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芙卷缩成一团,全身疲倦又有撕裂的剧痛,她此时全身隐隐颤抖,她一直安静不下来。孟芙躺在上官谨怀里,上官谨紧贴着她的后背轻轻抱着她,他一只手握住她的手,一只手圈着她的腰。
“还好吗?”上官谨的声音温柔又带着低喘,像重力吸引一样带着无限魅惑,总能让人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孟芙没有回答他,她一点也不好,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她感觉她全身疲倦得要命,而且每个细胞都还在跳动,根本停不下来!
上官谨突然低笑,“老女人……”二十的老女人,他也是个老男人,三十六七的老男人。他心满意足的抱着孟芙,此生最幸福的时刻。
孟芙一听他嫌她老,她好气啊!她老还不是他给托的,她想成亲的时候也不知道他死哪去了,现在居然还嫌弃她老!孟芙全身气孔都冒烟!她手指掐住上官谨的手背,用力掐,把她吃奶的力气都使上了,她掐龇牙咧嘴!
上官谨一声不吭,他轻轻撑起来,一口咬在孟芙的身上!有被白鹅咬过吗?白鹅咬人不会流血,但是锥心刺骨的疼,疼痛直传心脏以及各条神经,很痛很痛超级痛,而且第二天还有淤青,好几天才消。
孟芙直接疼得尖叫,她想刹那间从床上跳起来,可上官谨紧紧按住她,防止她乱动,孟芙好气啊!
“你看,掐在我身,痛在你心。”
“……”孟芙也是醉了,有这么不要脸的人。“我好累,我要睡觉了,能不能安静会儿?”
“好好好,不闹了,睡觉睡觉。”说是睡觉,可他一点睡意也没有,他现在正亢奋着呢,孟芙倒一放松下来她就闭眼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孟芙被自己惊醒,上官谨也被她惊醒,他睡意朦胧模模糊糊道“怎么了?”
“我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
“我梦见我是救世主,和一个大魔怪斗法,我好厉害,我打退了那大魔怪,救了那一片的百姓,但是那大魔怪是水系,他一来就带来了潮水,好多村民都被淹了,水退去后,只要喝了那水的人都会大肚子,无论男女,然后难产活活被疼死,这前前后后不过两三天的事,我好担心,我找不到方法救他们,然后我就醒了。”
“……”上官谨不知如何评价孟芙这个梦,他连敷衍都不知道从哪开始啊。忧国忧民?不可能,她要忧国忧民就不是这么简单了,她忧国忧民去了,他呢?他摸摸孟芙的头,“现在还很早,再睡会儿。”
孟芙一看,还早个屁!“我要我要走了,孟祁佑要去上课。”
“……”上官谨翻身爬起来,“我送他去,你再睡会儿,你不累吗?”
“呃……”他送孟祁佑去,这算什么事啊,这被有心人看见,那不翻天?“不用了,我送他去,我还要把上官蓉雪抱走,要是她醒来不跟我走就麻烦了。”
孟芙这话提醒上官谨了,他们是见不得光的假夫妻,他送孟祁佑不就暴露了吗?他神色有些黯淡无奈叹了口气。
孟芙轻轻摇醒孟祁佑,孟祁佑醒来她比了个嘘的动作。上官谨抱上官蓉雪给孟祁佑背着,孟芙说“我们走了,拜拜。”
“拜拜。”
“上官爹爹再见。”
“……”上官谨严重怀疑这小子是故意的,走都走了还要膈应他一把。
路上,孟芙问道“祁佑,你为什么要叫上官爹爹?”
孟祁佑傻笑,他什么也没说。
孟芙宠溺的点了点孟祁佑的头,“你呀。不过你对他叫叫就可以了,对待其他人,你要叫上官叔叔。”
孟祁佑诧异,“为什么?”
“这是大人的事,小孩子无需弄懂。”
孟祁佑遗憾“好吧。”
他们路过医馆,孟芙带着孟祈佑去了医馆,“祁佑,我们去找点跌打损伤的药,你带在身边。”
“哦。”他现在有跌打损伤真的很正常,“可上官爹爹不是大夫吗,我们刚刚为什么不在他那拿?”
“这点小事你都要麻烦他呀?”
“好吧。”
上官谨听小厮回来禀报孟芙的行程,他听着听着突然变得严肃,眼神带着寒意看着小厮,“她去了医馆?”
小厮汗毛全竖起来,他低着头胆颤心惊道“是的,夫人他们路过医馆时,他们就进去了,好像是去买跌打损伤的药。”
上官谨眼里情绪不明,他嘴唇紧闭一言不发。任谁也看得出来他不开心了。
孟芙托儿带崽的,上官蓉雪她得带着,可她有事情没做啊,她打算把上官蓉雪丢给孟祁佑。
“雪儿,你想不想报复哥哥?上次他凶你,你看他在扎马步,你去弄他,他要是动一动就是不合格了,你去弄他,让他被秦叔叔责罚!”
上官蓉雪两眼放光,闪着调皮的光忙,“嗯嗯。”她脸上笑得很阴险,她搓搓手,动作滑稽蠢蠢欲动,蓄势待发。
“……”孟祁佑心里咯噔一下,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上官蓉雪找了根毛茸茸的草去弄孟祁佑,孟芙朝着孟祁佑指了指上官蓉雪,孟芙突然身后像有恶魔追她一样赶紧跑点,她跑得命都不要,头也不回。
“……”孟祁佑欲哭无泪,他好像有了一个不负责任的娘亲,总是让他带妹妹,他这个傻妹妹总是容易上当,到时候又哭着找他娘亲,说要孟阿姨。
孟芙又来到街市,那杂技团还在表演,他们应该是走到一个地方,表演几天,钱捞够了,群众视觉疲劳了,他们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