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朱猛带着八万大军,昼夜不停的急行军,只用了短短五的时间,便陈兵于邯郸城下。
邯郸自春秋战国以来,便算是一个重镇,也是朱宣的大本营。
邯郸地处朱宣势力的腹部,朱猛这一次行军,转走的是一些羊肠道。
避开了许多耳目,偃旗息鼓。
负责防守邯郸城的是朱宣的侄子朱友伦。
当朱友伦看到突然如神兵降一般出现在邯郸城外的数万大军的时候,直接吓得是面白如纸。
这朱友伦年方二三十岁,虽然之前跟着朱宣上过几次战场,但却没有真正的打过仗。
朱友伦自熟读兵书,每次和朱宣谈论起来,那也是滔滔不绝,口若悬河。
尽管朱友伦和朱宣在推演沙盘的时候,往往都能取胜。
但朱宣却不敢轻易的让朱友伦领兵出征。
这倒也不是朱宣不信任朱友伦,如果真的不信任,又怎么会把防守邯郸城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朱友伦呢?
对此,朱宣的一个属下曾经问过朱宣为何不让朱友伦上阵杀敌,朱宣每次都只是笑笑,不话。
当那人几次三番的问了之后,朱宣叹了口气,终于出了自己的苦衷:“友伦虽然自熟读兵书,对所谓的孙子兵法、孙膑兵法也能倒背如流,但友伦却不知如何随机应变,战场之上,瞬息万变,哪有只会按着兵书上写的那般打仗?友伦,他就是第二个赵括,只会纸上谈兵,如果真的上阵领兵,怕是会不堪一击。这也正是我不让他独立领兵出战的原因。”
对此,朱宣也曾经语重心长的跟朱友伦过几次,但每一次朱友伦都是侃侃而谈,把朱宣的是哑口无言。
之所以这次让朱友伦守卫邯郸,并不是因为朱友伦有所改变,而是因为邯郸地处腹地,四周都有朱宣的心腹大将驻守。
朱宣想的很简单,如果敌军真的来攻,首先要拔掉邯郸外围的那些利齿,但这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很难。
就算真的坐到了,那待敌军攻打邯郸城的时候必定也是伤亡惨重。
更何况,邯郸城,城墙高大,想要攻破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对于这位只会纸上谈兵的主儿,敬祥自然有所耳闻,为了能够快速取胜,便制定了这个计划。
无疑,以朱猛之勇猛,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
朱猛纵马来到城下,手持镔铁雪花刀,朗声冲城头上的朱友伦喊道:“某乃渤海太守帐下朱猛,城上之人快速速开城投降,否则一旦攻入城中,鸡犬不留!”
正所谓饶名树的影,朱猛之名早已经响彻齐鲁大地,朱友伦虽然没有和朱猛交过手,但也知道朱猛的名头。
朱友伦脸色微微一变,道:“你即便是朱猛又如何?你我两家远来无怨,近日无仇,井水不犯河水,不知朱将军为何兴兵犯我城池?”
闻言,石玉冷笑道:“那朱宣杀我妻兄,我此番只为朱珍报仇!”
罢,朱猛用手中大刀遥指城头上的朱友伦,道:“赶快出来速速受降!我可饶你一命!否则,城破之日,尸骨无存!”
闻言,朱友伦不禁大怒,喝道:“欺人太甚,那个去替我取其首级?”
尽管朱猛威名赫赫,但那毕竟是传言。朱友伦可不相信朱猛真的有三头六臂。
话音落处,朱友伦帐下左先锋韩文爽拱手道:“末将愿往!”
朱友伦道:“好,这头一战便交予韩将军了!”
韩文爽应了一声,便领着三千兵马出城迎战。
韩文爽刚摆好阵仗,道:“朱猛儿,某来取你向上人头!”
这韩文爽一句话还没完,只见朱猛轻提马缰,已经提着大刀向着韩文爽冲了过去。
朱猛的坐下马名叫疾风,顾名思义,抛起来像一阵疾风。
韩文爽只觉得一阵旋风袭来,朱猛手持大刀已经来到了自己面前。
只见朱猛高高举起大刀,迎面向着韩文爽劈来。
这一招势大力沉,带着如同爆竹一般的呼啸声,真有一种势不可挡的威势。
面对朱猛这如泰山压顶的一击,韩文爽突然有一种想要退缩的意思,但眼见朱猛手中的大刀就要落下,韩文爽吓得一个趔趄,直接就从马背上跌落了下来。
只听噗的一声,朱猛手中的大刀直直的落下,一下子就把韩文爽的坐下战马从腰部劈成了两半。
滚烫的鲜血如全用一般,喷了落在地上的韩文爽满头满脸。
韩文爽彻底被朱猛的这一击吓得是目瞪口呆,身体也在瑟瑟发抖。
见状,朱猛就好像老鹰抓鸡一般,一下子就把韩文爽从地上提了起来。
见到这一幕,朱猛身后的士兵士气大振,一拥而上的就把韩文爽带出来的那些兵马杀的是溃不成军。
朱友伦也看到了刚才的那一幕,脸色如白纸一般,道:“这朱猛真不愧有万夫不当之勇!”
朱猛赢了这一仗,底气更足,喝道:“不知还有谁出来送死?”
见半没有回应,朱猛又喊道:“城上的快出来投降!”
朱友伦此番已经下定了注意,不管朱猛如和叫阵,都不会在出城应战。
朱友伦虽然没怎么出城带兵打过仗,但也一眼看出来石玉此番所带粮草并不多。
朱友伦目光幽幽的道:“此番朱猛轻装简从,所带粮草并不多,依我之见,最多不过七,敌军就会粮尽,届时,敌军势必会士气衰退,我们再出兵歼敌!”
到这,朱友伦有顿了一下,道:“速速写信送到棣州和齐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