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景先生可知道华佗用的何种方法驱毒?”屠峰觉得可能驱毒的有两种方法,一种便是张仲景这样一种一种解药去尝试,还有一种便是这刮骨驱毒了。
“这是元华兄的秘密,自然不可能告知与老夫,不过老夫这方法虽然缓慢,可多尝试几次,倒也有概率救回典韦将军啊。”张仲景知道屠峰对医术也有一些了解,其中一些奇思妙想就连张仲景也十分惊叹。
“仲景兄可听过刮骨驱毒法?”屠峰皱着眉头询问道。
“这.....”张仲景陷入了沉思,似乎听华佗提起过,不过那也是年轻时,时间太过久远,张仲景倒是被屠峰这么一提,倒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从随身带着的药箱里面不停的翻找着什么。
时间渐渐过去,张仲景嘴里似乎念叨着:“记得好像放这了,丢哪里去了呢?”随着张仲景的翻找,终于从药箱里面取出一个小木匣,木匣是用紫檀木雕刻而成,金色的锁扣十分精致,就连屠峰也不由多看了一眼。
“这是何物?”屠峰不解的问道。
“说起来也惭愧,倒是主公这么一点,老夫倒是想起了,年轻时和元华兄的一个赌约。”张仲景陷入了沉思,时间回到张仲景年轻之时。
在建安城内,有一个铺子,这便是张仲景所开的药铺,这药铺的旁边便是一个银杏树院,张仲景年轻之时便好医治天下百姓,且不收分文,自负医学至极致,堪比神农,扁鹊在世。
对于黄帝内经不仅倒背入流,还可牵长绳把脉,诊断无误,被称为建安神医张仲景,而且张仲景每当救治痊愈一位病人,便栽下一颗银杏树,久而久之这银杏树便成了一个大院子,里面的银杏树足有万棵。
一日,一名村夫被一条银环黑身的长蛇给咬了一口,旋即便到底不起,当时这村夫便被抬到了张仲景这,可张仲景一看这村夫已经面如青,伤口发黑,流出的血也是漆黑浓稠,还散发着恶臭。
这村夫家里有一名七十老母,下有五个不足六七岁的孩子,一旦他死了,这家中老小便会饿死,哪怕此时还是汉朝的鼎盛时期,也会饿死在家中,每年都有这样的情况出现。
而张仲景对于这解毒可以说是也有几分把握,可中毒以入骨髓的毒,张仲景知道就算救回来了也只能躺在床上过一辈子,为了不砸自己的招牌,所幸便撒手不医。
当日那村夫的妻子便在,张仲景种的那棵最大的银杏树上上吊死了,这下让张仲景更加为难了,如果要救,必然是大概率救不活,可如果不救那自己的良心便过不去。
“先生听说你是扁鹊在世,一定要救救我儿啊!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其余儿子都战死在了边疆,一定要救救他啊!”七十老母亲,对着张仲景跪了下去,这也让年轻的张仲景十分为难。
此时一名云游到此的青年,背着一个大木箱子,看着为难的张仲景和地上已经奄奄一息的村夫,十分好奇的凑了上来,此时已经是围着无数看热闹的百姓,百姓看着气息变得微弱的村夫,都纷纷叹息。
“大妈!算了....这毒,就算是神医在世也未必能救,我张仲景也只是一凡胎ròu_tǐ,此毒生性如此剧烈,乃是银环毒蛇,也是蛇中之最,就算能救回来,也是废人一个,倒时谁来照顾他自己。”张仲景咬了咬牙,还是决定接下来,毕竟这招牌还是要保住,越是厉害的病,也让张仲景的内心有了一丝痒痒,可就在这时。
“我看你这医馆是庸医吧!既然有病者,岂有不医之理,早就听说你张仲景医天下之病,没想到也是个欺世盗名之辈。”说话的青年,那是一点面子不给张仲景,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年轻的华佗。
“哪里冒出来的家伙!不知道张神医是我们建安这有了名的神医,如果他说救不活,我看没人能救活。”一名围观的百姓,轻视的看向一脸少年气的华佗。
“就是啊!看起来也就十八九岁,口气这么大,这下有好戏看了。”路人乙,笑着看向已经大步走出的华佗,不由轻笑回道。
张仲景也是年轻气盛,对于质疑自己医术的人,那是丝毫面子都不给,脸色一甩淡淡的道:“如果你能救活他!我张仲景从此不在建安行医。”
“那到是不用,医者父母心,我也只是路过此处,早就听闻张兄你医术了得,如果我医好了他,那么张兄便将这《伤寒杂病论》交于在下可好。”华佗这次来建安的目地也很明确,那便是要获得张仲景编写的《伤寒杂病论》,这可是一本了不得书,伤寒和一些奇怪病理在汉代,真的能医治的人寥寥无几。
也就一些太医有能力,应对伤寒等一系列杂症,可要说理论知识那是从不公开的,最关键的则是这《伤寒杂病论》里面不仅有伤寒杂病的理论,更有张仲景这几年来所收集的药方,这可是张仲景的不传之秘。
“哼!少年轻狂,你可知此人中的是何毒,竟敢夸下海口,简直不自量力,如果你能救活他,那么这《伤寒杂病论》你尽可拿去,如果不行,那就从哪来滚那里去。”年轻的张仲景也是心高气傲,对于华佗那是没给一点好脸色看,反而是这华佗倒是笑了笑。
“银环蛇确实是蛇中剧毒,被咬之人,不出两个时辰便可毒发入骨,半日便可导致毒攻入心,如今此人只不过是毒发入骨,未必不能医治,如果只是未成体的银环蛇,咬人如果及时救治,也多也就导致半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