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之上,高杰,刘良佐坐在首座,张可贤在一旁陪酒,二人接受扬州士绅敬酒,从扬州红楼聘请来舞姬衣着暴露,在大厅中翩翩起舞,时不时向主座方向抛媚眼,引得两人哈哈大笑,气氛很是融洽。
“高伯爷!刘伯爷!下官敬你们一杯!预祝两位伯爷旗开得胜,加官进爵!”
张可贤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好!张通判好酒量!本伯陪你!来!”说着,高杰,刘良佐二人一口气将杯中酒水吞下。
“哈哈,酒逢千杯,难得知己,今日见到张通判才知读书人也有理解咱武官的!今日本伯心情好,你有啥想要的,只要本伯做得到,都可以满足你!”
看着有点喝高的高杰,眼中闪过一丝阴险:“伯爷言重了,下官见伯爷那是一见如故,不敢奢求其他。”
“哎!本伯说出去的话就和泼出去的水一样,你尽管提便是!”
高杰打了个酒嗝,拉住张可贤的肩膀,宛若多年没见面的故友。
张可贤装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既然伯爷看得起下官,下官告诉伯爷一桩天大的好事!”
“好事?哈哈哈,张通判说来看看。”刘良佐的酒量比高杰好上许多,喝到现在也只是脸颊发红,并无醉意。
“两位伯爷,据我所知,那闯贼之所以敢大张旗鼓招收人马,很大一个原因是那座城池中有数十万两从京城运下来的白银!”
数十万白银!这句话如同一颗深水炸弹,将高杰从醉酒状态炸醒:“张通判,你说的可属实?”
张可贤斩钉截铁:“我敢对天发誓!绝没有欺骗两位伯爷!”他的余光悄悄落在两人身上,不出他所料,高杰和刘良佐两眼冒光,一副见钱眼开的模样。
“张大人,此事万不可告诉别人!”
“伯爷放心,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哈哈哈,三人不约而同大笑,举起酒杯,一时间觥筹交错,张可贤嘴角微微翘起:
他算准这几位陛下近臣有权有地位后,还缺银子来充实自己的底气,正好他也需要高杰,刘良佐的军事实力为他洗刷被方小白绑架的耻辱,于是上演了借刀杀人的一幕。
高杰,刘良佐不是蠢人,否则也不会取得拥立之功,明知张可贤是在利用他们,在白花花的银子诱惑下,他们还是决定作张可贤手中的那把刀子。
俗话说最毒妇人心,在张可贤这样的文人面前,妇人心算个啥,大明这一亩三分地,文人的心肠才是最歹毒的。
酒宴一直持续到午夜,众人在各家仆人搀扶下,陆续离席。
张可贤回到家中,原本还有些醉态的他仿佛换了个人,酒精引起的潮红还在,神色变得极其阴毒
“方小白,如今朝廷大军至,这次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远在高邮阿尔道夫的方小白狠狠打了个喷嚏,他抹下流出的鼻涕,抬头看了看,天还黑着,月亮高悬,离天亮还早着呢。
“难不成今天被子盖少了着凉了?不应该啊,大热天的着个什么凉,不管了,继续睡觉。”
翻了个身,睡意再次袭来,没过多久,鼾声再次回荡在房间之中。
第二日清晨,方小白如往常一样早早地起床,跳了会广播操活动开关节,他向往常一样出了城堡,直奔城墙而去。
“早,方。”
“早,雷泽。”
打了声招呼,方小白爬上城墙,找到老位置坐下,准备欣赏每日的日出。
“大人!大人你在这呀!让我好找,呼呼呼。”鲍里斯上气不接下气,看样子跑了许多地方。
“我说过多少遍了,半传奇领主就该有传奇领主的样子,即使你不是传奇领主,也该装出传奇领主的样子,你看看你,弄得这么狼狈,和军营里的剑士兄弟有啥区别。”
方小白装作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数落起鲍里斯来,殊不知他的潜意识中早就把鲍里斯当成小跟班了。
鲍里斯好不容易喘过气,摆摆手,断断续续说道:“大,大人,您,您先别忙着,忙着数落我,这是暗哨发回来的,的情报。”
接过情报,方小白疑惑地看了一眼:“卧槽!我就去外交界面里为啥大明和咱好感度一直掉,他丫的派大军来攻城了,快!把城外百姓放进城里,我知道大明官军的尿性,他们不会放过城外百姓的!”
三座城门大开,军营中剑士拿上短剑圆盾,紧急出动,维护入城秩序。
方小白看着混乱不堪的入城百姓,心中焦急:“鲍里斯,明军还在多久到达城下?”
鲍里斯沉思一会,回答道:“大人,明军少马,又劫掠附近村庄,速度并不快,最少还要一个半时辰!”
一个半时辰用后世计算差不多等于三个小时,三个小时能干嘛,在后世最多打上四把lol,三把吃鸡。
用来疏散百姓,时间肯定不够,怎么办?动用城防军?不可能,战锤全面战争里的城防军只能在守城或是围城期间主动出击。现在两个条件都不满足,无法动用城防军。
“鲍里斯,你立刻去阿尔道夫广场边的钟楼敲响警报!雷泽,让你的族人将防御器械都搬上来,你只有两个小时。”
布置完任务,方小白溜下城墙,直奔绿皮小子营地而去,对于哪些熊绿皮,他有大用。
距离阿尔道夫还有二十里地的明军不知道他们行踪已经被方小白获知,仍旧慢吞吞地向阿尔道夫前进。
沿途碰到的百姓,不论是不是本地人,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