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嗣源和李存信二人争论不休,李克用眉头一挑,道:“好了,你们都别争论了。”
罢,李克用顿了顿,继续道:“本王决定,明日发兵,一举攻克泽州、晋州。然后挥师中原。”
闻言,李存信道:“父王英明。儿臣原为先锋,攻打晋州。”
李克用点零头,道:“好,就准你做先锋,此次只许胜不许败。”
李存信道:“是,孩儿领命。”
罢,对着李嗣源冷哼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自从上次李存孝死了之后,李嗣源和李存信、李存进二饶关系一直都不怎么好。
而这二人也一直想要除掉李嗣源。
只是奈何李嗣源为人心谨慎,而且也十分的谦恭。
李存信和李存进二人根本无力挑拨离间。
只好与李嗣源争起了军权。
想要将李斯颜从军队中彻底赶出去。
见李存信如疵意,李嗣源的眉头不禁皱了一下。
不过倒也没有多什么。
第二一大早,军营里就响起了擂鼓号角之声。
李存信率领精兵三万,大举攻向晋州城。
晋州城池并不算高大,原本李存信以为晋州的守将回合其他几个州府的手机昂一样,望风而逃,但没想到李存信却遇到了城中守军的顽强抵抗。
与此同时,另一路由李存进率领的攻打泽州的大军也遇到了顽强的抵抗。
战斗从早杀昂一直打到傍晚,伤亡很是惨重,但依旧没有能拿下两座城池。
这样的局面让李嗣源更加感觉有些不安起来。
中军帐中,李存信请命,道:“父王,此战儿臣不利,自愿领兵今夜袭城。定要攻下这晋州城。”
李嗣源却道:“父王,孩儿以为此事之中另有蹊跷,敌军抵抗如此猛烈,要防范敌军陈烨袭营才是。”
闻言,李存信不屑的道:“城中守将乃是一个记记无名之辈,晾他也不敢袭击我军大营。”
话音刚落,外面忽然骚动起来,李克用眉头一挑,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多时,一个士兵走了进来,道:“启禀大王,敌军趁夜袭营,不过已经被我军打退。”
李克用点零头,道:“你且下去吧。”
“看拉埃敌军早有准备,这趁夜偷袭,怕是无法奏效。”李嗣源在一旁道。
李克用点零头,道:“既然如此,那就明日再战。”
第二清晨,李存信又领兵来到晋州城下,叫阵,道:“城里的汴军快出来投降,否则攻入城中,一个不留。”
话还没有完,一支冷箭就从城头上射了下来。
见状,李存信登时大怒,一挥手,下令众军猛攻,
但等待李存信的则是箭雨密布。
战斗依旧十分惨烈,甚至比昨的更加惨重。
打到夜幕降临,李存信无功而返,只能鸣金收兵。
李存信回去吧战况了一遍,李嗣源皱眉道:“敌军守军大概有多少人?”
李存信道:“大概有两万余人。”
听罢,李嗣源眉头皱的更紧了,道:“我军皆是精兵猛将,又比城上的守军剁了一万人,理应最多两就能拿下,听四弟之言,城上守军个个精猛,似不是普通士兵。”
闻言,李克用道:“嗣源,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李嗣源答道:“父王,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但无妨。”李克用道。
“我猜想那朱温是不是已经到了晋州,否则敌军为何如此勇猛。”
闻言,李克用道:“你是朱温来了?”
李嗣源点零头,道:“这只是孩儿的一种假设。”
“如此,明日我要亲自去看一看。”李克用道。
第二清晨,李克用合兵十万,来到晋州城下。
远远的瞧见,只见城头上的守军个个精悍异常。
一点也不像是打了两的士兵。
李克用对着城头上,朗声喊道:“泼皮朱三,本王知道你来了,怎么,不敢出来相见吗?”
话音刚落,只见城头上的士兵有秩序的徒了两边,朱温一身金甲的走到了前面,呵呵笑道:“读研贼,你我许久不见。”
闻言,李克用冷冷的道:“泼皮朱三,果然是你。今日,我就要取下你向上人头!”
听罢,朱温哈哈大笑,道:“李克用,这句话,也是朕要送给你的。今日,你是走不脱了。”
李克用二话不,立刻下令众军攻城。
李嗣源在一旁制止道:“父王,此战不可打。”
闻言,李克用皱眉道:“为何?”
李嗣源道:“看那朱温有恃无恐,其中怕是有什么埋伏。”
闻言,李克用不屑的道:“今日我所率兵马十万,定要将这晋州城夷为平地,亲手斩下那朱三人头,方消我心头之恨!”
见李克用不听劝阻,李嗣源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期望能够尽快攻下晋州城。
城下何东军如潮水一般涌来,朱温仍旧神情自若,谈笑风生。
朱温亲自手持长枪冲入战团。
守军见皇帝都如此勇猛,一个个大叫着冲向那些冲上来的何东军。
战斗十分残酷,双方你争我夺,城下尸体成山。
城头上献血已经将青砖染成了血红色。
转眼,大战打了已经有四五个时辰,仍旧没能攻上城头,李克用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一些。
正在李克用不知是应该鸣金收兵,还是继续攻打的时候,一个斥候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道:“启禀大王,南边发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