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等等我!”竹兰跟在方知涵身后跑着叫道。
方知涵愣神过后,感觉无地自容,也逃走了。
一路上,方知涵心里百般滋味陈杂,他居然是花姐姐的相公!错愕之后,心里满怀对花慕月的愧疚。张之远那复杂的眼神,也让方知涵心里闷闷地难受,透不过气来。
“小姐,您心里难受,您就哭出来吧。”竹兰见自家小姐不好受,她心里也不好受。
方知涵抱着竹兰大哭了起来。
跑到了后山竹林的张之远,瘫坐在地上,自嘲一笑,“我张某人就是个笑话!”
他喜欢她,从第一眼在药铺门前初遇那道倩影就留在了心间,这些日子送完信的每份忐忑期待,从未有任何女子如她让自己魂牵梦萦。
忽地张之远身上的颓丧之气一扫而空,从地上站了起来,眼里闪着坚定的光芒。
在张之远走时,赵怀瑾有所察觉,只是并未多思,在两人诉完衷肠之后,花慕月一脸呆呆地问到:“相公,他们人呢?”
不等赵怀瑾回答,花慕月忽然贼兮兮的笑了,“我知道了,知涵妹妹昨日收到了封信,想必就是张公子的。”
赵怀瑾知道张之远对方知涵有意,边顺口附和到:“娘子说的是。”
“相公,这赛马比赛的获胜者有什么奖励吗?”花慕月见马场参赛的学子越来越多了。
“获胜者的奖品是天下名琴寻音琴。”赵怀瑾眼里有一丝渴望之色。
“相公,你是不是有点心动。”花慕月挠了挠赵怀瑾的手心。
赵怀瑾一把握住了花慕月的手遮挡在宽大的衣袖之下,语气带着点惋惜说到:“可惜为夫不会骑马。”
林安平在被赵怀瑾训斥了一顿老实了几日,但是听到了赛马比赛的消息后,心痒难耐,偷偷地报了名参加。
张翎是想参加,可惜被林安平揍得现在身上还疼,只能干看着。
当林安平和张翎来到马场之时,林安平远远看见了花慕月欣喜之色溢于言表。
走近了发现了背对着自己的赵怀瑾,林安平立刻转过了头去,被瑾大哥发现了准不让自己参加,然而身边有个猪队友,朝着赵怀瑾挥手大声叫到:“怀瑾兄,你也在啊!”
林安平气得转身就给了张翎一个头栗子。
“瑾大哥,月姐姐。”林安平有些心虚的叫了俩人。
“安平,听怀瑾说你受伤了,要是让姐姐碰到了伤你的人,姐姐定不饶他。”花慕月表情凶凶的。
一旁的张翎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捂着肚子对着林安平说:“安平小弟,我忽然肚子疼,不行憋不住了我先走了。”
张翎像兔子般溜了,林安平哈哈大笑。
赵怀瑾脸上带着笑意对花慕月说,“就是跑了的这个人。”
花慕月窘,“那个,今天的天气听不错的。”
那边张之远从竹林出来的路上,碰到了来后山的方知涵,当看到方知涵眼睛红肿之时,他只觉得心疼,更自责自己刚才的逃避。
“张公子好。”方知涵正好迎面碰上张之远,无处可躲,行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