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墨说得也有道理,做鬼医的徒子徒孙是旁人求也求不来的,可是见识到了鬼医的喜怒无常,阴晴不定,要是哪天看我不爽,弄死我怎么办?
羽画一想这些就觉得自己好苦啊,为了帮公子自己都要卖身了,那个公子请求救治的人最好对自家公子死心塌地,不然看我羽画不弄死你,哼!
“阿秋。”坐在院子秋千上的花慕月打了个大喷嚏。
“娘子夜里凉,仔细感染了风寒,快进屋吧。”赵怀瑾走到花慕月面前说道。
“我哪有这么娇气。”花慕月嘀咕一声。
赵怀瑾给了一个你说呢的眼神,牵起花慕月的手像牵孩子似的把花慕月拉回去屋。
“怀瑾,还有十几天就考试了,你紧张不?”花慕月坐在赵怀瑾旁边趴在桌子上问道。
“为夫不紧张。”
“那是,对我家相公而言肯定是小菜一碟。”花慕月笑嘻嘻。
“为夫可得努力了,不让娘子失望。”赵怀瑾对花慕月笑了笑。
花慕月就在懒洋洋的趴在桌子上看着赵怀瑾,也不出声打扰他。
赵怀瑾在花慕月的陪伴下认真的温书,后一抬头见花慕月趴在桌上睡着了。
赵怀瑾放下书本,轻手轻脚的将花慕月抱上了榻,帮着脱了外衫。
心里还有丝愧疚,娘子睡着了自己竟不知,低头亲了亲花慕月的额头。
赵怀瑾将蜡烛吹熄后,也去休息躺好,也许是感受到了身边有熟悉的气息,花慕月很乖巧的靠了过来,将自己窝在赵怀瑾怀里,砸吧砸吧嘴,又一动不动了,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赵怀瑾只觉得自己心都要被娘子给萌化了,低语呢喃一声,“我的小娇娇。”
赵怀瑾搂着怀里之人,闭上眼睛嘴角含笑的睡了。
第二日花慕月醒来就看见了赵怀瑾美得动人心魄的侧颜,一颗心噗通噗通地跳。
无论见多少次,都让自己惊艳。
花慕月虽然露出了小女儿家的娇羞,却很诚实的紧紧将赵怀瑾搂着,赖床不起。
“好像是这里吧。也不知突然前来找赵公子会不会唐突!”
赵怀瑾家门口站了个年轻男子在门口来回渡步。
“要不我还是回去吧,哎,好不容易打听到了,还是见见面吧。”
这一男子着一雪白儒衫,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一白面书生,正是县令之子张之远。
自那日酒楼初遇,张之远对萧云逸和赵怀瑾心里生出了无限敬佩之情。
然而萧云逸乃天下第一公子,在张之远心里是遥不可及的存在,想靠近而不敢。多方打听知道了赵怀瑾的家,按捺不住心里的结交之情,找上了门来。
“怀瑾,外面有个人一直在咱家门口鬼鬼祟祟的。”花慕月对屋里的赵怀瑾说道。
“哦,娘子你待在家里,为夫去看看。”赵怀瑾不慌不忙走了出去。
赵怀瑾刚打开门就见一男子手举起作敲门的姿势,定睛一看立马想起是那位张公子。
张之远微微有些尴尬的放下来手,“赵公子,在下张之远特前来拜访。”
“张公子,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