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哼哼唧唧的回忆一首歌,然后修修改改的终于完成了。

不得不说,李干事有才华,或者是出身书香门第?我这么故意跑调的哼哼他都能给纠正回去,着实不得不让我佩服。

李干事面露古怪神色,但是语气非常肯定的道:“你后面是老大哥的人!”

“这就是首老大哥风格的歌曲!”

“这么说还是有很多那边的人认可我们的兄弟关系,在用私人能力帮助我们。”

我撇撇嘴,很多人有情谊没错,但是可不能让他这么误解,万一他把想法和理由传出去怎么办。

我只能严肃的道:“有些事儿我都害怕,你觉得呢?”

这……

李干事陷入了沉思,然后满面凝重,最后长吁短叹,莫名的笑了,问道:“下面怎么玩儿?”

我微笑道:“偷着练熟,我回去弄个剧本,明儿咱们去西山儿旧庙里练练。”

“还剧本。”李干事毫不掩饰的鄙视我道。

“我的名字你会写吗。”

“不会。”我笑呵呵的出门儿了,但是不会放过鄙视我的人的,就在墙根儿雪地平整的地方写下了“李靖远是狗”五个字,然后美美的回家了。

所有东西都是现成货,所以写起来下笔如飞。我也没见过剧本儿,更不要说写剧本儿了,就是随便写了故事主线和几句简单的台词,反正意思一下就行的事儿。

写完之后我有点儿愁。

道具,需要弄点儿服装道具啊。

还有,场景也需要布置一下吧。

道具,让刘书记去解决,找村里木匠就能解决。

服装,问题也不大。

场景?

用道具布置显然不靠谱。

有了,挂几幅画得了。这个叫啥,是不是幕布?

这个需要到商城解决了。

需要几个幕布呢?

我拿起所谓的剧本儿研究起来,然后找了一家做广告幕布的下了单子。

呃,感觉被阴了,一张幕布收1200货币,居然还拒绝讨价还价。

没得挑选,因为这居然是商城起步价格。

下午,我对大堂姐道:“大姐,我一个事儿跟你们两口子说。”

“镇上要求咱们村弄一个像样儿的节目,所以你们俩必须参加演出节目。”

大堂姐愣神了一下,拒绝道:“我不会演节目。”

李晓伟则兴奋道:“怎么演?”

我笑着道:“大姐,你要是不演,我就找郭昌红、曹金枝,反正到时候拉手啊、搂抱啊,你得忍着不吃醋。”

大堂姐不干了,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道:“还拉手、拥抱,那不是耍流氓吗。”

我解释道:“他们在台上演的是情侣,两口子,亲嘴儿——”

“不中,这个不能让小伟演。”大堂姐掐了一把笑的很猥琐的李晓伟道。

“这可是镇上慰问部队的任务节目,我可当不了家,要不你演,要不她俩。”我装作无可奈何的道。

大堂姐最终在我们的劝说下参演了节目,绝对的不情不愿的。

村里西山有一座松林禅院,有普通老百姓五家院子大小,门房、一座正殿、两座偏殿、禅房一应俱全,据说是明朝地方地主乡绅出资修建的。

二战的时候年轻和尚参加游击队了,解放的时候留守的最后一个老和尚去世了,庙就关门儿上锁了。后来,动乱的时候被推平了,变成了普通耕地。

进门儿,是彩绘的泥胎四大天王,然后到处是尘土,到处是枯草枯叶。但是,铺满积雪的院子扫出来一条路,一间房的烟囱冒着烟,还能听到嘈杂的聊天声。

我是大堂姐背来的,本来二姐也要来的,但是被我以村里重要机密村务不能公开的理由拒绝了,自然是又一次把她得罪了。

屋里应该是和尚们的宿舍,有大通炕,里面收拾过了,破烂的苇席子还在,但是桌椅板凳早就进了村支部。若不是松林禅院在半山腰上,估计当初肯定选着儿做村支部或者养殖场了。

“这么早?”我看到就差我们三个了,故作惊讶的打招呼道。

“屁,是你晚好吧。”刘书记沉沉着脸道。

“要我是你爸,天天三遍鞋底子沾凉水抽,不到八点不起炕,以后上学还不天天迟到。”

李干事拿这鞋,笑吟吟的道:“大队部院里五个字,谁写的。”

“我不会写字儿。”我肯定不能承认是我写的了,然后快速转入正题,道:“刘书记、谭会计,也没你俩啥事儿吧。”

“角色已经分完了。”

谭会计不以为意,道:“我跟刘书记是村支部审核人员,不中都给我们重新整。”

刘书记肯定的道:“李干事这歌没问题,你小子就是得抽。”

“倔驴一头。”

算了,不跟你们计较,赶紧完事儿回家。跟一群没文化没素质的人一起太难了,他们显然是要把我拉到和他们一条线,然后用丰富的经验打败我。

我咳嗽一声,道:“废话不多说,戏我只讲一遍。”

我把一张单子放到炕上,道:“这是需要的道具,刘书记找村里的木匠做做吧。”

“李干事管唱歌、弹吉他伴奏。”

“李晓伟和杨占红是男女主角。”

“徐志刚演鬼子军官,胡逸申演伪军翻译、汉奸。”

“钱明演领导和长大的儿子。”

“儿子小的时候我客串。”

没错,我选的就是《白桦林》这首歌。

其他的歌曲不敢乱选,怕到时候定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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