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朱猛招了招手,立刻有一个亲兵跑了过来。
朱猛对其说道:“你回去传我的话,就说我有故人请我吃酒,明日再归!”
闻言,那亲兵的脸色就是一变,劝阻道:“将军,万万不可。”
不等对方说完,朱猛大手一挥,道;‘’无妨,你只需转告我的话即可!
说罢,朱猛扬起马鞭,用力一抽,便和顾方、李雍二人向着对面的敌营中而来。
远远的看着这一幕,周汝海身边的副将小声的说道:将军,你看咱们要不要把他给!“
说着,那副将做出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周汝海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如此英雄人物,我怎忍心害他?”
说到这,周汝海一顿,又说道:“正所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如果他能为我所用,岂不快哉?”
闻言,那副将眼前一亮,问道:“难道将军心中早已有了计策?”
闻言,周汝海只是笑笑不语,也没有点头说是,也没有摇头否认。
只是看着朱猛的目光越发的深邃了一些。
顾方、李雍带着朱猛来到了一顶营帐之内,这里早已经设下了宴席。
看着三人走进了张鹏,周汝海下令道:“来啊,把这顶营帐给我包围起来,三张之内,不得有任何人靠近,违令者,斩!”
朱猛、李雍。顾方三人各自落座。
如此久别重逢,而且都是经历了生死,多多少少的三个人都有些触动。
李雍拎起桌子上的大舅单子,咚咚咚的给朱猛、李雍以及自己都倒了满满的一大碗。
李雍端起自己面前的酒碗,道:“来,朱兄弟,我李雍客气话不会说,来,干!”
说罢,李雍一饮而尽。
朱猛和顾方同样也是如此。
接着,李雍又给二人倒了一碗,如此过了三巡。
李雍把酒碗放在桌子上,哈哈大笑,道:“痛快,真是痛快!”
但李雍虽然是在笑,但眼角却有些湿润。
想当初,在江渔县的日子,众兄弟齐聚一堂。
而今眼下却只剩下了这么几个人,其余人等要么战死,要么音讯全无。
看到李雍的那副神情,朱猛和顾方也有些戚戚然。
李雍长长的叹了一声,深吸了口气,望向朱猛,道:“朱猛兄弟,你和石玉兄弟怎么投靠了那朱珍?”
朱猛也算叹了一声,道:“此时说来话长,容我说来。”
紧接着,朱猛便把事情的起因、经过简单的说了一遍。
说吧之后,朱猛犹豫着张了张嘴,却是没有说出来。
见此,李雍知道朱猛还有话要说,便说道;“朱猛兄弟,你我皆是自家兄弟,短短一二月不见,怎的生分了许多?你若是有什么话,尽管说来。”
闻言,朱猛深深的看了利用一眼,叹了口气,道;“大当家,你可还记得当初为何我与三弟要回去吗?”
闻言,李雍身体一震,神情也变得有些紧张,问道:筑梦兄弟,你是不是有了三弟的下落?如今三弟是死是活?“
李雍口中的三弟不是石玉,而是燕云寨的三当家,孙亮。
朱猛叹了口气,道:“三当家已经为孙茹所杀!”
虽然当时在混战之中,朱猛曾经看到了孙亮的人头,但后来为了确认这件事,还是请求朱珍仔细的调查了一番。
而最后得到的结果也与自己看到的一样,孙亮确实是已经死了。
从朱猛口中得知了孙亮的死讯,李雍并没有表现出那般的悲伤。
只是又拎起酒坛子,咚咚咚的狠狠的灌了一大口!
“大当家....”
朱猛的话刚说出口,李雍就挥手打断了朱猛的话。
“我也曾经命人打探过三弟的消息,只是一只没有什么结果。”
说到这,李雍顿了顿,道:“三弟所示还活着,一定会想方设法的熏到我,如今吃酒没有消息,我便知道三弟凶多吉少。只是可惜,我未能送三第一程。”
李雍忽然抬起了头,看着朱猛的眼睛,道:“朱猛兄弟,你可知道三弟死守何在?”
朱猛摇了摇头,道:“我只是找到了一颗头颅,置于身子,哎。我便做了一个衣冠冢。”
闻言,李雍的神情又变得有些忧伤,长叹了一声,道:“我还记得曾经与三弟结拜的时候,说过兄弟三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只是没相当,如今三弟身死,二弟音讯全无,只剩下我一人独享富贵。”
闻言,朱猛神色一肃,道:“难道大当家还没有二当家的下落?”
李雍摇了摇头,道:“没有。”
朱猛想了想,问道:“不知大当家和顾庄主如何来到了这里?”
李雍便把自己如何遭遇孙茹,如何来到这里的经过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朱猛也算一阵的长吁短叹。
“大当家、顾庄主,你我虽然如今是各为其主,但好歹咱们还活着。”
李雍也是本表同意的点了点头。
李雍望着朱猛,眉头皱了一下。
“大当家,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话要说?”朱猛问道。
李雍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只是给自己的九万里到了一碗酒。
见到利用如此,一边的古方有些按捺不住的说道;‘’大当家,你还在犹豫什么?为什么不把事情的实情告诉朱猛兄弟?
一听这话,朱猛就感觉到实情一定有些不对劲。
朱猛急忙问道:“顾庄主,大当家是不是有什么话没有说?”
古方刚要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