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王大人,这人刚从娘胎里生出来的时候,哪一个会喝酒?那不都是喝着喝着就回了吗?我看王大人你这怪病就是喝酒喝的太少了。来,河虾这碗酒再!”
罢,钟国轩端着酒碗就向王申培走了过去。
见钟国轩走了过来,王申培一边向后退,一边道:“将军,还请将军饶过下官,下官是在不能喝酒。”
见王申培一直在推脱,钟国轩不由得大怒,河道:“这酒,你是喝也要喝,不喝也要喝,这是军令!”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见钟国轩竟然用军令来威胁自己,王申培不由的脸色一横,道。
闻言,钟国轩先是一愣,继而冷冷的道:“欺人太甚?今日,本将军便是要欺人太甚,看你能那我如何?”
罢,钟国轩冲着外面喊道:“来啊!”
话音落处,立刻就有三四个士兵从外面一拥而上的冲了上来。
钟国轩手一指王申培,道:“把他给我架起来。”
闻言,那几个士兵分左右把王申培给凌空架了起来。
钟国轩上前几步,一只手捏着王申培的下颚,一只手端着酒碗就往王申培的嘴里灌。
王申培尽管被钟国轩用手捏着下颚,但还是不听的左摇右晃,想要摆脱。酒水顺着王申培的嘴角流了下来,浸湿了前襟。
尽管如此,王申培还是被灌着喝了不少。
很快的,一碗酒就已经见底。
钟国轩一下子把手中的酒碗扔在霖上,挥了挥手,示意军士把王申培放开。
王申培一下子就瘫坐在霖上,用手扣着自己的嗓子眼干呕了起来。
见状,钟国轩哈哈大笑,道:“王大人,谁你不能喝酒的,你看,这不是一碗酒喝完了也不见你有什么事情。”
“你!”
王申培手指着钟国轩,脸色也不知道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还是因为愤怒,通红通红的。
李长福深知喝了酒的钟国轩那可是六亲不认的主儿,生怕王申培出什么要命的话,激怒了钟国轩,惹来杀身之祸,急忙拦住了王申培的滑头,道:“钟将军,王大人不胜酒力,我等先行告辞了!”
这一次,钟国轩到时也没有再难为二人,挥了挥手,道:“你们下去吧,改日我再与你二人喝酒。”
李长福谢过之后,赶忙扶着王申培就走了出去。
王申培刚走出房间,身上、脸上九起了许多的红疹子。
王申培的深知也变得模糊了起来,没一会儿,就晕了过去。
却钟国轩独自一人把那一坛子酒喝了个干干净净。
便拿着鞭子对着几个翻了失误的将官打了起来。
直到把那几个人打的是遍体鳞伤这才罢休。
经过一整晚的紧急救治,一直到第二晌午,王申培这才悠悠的醒了过来。
饶是如此,王申培也几乎是丢了半条命。
李长顺见王申培醒了,急忙问道:“子明兄,你感觉如何了?”
王申培摇了摇头,一想到昨晚的事情,王申培就忍不住怒火中烧,道:“钟国轩实在是欺人太甚,此仇不报非君子!”
闻言,李长顺叹了口气,道:“他是大将军,手下统管三四万精兵,如何报仇?”
闻言,王申培的眼中只是闪过了一道精光,却是没有回答李长顺的这个问题。
转而问道:“昨晚钟将军喝了酒之后,有没有鞭笞将士?”
李长顺不明白王申培为什么忽然问这个,但还是点零头。
见状,王申培挣扎着就要做起来。
李长顺赶忙上去产妇王申培,道:“子明兄,你这是去哪?”
王申培道:“给我准备一些薄礼,替我送给他们,并把他们请过来,我今晚要在府中设宴。”
李长顺似乎是猜到了王申培想要做什么,应了一声,便转身走了出去。
除了这些人之外,王申培又请了一些之前受过钟国轩刁难的人过来。
傍晚时分,王申培要请的十几个人便到了府上。
见人都到齐了,王申培举起面前的酒杯,道:“今日请诸位过来,也不为别的,想必诸位也听了,昨日钟国轩当众羞辱于我,此仇不报非君子,我便是要对付那钟国轩!”
到这,王申培顿了顿,环视众人,道:“我今日在此已经将我这心中所想告诉了大家,你们若是谁要到钟国轩那里告发我,尽管去便是,大不了就是人头落地,碗大的疤,但正所谓,士可杀,不可辱!”
闻言,众人皆是面面相觑。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人站了起来,拱手道:“王大人这的哪里话,若是王大人真要对付钟国轩,我等自然会鼎力相助,又岂会告发大人?”
闻言,王申培寻声看去,话的全是先锋官邓泰。
这邓泰曾经被钟国轩酒后鞭笞,差点被或会哦打死,对钟国轩早已经是怀恨在心。
这时,又有一人起身道:“王大人既然如此,许是已经有了计划,王大人不妨告知我等。”
闻言,其他人也纷纷点头应和。
王申培压了压手,示意大家安静,道:“既然如此,那我便了。”
罢,王申培喝了杯里的水,道:“钟国轩其人嗜酒如命,而且喝酒之后,便会酩酊大睡,正是我等下手的最好时机。我打算趁其酒醉之后,要了其性命,以除后患。”
闻言,众人纷纷点头,只听邓泰又问道:“擅杀主将,若是让主公知道,定然不会饶恕我等性命,如之奈何啊?”
其实这才是众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