朱温穿好了衣服。
朱温挥了挥手,道:“走,随朕取上早朝。”
来到正大光明殿,只听张德山高声喊道:“皇上驾到。”
顿时吗,等在里面的满朝文武大臣纷纷下跪,山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温款款拾阶而上,坐在龙椅上,淡淡的道:“众卿家平身。”
“写万岁。”
朱温望着忙超文武大臣,道:“今日早朝,不知众卿家有何事启奏?”
话音刚落,只听户部尚书田广福启奏道:“陛下,微臣有本奏。”
朱温知道田广福要什么,无非是立太子的事情。
但既然田广福要话,他也不能不让。
当下,朱温就淡淡的道:“不知田爱卿有何要紧的事情?”
果不其然,话音刚落,只听田广福道:“启奏万岁,自陛下建国以来,南征北战,皆有捷报,如今我大梁四海升平,百姓安居乐业,无不称颂,但陛下更应选出一位皇子立为太子,以固国本。以传万世之基。否则国本不固,郭家动摇不安,还请陛下明鉴。”
闻言,朱温皱眉道:;“田大人所言有理,但不知道诸位大人以为哪一位皇子可立为太子啊?”
以朱温的精明,又怎么可能把这个烫手的山芋放在自己手中?
话音刚落,兵部尚书便道:“启奏万岁,臣以为,裕王殿下军功卓着,深受将士爱戴,是立为太子的最佳人选。”
这话刚出口,户部尚书便反驳道:“陛下,臣以为王大人之言是在荒谬。自古以来,这太子人选皆是有嫡立嫡,无嫡立长。更何况,裕王虽然是陛下之子,但却并非亲生。弱陛下没有子嗣,立裕王为太子,微臣无话可,但陛下如今有龙子,便当以从这些龙子之中选一个。臣以为,魏王知礼仪,明诗书,而在众皇子之中,又是最长,理应立为太子。”
闻言,兵部尚书也立刻反驳,道:“魏王虽然是众多皇子之中年龄最长者,但其母妃身份低微,若是魏王立为太子,日后何以母仪下?臣以为,裕王更加应该立为太子。”
这话音刚落,礼部尚书又站出来开始为魏王朱友珪话。
没多久,整个朝堂九号行便成功了市井的泼妇骂街。
一个个都争得是眼红脖子粗。
朱温是在是有些听不下去了,重重的拍了一下案子,喝道:“够了!”
着,朱温还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见状,张德山一边轻轻拍着朱温的后背,一边道:“陛下息怒。”
朱温摆了摆手,示意张德山闪到一边。
“你们一个个都是我大梁的国之栋梁,今日却在朝堂之上,如同市井破皮,成何体统?”
闻言,众文武官员急忙跪拜道:“臣等知罪。”
朱温冷哼了一声,道:“除了这件事情,不知还有何人启奏?”
闻言,左丞相李振站出来道:“启奏陛下,臣有本奏。”
朱温点零头,道:“有什么事情?”
李振道:“启奏万岁,昨日微臣得到弘农刺史朱大全来报,弘农治下乡县、湖城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