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大哥,我都过了,你怎么会不过呢。”林安平也觉得不可思议,居然没人选瑾大哥吗?
“安平,你刚刚说你是入了那个院?”花慕月觉得那个院有点耳熟。
“天离院,院长张先生,是两榜进士,学富五车,你跟着先生好好学。”赵瑾先开了口。
“张先生有个儿子叫张啥来着?”花慕月忽然忘记了那个拦着自己的男子名字。
“娘子,这个为夫还真不知道。”赵瑾发觉娘子脸上疤痕越来越淡了。
“瑾大哥,张先生表扬我萧吹得好!”
一语出,另外俩人都不自在了,这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赵瑾耷拉下了脸,脸如块,双眸锐利,或许下一秒就要掐住林安平的喉咙。
花慕月想起了林安平醉酒那日,及今日又一曲了句,“你可以吹别的曲子啊!”
“我只会那一首曲子啊!我吹得不好吗?”林安平睁着那双漂亮清澈的眸子疑惑问道。
花慕月:“...”
赵瑾周身的寒气散了不少,这是吹者无意听者有心了,因娘子最初喜欢过他,自己竟然嫉妒安平如斯!
“瑾大哥,我以为我吹得很好呢,早知道当初就跟你多学几首曲子的。”林安平抓头,懊恼的说道。
“吹得很好。”花慕月想捂脸逃走,自己这是自作多情了啊!
“我们回去吧。”赵瑾说完很自然牵起了花慕月的手向前走。
林安平的步顿了一下,那双清澈无辜的双眸,在他们看不到之时,变得深沉及闪过一丝黯然,须臾,林安平抬跟了上去。
在书院一角,一屋子内,一穿水绿色学子服的男子斜倚靠在门边上,手里拿着一把风的扇子。
男子瓜子脸,有着双细长的眉眼,自带一份fēng_liú,齿白。
男子角闪过一丝讥笑,“老爷,听说你收了位得意门生,铁树开花了啊!”
“翎儿,怎么跟爹说话的呢?阴阳怪气的!”张大儒有些恼怒。
张大儒脸偏字脸,给人就是一种一身正气之感,一怒就不自知的就带上了威严。
张翎不屑地“”了一声,“现在知道我是你儿子了,你怎么不告诉别人我是你儿子?”
“翎儿,你好好求学,自己有了本事,谁会在乎你是谁的儿子。”张大儒语重心长的说着。
可是此刻张翎是听不进去的,不快的说着,“爹的意思是儿子没本事咯,宁愿收外人,也不收儿子做关门弟子。”
张大儒生气了,训斥着,“翎儿,为父将你从陵江接到书院读书,你在这儿争强好胜,你就是这样回报爹的?”
张翎眼眶有些微,用力握着扇子,“爹,儿子告退。”
不等张大儒回答,张翎一甩袖子就大步离开了。
“张兄啊,你又来找张先生啊?被轰出来了吧。”一书院学子看见张翎戏谑着。
然而对这次的取笑,张翎却不像平日般不以为意,上前抓住了那学子就是一拳。
张翎揪着那学子的前襟,凶狠狠地瞪着那学子,啐道,“再给爷我找不痛快,老子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