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两次,朱珍虽然吃了败仗,折损了一些人马,但你看其军容依旧严整,士气高涨,站力尚存,若是贸然出战,以我城中军力,即便尽出,恐怕也不是其对手,不若不理他,待他士气低落,我军再出,便可大获全胜!”
众人听了,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如此。
接下来的四五,石玉不管城外的青州军如何叫骂,都是高挂免战牌。
期间,王双成、高继思,就连朱猛也曾请缨出战,却都被石玉所婉拒。
而就在石玉犹豫着要不要出战的时候,城外的青州军一下子变得安静了下来,终日只是留在营里。
只是围困这浮阳成,也不见任何动静。
石玉搞不明白朱珍此举是什么意思,只好命城中军士加强戒备,以免敌军偷袭。
与此同时,城中也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一向主和的长史孙典。
而孙典来此,则是为了督战。
孙典看着石玉道:“石将军,王爷命我催你,尽快破敌,石将军可知,那朱宣和李匡筹听闻朱珍来犯,也有些蠢蠢欲动,若是不及早破敌,恐怕会为三家所困,届时,我渤海危矣!”
闻言,石玉眉头就是一皱,心想,难道那朱珍也听到了风声,想要等朱宣和李匡筹来了之后再动手?
石玉有些搞不清朱珍的意图。
朱猛闻言,道:“这几日,我已经探明了朱珍军中粮草所在,不若今晚我趁夜色,出城烧了那朱珍潦草,届时,朱珍大军步战自退!”
听罢,石玉点零头,深表赞同。
当夜,朱猛便带着一千余骑,趁着夜色出了东门,直奔助阵大军粮草所在。
一路上,朱猛都没有遇到什么敌军。
便已经到了囤放粮草的地方。
朱猛心中不禁有些疑惑,这粮草关乎大军的命脉,为何防守如此松懈?
正想着这些,突然只听前方一声炮响,随之就见无数火把亮起。
朱猛心中一惊,急忙探头向前看去,只见朱珍高坐马头之上,被众人簇拥着缓缓逼近。
见到朱猛,朱珍冷笑一声,道:“朱猛,本将军在此已经等候多时了!”
闻言,朱猛知道中了对方的埋伏,急忙大喝道:“快退!快退!”
罢,朱猛拨转马头,就向会跑。
而这个时候,后方又是一声炮响,只见无数敌军围了上来,断了朱猛的退路。
朱猛的近卫官石虎大喝一声道:“将军快走,我来断后!”
与此同时,只听朱珍下令道:“给我杀,谁能取得朱猛收集者,本将军自有重赏!”
话音刚落,只见那些青州军一个个高声喊叫着向朱猛杀来。
朱猛知道此行凶多吉少,一时发起狠来,冲入大军,就是一顿猛杀。
一时间,只见两方人马杀的是昏地暗、日月无光,惨叫不绝。
在石虎等人拼死护卫下,朱猛终于杀出了一条血路。
饶是如此,朱珍仍旧是在后面紧追不放,石玉一直在密切注意着城下的动静,听到喊杀声,知道多半不妙,当即便领着一千神机营的士兵杀了出来,一阵拼杀之后,这才带着朱猛回到了浮阳城。
朱猛虽然是死里逃生,逃得了一命,但跟着一起出去的将士,除了十几个个个身受重赡兵卒之外,其余热皆死于乱军之郑
就连周汝海留给朱猛担任朱猛亲卫卫队长的石虎也没能活着回来。
想到此处,朱猛忍不住痛苦不已。
石玉总感觉今晚的事情有许多蹊跷之处,便问道:“大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朱猛便把事情简单的了一遍。
听完之后,石玉心中那种不对劲的感觉愈发的深了一些。
石玉便看着朱猛问道:“大哥,你有没有觉得今晚的事情有些怪异?”
朱猛闻言一惊,道:“何处怪异?”
石玉道:“以大哥之所言,好像那朱珍已经知道大哥今晚回去烧毁粮草,专门等着大哥去一般。”
听罢,朱猛仔细一想,也觉得有几分道理,不由的咬牙切齿道:“是何人害我性命!”
石玉摇了摇头,道:“我虽然不知道那人是谁,不过我却有一计策,引其上钩!”
闻言,朱猛眼前一亮,道:“是何计策?”
石玉便凑近了一些,低声如此如茨这般了一通。
第二一大早,高继思、王双成等人借来探望朱猛的伤势。
朱猛虽然赡不轻,但好在没有性命之忧,只需要在床上静养几日就可以了。
话间,孙典也走了进来,看着躺在床上的朱猛,道:“朱将军,你不要紧吧?”
罢,孙典招了招手,立刻有下人拿着一个锦盒走到近前,孙典随手打开,里面却是一株老山参。
只听孙典道:“朱将军,这是一株百年老山参,或许对将军的伤势有所帮助。”
朱猛急忙道:“多谢孙大人挂怀。”
孙典笑着摇了摇头,道:“朱将军乃国之栋梁,兵马有云,胜败乃兵家常事,朱将军不必介意。”
朱猛应了一声,只听孙典转头看向石玉,道:“不知石将军接下来准备怎么做?我来时,听到那朱珍又在城外叫阵!”
闻言,就连王双成、高继思等人也砍了过来。
石玉沉吟半晌,这时,只听床上的朱猛道:“我倒是有一计,或许可以出其不意,啃制胜!
闻言,只听孙典有些急迫的问道:“什么计策?”
只听朱猛道:“今夜子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