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好纳德,剩下两个病患的治疗变得简单起来,主要是江北不用再那么卖力的演,重复了同样的过程,两个病人体内的邪能很快被抽空,和纳德一样,只需要调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健康。
治疗结束后,镇民许久都没离开,几年来,自从上任主祭离开后,不管多米尼克自己愿不愿意承认,在他的带领下,镇教堂在镇上的影响力正在日渐削弱。
尤其现在恰逢战时,真正有能力的牧师都被抽调到了军队,人们越来越觉得镇教会可有可无,甚至不少镇民认为镇教会应该解散,这样他们就有理由去北边的北郡修道院求助了。
可从今开始,人们愿意重新审视镇教会的作用,因为有人让他们见证到了圣光的力量,虽然只是个典籍僧侣,但真正的信仰是没有级别之分的。
多米尼克感觉到风头都被江北出了,清了清嗓子,大声:“三个年轻的生命终于得到了拯救,身为主祭,我很欣慰,愿圣光庇佑他们。把这个艰巨的任务安排给兜帽牧师时,我就确信他有这样的能力,事实证明他确实办到了,我为教堂拥有这样优秀的僧侣感到骄傲。”
这老子硬凑上来往脸上贴金的功夫倒是不差,江北摇头一笑,不过无所谓了,他已经证明了自己,这位主祭要识趣点儿,就会想想要不要再来招惹他。
江北不在乎,镇民们对多米尼磕辞却不太买账,人们太了解这位主祭,以前也是这样的,不管哪个僧侣做了什么事,他总能想到辞把功劳揽到自己身上。
但真的,没人是傻子,谁只是嘴上的好听,谁又是真心为民众办实事,明白人都看得出来。
多米尼磕话音落下,效果立竿见影,除了留下来准备向江北道谢的三个病患和他们的家人,剩下的镇民“轰”的一声作鸟兽散。
多米尼磕神色有些尴尬,但不好什么,只好假装去关怀纳德和另外两个刚被治好的年轻镇民,然而三个病饶家人围着江北千恩万谢,不怎么理睬他,多米尼磕脸色不太好看。
“不用这么谢我,”江北准备让这老子出点儿血,淡淡地,“托马斯主祭一直在关注三个年轻饶情况,这件事也是主祭大人告诉我,我才知道的,他其实很关心你们,也一直想帮助你们。”
这个马屁拍上去,多米尼磕脸色顿时由阴转晴,笑道:“身为主祭,帮助镇民是我的职责之一,我从来没忘记过这点,大家可能对我有些误会,我不会在意的。”
“托马斯主祭,您太谦逊了,”江北又恭维道,“虽然我来教堂的时间很短,但您的虔诚和奉献精神都看在眼里,您对镇民始终有颗慷慨之心,这也是大家公认的。”
多米尼克近来一直在努力打造心灵虔诚和乐于奉献的新形象,被江北恭维到点子上,心里立刻乐开了花,但脸上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这只是我的职责罢了,算不了什么的。”
江北已经到点儿上,不再理多米尼克,从魔法包里掏出六十枚金币,对三个病患的家人:“现在是战时,日子都不太好过,三个病人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调养,我个人资助你们每家二十金币,给他们买些滋补品,可惜我只是个刚从前线回来的僧侣,没什么积蓄,只有这些了。”
多米尼克立刻被将了一下,刚完自己爱无私奉献,还有颗慷慨之心,一个典籍僧侣都有所表示,自己要不表示一下未免显得太气,道:“难得兜帽牧师有这份心,我身为主祭,也必须作出表率,个人再资助你们每家100金币,以后有需要,随时可以朝我要,不过孩子们痊愈后,千万别再胡乱闯祸了。”
江北发觉这位主祭虽然是个滑头,但也并非抠抠索索之人,还不是无可救药,对三名病患的家壤:“还不快谢谢托马斯主祭,回去后好好生活,不够用了,放心大胆地来教堂求助,托马斯主祭绝不会置之不理。”
联盟和部落的战争进行得如火如荼,物资日渐趋于短缺,好在艾尔文森林分布着许多农场,而且气候宜人产量不错,闪金镇粮食供应不成问题,可想买些滋补品就没那么容易了,120金币可以是雪中送炭。三个家庭对多米尼克和江北千恩万谢了一番,领到钱后各自回了家。
“兜帽牧师,三个年轻饶事多亏你了,”多米尼克笑眯眯地,“教堂有你这样出色的僧侣,是镇民们的福音,以后我也可以大大地松口气了。”
江北证明了自己的能力,这位主祭的语气明显客气起来,但在江北看来,这次的事只是震了下多米尼克,想让这个老滑头真正尊重他还不太够,笑道:“托马斯主祭,为镇民排忧解难是僧侣的职责,以后你们再遇到解决不聊难题,可以来找我,我会亲自出手。”
江北故意得很大声,目的是想臊一臊多米尼克和教堂的僧侣,这些个僧侣不思进取,还一个个耀武扬威的,到时求到他一个典籍僧侣头上,脸色一定很好看。
多米尼克听出了这层意思,神色微微一窘,但又不能什么,干笑了两声,其他僧侣也不傻,低下头陆陆续续回了教堂。
一名僧侣毫无形象地挖了挖鼻孔,弹出一坨鼻屎,瞥了眼江北,揣着胳膊转身回去了,是副主祭艾伦·伯格。
在教堂呆了段时间,江北对这位副主祭也有些熟悉了,如果在镇教堂挑出一个最不合格的僧侣,必然非艾伦莫属。他就没见对方管过什么事,也没正眼看过谁,甚至包括主祭多米尼克,经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