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一支冷箭向着李克用眉心射去,李嗣源和李存信不由的同时高声喊道:“父王心。”
其实根本不需要李嗣源和李存信的提醒,李克用眼角的余光早已经撇到了。
那箭来的很快,李克用信中微微这么一盘算,即便自己能一矛刺死朱温,想必自己也没有什么活路。
李克用心思百转之间,下意识的收回了手中长矛,将那支冷箭挡道了一边。
而就在这个时候,朱温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提起手中银枪,向着李克用刺去。
李克用信中大惊,想要躲闪已经来不及,只得顺势躲过要害之处。
只听扑哧一声,朱温手中银枪刺进了开可用左腹。
顿时战卡爱了几多鲜艳刺目的血花。
李克用看着刺入身体里面的银枪,大怒道:“朱三,你好卑鄙!”
罢,李克用手握着枪身,一把拔了出来,然后顺势提起长矛,向着朱温刺去。
朱温急忙松开银枪,拨转马头。
与此同时,李嗣源、李存信率军向着朱温杀来。
而汴军见李克用身受重伤,不知是哪一个喊道:“李克用以及被陛下所杀,来啊,大家冲啊。”
罢,汴州军也如狼似虎的向着何东军杀来。
两军陷入到了混战之郑
战斗十分惨烈,两军士兵的战斗力可以是不分上下,但奈何何东军的数量要稍微多上一些。
随着时间的推移,人数上的优势渐渐显现了出来。
渐渐的,何东军占据了上风。
李存信一马当先的重载最前面,喊道:“朱温就在那里,大家冲啊,为大王报仇!”
何东军分仇敌忾,眼见着情势危急,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见远处尘土飞扬,一支大军迅速向着何东军的后方杀来。
朱温远远的望了一眼,不由的大喜,道:“将士们,我们的援军到了,随朕一起杀啊!”
罢,朱温一枪将深浅的一个沙陀兵刺死。
而这个时候,何东军的后面也骚乱起来。
王彦章率领精兵五千余人,如一把锋利的尖刀,很快的就在何东军的后方撕开了一道口子。
见援军真的到了,汴州军士气大振。
此消彼长,沙陀军渐渐不支。
更让李嗣源忧心的是李克用因为失血过多,人已经昏迷了过去。
如果在不找个地方医治,恐怕有性命之忧。
当下,李嗣源忍不住大声喊道:“四弟,你来断后,我护送父王先行冲出去。”
罢,李嗣源把李克用扶到自己的马上,大喝一声,带领着数百亲卫向外杀去。
虽然只有数百人,但这些都是李嗣源精心培养的精锐。
作战勇猛,悍不畏死。
在李嗣源的一番冲杀下,果真被李嗣源杀出了一条血路。
见李嗣源已经杀了出去,李存信当下也不恋战,急忙率领残军一路追了下来。
一行人一路狂奔,奔行了四五十里。
这才停了下来。
会往身后,原本十万大军,只剩下了不到三成。
剩下的要么被杀,要么被俘,要么走散。
而且士兵一个个军容不整,很是狼狈。
朱温本想继续追杀,但奈何前路被堵,到处都是乱窜的沙陀军。
朱温只好命令大军先行抓俘虏。
王彦章问道:陛下,想必那李克用跑不了多远,要不要末将继续追击?
朱温摆了摆手,道:“不用,李克用今日是跑不了了。”
一阵颠簸,李克用从昏迷之中悠悠的醒了过来。
望着身边的李嗣源和李存信,李克用面如死灰,道:“恨不听嗣源之言,方有今日大败。”
闻言,李嗣源宽慰道:“父王不必忧心,只管安心养伤,待父王痊愈,在挥军南下也不迟。”
闻言,李克用只是一个劲儿的摇头不语。
就在这个时候,参将刘知远快步走了过来,道:“启禀大王,前面三里处,发现一支人马。”
闻言,李嗣源立刻惊厥,道:“是朱温的追兵?”
刘知远摇了摇头,道:“看那衣着和旗帜,不像是汴州军,好像是幽州的刘仁恭。”
听罢,李嗣源的眉头立刻就皱紧了,道:“这个时候,他怎么来了?”
话间,一个士兵跑了过来,道:“大王,刘仁恭在营门外求见。”
李嗣源道:“父王,刘仁恭突然至此,恐生祸患,孩儿这便将其打发。”
李克用点零头。
不多时,李嗣源走到营门前,望着对面的刘仁恭,道:“刘将军不安心在幽州待着,今日呆了这些兵马,所为何事?”
闻言,刘仁恭呵呵笑道:“本将听闻大王举兵伐朱,担心大王势单力孤,特来驰援,还请将军代为引荐。”
罢,刘仁恭望了一眼李嗣源身后的何东军,道:“方才听属下来报,大王兵败不敌,恐生祸患,末将愿为大王护驾。”
李嗣源淡淡的道:“不必了,大王兵没有什么大碍,刘将军之忠心,我自会向父王禀明,刘将军若是真的想为父王出力,便去前面拦截敌军。”
刘仁恭笑着道:“此处大王更需要末将保护,末将愿与大王同校”
闻言,李嗣源担心刘仁恭图谋不轨。
如今何东军新败,士气低落,而刘仁恭的幽州兵马人数众多,而且明显是有备而来。
如果一路同行,难免刘仁恭不会做出什么不利李克用的事情。
李嗣源淡淡的道:“刘将军不必多,若是你真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