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米尼克和汉姆顿赤身luǒ_tǐ,一边一个抱着一个老汉念诵祷言,好像两个乖宝宝守候着自己的老爹,场面滑稽,江北暗暗好笑,为让戏演得更逼真,等了片刻,才假装帮老弗莱舍掖被子,把他体内的病菌抽了出来。
飞快的,老弗莱舍的高热退了下去,脸色也恢复了正常,也不咳嗽了,忽然“嗯”的一声醒了过来,但被被窝儿里的两个裸男吓了一跳,挣扎着坐了起来。
多米尼克和汉姆顿都大吃了一惊,两个人虽然在念诵虔诚祷言,但被窝儿里实在太难受,心神难以集中,体内的神圣能量刚来及调动,没想到老弗莱舍已经醒转过来,这几乎又是个神迹了。
老弗莱舍的家人也惊呆了,多米尼克和汉姆顿来家里后,又是转圈儿又是施法,人都快死了也没效果,谁也没想到这个匪夷所思的办法立竿见影,这么快就见了效。
“主祭大人,您的虔诚再次得到了验证,这么快就压制住了弗莱舍的病症。”
江北有心让多米尼克和汉姆顿多钻一会儿,奉承道:
“但弗莱舍的病情只是暂时缓解了,还需要几个时的温养才能根除,我知道镇民们私下里经常议论您,这是他们的短见,也是对您的不公,我这就叫些镇民前来围观,让他们见证您的伟大,我相信圣光教会很快就能听闻您的事迹。”
多米尼克身为主祭,肯屈尊钻进弗莱舍的被窝儿,就是想为自己的虔诚和奉献精神再找个实证,让新形象深入人心。
闪金镇距离暴风城很近,他的名声一旦传开,很容易就能传到圣光教会,对以后的发展很有助益,被江北一番话捧到心坎儿里,禁不住又是心花怒放,假装云淡风轻地:
“我身为主祭,救治镇民是我的职责,我只是想挽救弗莱舍的生命,声名是次要的,镇民们误解我也没太大关系,但镇民总是误解我,对镇教会的发展很不利,叫些镇民过来看看就可以了,不必大肆宣扬。”
完,把还没搞清楚状况的弗莱舍又哄回被窝儿,轻轻抱着他,一脸虔诚地念诵祷言。
多米尼克不起身,汉姆顿也不便起来,只好窝儿在被窝儿另一侧继续念祷言。
弗莱舍夹在赤条条的多米尼克和汉姆顿中间,抱着肩膀一脸茫然,这位老汉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穷苦了一辈子,到末了竟有幸和镇教堂的主祭钻一个被窝儿,真是世界之大,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主祭大人,我这就去叫镇民,弗莱舍的病情还不稳固,需要尽心温养,主祭大人辛苦了。”
江北表面上得一本正经,心里却在暗暗好笑,你老子就慢慢在这玩吧,老子这就去叫些大娘大妈过来,让她们欣赏欣赏你诱饶身材。
……
多米尼克和汉姆顿直到快入夜才回来,脸上都带着一丝惊叹和迷惑的神情。
在镇民的围观下,两个人搂着老弗莱舍念了半下午的虔诚祷言,治疗才算结束,接着惊愕地发现,老弗莱舍不但高热痊愈了,据他声称,连持续多年的痰咳和老寒腿也被治好了,整个人也确实精神抖擞,像突然年轻了二十岁。
包括老弗莱舍自己和他的家人,在场见证了治疗过程的镇民都震惊了。
这种匪夷所思的治疗方法看起来不要再滑稽,不明就里的人看到,肯定会以为托马斯主祭和汉姆顿祭司在跟老弗莱舍开一个荒诞的玩笑,没想到效果竟然如此神奇。
惊叹之余,多米尼克也察觉到一丝不对,被窝儿里的环境太恶劣,还时不时有镇民过来参观,谁能一直保持虔诚的心灵,他也就是演一演,按道理应该一点效果也没有,可效果却这样神奇,未免有些奇怪。
晚饭过后,多米尼克就把江北叫了过去,先东拉西扯地寒暄了一阵,忽然话题一转,道:“今的治疗非常神奇,老弗莱舍像重新焕发了青春,令人难以置信,甚至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虔诚到了这种地步。”
江北一听这辞,就知道多米尼克对他的治疗方法产生了怀疑,所以把他叫过来盘道儿了,模凌两可地:“这种方法是从耳语海岸的牧师开发出来的,主祭大饶虔诚和奉献精神也有目共睹,两相结合,产生奇迹也是理所当然。”
江北的回答让多米尼克有些不快,他虔不虔诚自己还不知道么,想靠虔诚当上主祭,恐怕连圣光都要笑出来,这明显是不想跟他交心。
但这个牧师有能力是毋庸置疑的,否则不会连续想出办法治好必死的普多洛米和老弗莱舍,如果肯为他所用,将是非常大的助力。
这样想着,多米尼克干笑道:“呵呵,你的也是,但没有你的办法,我的虔诚也发挥不了作用,我觉得你很有能力,当个典籍僧侣未免太可惜,对镇民们来也是种损失,会向上面申请把你改为知事僧侣,多为闪金镇做些贡献。”
话里招揽的意思不要再明显,如果江北还是当初那个一无所有的苦行僧,自然要顺杆儿往上爬,但现在水涨船高,不屑于被这种跳梁丑当棋子用,也没那个时间,婉拒道:
“主祭大人,我从前线归来,牧师的基础很薄弱,典籍僧侣的工作很适合我,就不劳主祭费心了,主祭如果有用到我的地方,尽管吩咐就是。”
多米尼克是个人精,话里的意思一听就明白,这还是不肯和他交心,心里更加不快,连他这个主祭都敢拒绝,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但心里对江北多少有几分忌惮,琢磨一下,又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