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济架马那是自取丁原,看上去微风凌凌,气势也是一点不弱下风,眼中还带着一丝嘲弄,心想:“你吕布是何人那,虽然有些名声在外,也不过是狐假虎威,岂有认怂之理啊!”
且不问,张济早年战功赫赫,一手大刀使的那是大开大合,就连董卓麾下李傕郭汜都忌惮一二,出入战场当中也是一员猛将呐。
“架!”吕布那高傲的眼神,视张济如无物,手中方天画戟横跨马背,镶嵌了异宝的方天画戟在明日之下,闪闪发光精光四色,看得出这武器也不是一件凡品。
“歹!你可认得老夫嘛!”张济被吕布这气势,给震得微微一哆嗦,当架马离近的时候,张济就觉察到了一丝危机之感,这吕布从容不迫,面容如泰山一般沉稳,手中方天画戟一看便不是凡品。
从气势上张济就弱上吕布一大节,可张济也是一名久经沙场的名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嘴上自然得将气势给喊出来,以壮军心。
“唰!”吕布也不做回话,自持高傲的性格,让张济眉头皱的又紧了几分,只见吕布不慌不忙的举起手中方天戟,便向着张济冲了过来。
“不好!嗡!”张济与吕布战马交错而过,张济那是举刀就批,可张济没想到的是,吕布的方天戟仅仅轻轻一挥之间,张济急忙抽刀便抵挡而去,只听见张济的大刀嗡鸣声不断,张济的整个手掌都发麻了,险些没有握住手掌大刀的刀柄。
张济只感觉双臂酸疼,虎口发麻,可生死之间哪里容张济多想,只见吕布再次架马而来,张济的额头冷汗直冒,可武将交锋之间最为凶险,凭借张济多年的经验,只能再次迎了上去。
“呼呼~~~咔榔!”一声刀戟相撞的声音响彻战场,一柄大刀甩在空中,只见吕布手中方天戟一个折返便向着张济刺去。
“噼啪~”张济单手一拍马背,随后便在鞍上这么一晃,虚晃之间便跌落马下,所幸吕布这一招刺空之后,张济狼狈的一边滚爬一边踉跄的往董卓辕门冲去。
“哪里走!看戟。”这时吕布还想追击,这时一名长相魁梧的壮硕彪悍便策马扬鞭往吕布方向冲去。
“歹,你个无耻小儿,有些本事,你樊稠爷爷来也。”樊稠口中怒喝声连连,手中长枪练练挥舞,目的便是一击想要挑落吕布下马。
“哼!”吕布见张济败走,樊稠冲来,面不改色从容不迫,手中方天戟一挥之间,朝着樊稠便冲了过去。
“看枪!”樊稠与吕布交战在一起,只见樊稠提枪便刺,直取吕布的脖颈要害,想要一击毙命,可樊稠想的太容易了。
“哼!”吕布冷哼一声,身体一个斜侧就这么躲了过去,手中方天戟一个乌龙到月便朝着樊稠的胸部刺去,这下让樊稠急的,抽枪便想将这一击给淌过去,可这方天戟的威力其是这么容易就能堂过去的!
“咔嚓!”樊稠只听见胸口的护心镜发出碎裂的声音,心中暗叫不妙,已经来不及了,三尺血剑激射向天空之中,化成一道完美的弧线“噗嗤!”。
“呼呼呼~~~冲啊~!”樊稠仅仅一招便被吕布挑落下马,只见丁原手中战旗挥舞,董卓的兵马为了掩护狼狈逃来的张济,围了起来,可远处丁原一声令下,无数并州军便如洪流一般冲了过去。
董卓军哪里是并州军的对手,那是全面崩溃,尤其在两名战将被吕布三招之内便瞬间一死一伤,这也让军心胆寒。
吕布那是冲入西凉军中出入无人之境,董卓一看情形不对,早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丁原带着并州骑兵一路追赶了三十里之远,董卓不是带出五万精兵嘛,转眼已经不到一半了,最后要不是西凉铁骑的战马都相对壮硕不少,速度上也比并州铁骑快,双方的距离那是越拉越远。
最后丁原一看董卓也已经追不上了,随即收拾一下战场和董卓的一些降足,回河内郡去了,河内郡距离洛阳不算远,也是丁原的大本营。
可董卓这时候胡子都打转转,脸色那是难看之极,原本董卓想啊,何进给自己一份矫诏,就可以赖着洛阳京师那就不走了,也好成霸业啊。
可这杀出一个丁建阳来,这可让董卓乱了方寸,而且董卓虽然有二十万步足,可也要派出十万部队用来镇守西北的蛮夷,一旦请来了也未必就是丁原的对手。
董卓一回到营账当中,脸上焦虑不已,随即召集来了麾下的某士武将,想要商量商量,这该当如何是好呢!
董卓脸上的焦虑神情都被麾下一位武将看在眼中,此人官任虎贲中郎将,乃是董卓帐下武将,既有文略也有勇武之人。
只见李肃嘿嘿一笑随即建议道:“嘿嘿...主公啊!看来今日能败我家主公也,未必就是那丁建阳尔,而是那吕奉先呐。”
“不错,你看的可正透,可俺家麾下哪里有能击败吕布之人呐!”董卓环顾四周的谋士武将,就连一旁的李傕郭汜两员大将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谁也不敢言语。
“主公,无需烦恼,主公你可有收复吕布之意?”李肃随即笑谈道。
“你莫不是开玩笑,此等武将,岂能说收复就收复,谁人不知吕布乃是丁原义子,感情极深乎。”董卓上下打量了李肃一眼,还以为这李肃是在给自己开玩笑呢,可董卓一看还真的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顿时来了兴致。
“怎么,诶呀呀!能把吕奉先收到,俺家帐下来,如果俺家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