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牧师说:“帕加拉索,我们以前就爱听你的,现在也听你的,你说说怎么办?”
“对,对,”其他牧师也附和道,“帕加拉索,你最有主意了,想个办法。”
“既然你们都愿意听我的,那我就出个主意,”帕加拉索挨了鞭打,虽然经过治疗,已经没有大碍,但当众被抽脸的怒气还窝在胸口,指着一名牧师说:“艾伦,你去外面看着,小心被人偷听。”
众牧师暗暗点头,觉得果然还是帕加拉索心思缜密,他们就没考虑到防人偷听。
叫艾伦的牧师出去放风后,帕加拉索继续说:“刚才你们议论时,我就想过了,这个混蛋敢让咱们联合起来反抗他,是因为觉得自己是安德利特将军任命的督查官,手上有权力,咱们想翻过来,也得从这方面入手。
明天,大家都呆在营帐里睡觉,谁也不出去,这个混蛋过来了,要骂就骂,要打就打,谁也不准听他的,无非就是挨几鞭子的事,只要顶过去,他就拿咱们没办法。”
普拉克刚挨过江北的折磨,现在还在隐隐作痛,想的要多一些,说:“这个办法不错,但那个混蛋心肠特别毒,我怕他打得太狠。”
“他敢下狠手,咱们就合起伙来把他绑了,押到凯美林牧师那里,告他恶意惩罚牧师。”
帕加拉索哼了一声。
“大营里就这么多牧师,只要咱们团结在一起,凯美林牧师不可能站在他那边,而且这属于激起士兵哗变,是重罪,闹到安德利特将军那里,绝对有他受的。”
众人讨论了一阵,都觉得这个方法可行,于是定下来,各自回了营帐,摩拳擦掌地等待明天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