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只是没有瞪你了，就变成好人了？你要求也太低了吧？
姜酒动了动嘴唇，没有什么心思吐槽他，她走过去把姜小辞搂到怀里来，揉了揉姜小辞的小脑袋。
温西礼看到了姜辞的脸，但是并没有认出他。
不过这也是正常的，他又不知道她背着他偷偷生了一个孩子，怎么可能会见到姜辞就觉得是他的崽。
她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又有种说不出的沉重，搂着姜辞没有说话，姜辞也像是感觉到了她此刻的情绪，乖乖的搂住她的脖颈，把小脸埋在她的怀中，依偎在她身上。
*
回去的路上，姜酒因为喝了一点酒，没有开车，抱着姜小辞坐在副驾驶。
“你怎么了？”沈约开着车，在后视镜里看姜酒的脸，“怎么看起来不舒服？”
姜酒靠在车座上，闭着眼，“我有些累了。”
“工作累了？”沈约挠了挠自己的下巴，“要不请个假吧，皇娱不是已经没事了吗？”
姜酒偏过头，睨了他一眼，拖长了语调：“我不工作了，谁来养家呀？”
“……”沈约有点不服气，“我也是有私房钱的！”
姜酒轻啧了一声，“你留着给自己买糖吃吧。”
她侧了一个身，抱着姜辞蜷缩在了驾驶座上，没有再开口说话。
沈约在后视镜里看着姜酒轻蹙着的眉心，窗外灯光明灭，女人雪白的面容隐隐透出几分倦惫，令人心生怜惜。
放慢了车速，沈约将一条毛毯轻轻地盖在姜酒的身上，窝在姜酒怀里的小家伙警觉的睁开眼，黑不溜秋的眼珠子看向他。
沈约食指抵住唇，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用唇语道：“睡吧。”
“……”姜辞看了他一会儿，又慢慢的闭上了眼。
沈约故意在街道上绕了一会儿，一直到姜酒差不多快醒了，才缓缓把车子停在姜酒住的公寓门口。
“唔。”车灯开了起来，有些刺眼，姜酒轻轻地低吟了一声，睁开眼，看到姜小辞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蛋近在咫尺，伸出手把人搂到怀里揉了一会儿，才从毛毯里直起身来，“已经到了？”
“到了。”沈约道。
姜酒看到了自己住的小区，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我睡了多久了？”
“不久，半个多小时。”
“唉。”姜酒轻轻地叹息了一声，“真的是老了，坐在车里都会睡着。”她松开了姜辞，从车里走了下来，对着沈约挥了挥手，“路上小心。”
她明天还要工作，沈约只能先把她送回她住的地方，再带姜辞一起回去。
送走姜酒以后，姜小辞披着毛毯坐在副驾驶，小脸显而易见的冷漠下来。
空气里还有姜酒身上淡淡的玫瑰花香，沈约一边开车一边轻叹了一声：“少了一个人怪冷清的。”
姜小辞：“还不是你没用。”
沈约无端遭受鄙视，“我又怎么了？”
姜小辞抱着腿，不太高兴：“如果你有用一点，我本来是可以跟她一起住的。”
“……”
姜小辞别过脸：“，我妈咪如果跟他结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