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瓜之痛让澹台离凤在沉沦中清醒过来,美目泛着泪光,楚楚可怜地对杜永南说道:“南哥,疼。 。”
杜永南压着心头狂跳,低头亲了一下澹台离凤的香‘唇’,温柔地安慰道:“乖,只是痛一下子而已,等下就不痛了。”
“嗯。”澹台离凤可怜兮兮地点头。
安该澹台离凤,杜永南心底的疑‘惑’再次升起。
“为什么凤儿的处--‘女’o还在?虽然那天醉酒得厉害,可是我好像隐隐有点记忆,我曾在凤儿身上折腾过,当时还很爽很舒服。”他暗想道,“难道说那天只是幻觉,当时只是把自己衣服脱开,再把凤儿的衣服脱了大半,然后完全醉翻了,接下都是‘春’-梦了?或者说,这是凤儿的第二次,她还不怎么接受得了,所以还觉得痛。”
想到这里,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他把分身拨出来,澹台离凤跟着发出一声痛哼。
看见上面带着鲜血,杜永南已经完全肯定,那天醉酒他没有把澹台离凤怎么地。
“唉,原来那天只是一场梦。不过,眼下也木已成舟,我还是得对凤儿负责。”杜永南暗想道。
既然已经破了膜,那么就不能半途而废了。
所以,接下杜永南与澹台离凤继续干那事。
经过杜永南温柔的抚慰和甜蜜的情语,澹台离凤再次动情起来。
杜永南再次进入时,她感到不怎么痛了。
再接下,她慢慢地感觉不到痛,随之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服,让她情不自禁地发娇‘吟’起来。
杜永南享受着澹台离凤美妙的处-‘女’‘玉’体,心底的疑‘惑’仍是挥之不去。
“那天真是是一场梦吗?如果不是梦,那被我折腾的‘女’人是谁呢?该不会是……”
“呸呸呸!杜永南啊,你‘乱’想什么?这怎么可能?!”
“这是一场梦,一定是一场梦!”
他不断地在心底强调,好让自己心安。.
然而,刚心安下来,他脑海情不自禁升起澹台傲雪的模样来。
她的身段是那么柔美,她的小手是那么雪白腻滑,她的‘玉’‘腿’是那么柔软弹‘性’,还有她的‘胸’部是那么凝脂腻白硕大雄伟……好吧,那两次都只看见小半截‘胸’部,但是那也已经‘诱’人无比了。
想到这里,杜永南不禁凝视看压在身下的澹台离凤的‘玉’颜,两母‘女’容貌很相似,因为修仙的原因,表面上年龄相差只有几岁。
这一刻,他不禁升起一种错觉,此刻在他身下宛转娇‘吟’的不是澹台离凤,而是澹台傲雪。
这种错觉产生,让他莫名地‘激’动起来,动作突然大开大阖。
澹台离凤禁不住,不由更加放声呻--‘吟’高叫……
……
……
深夜,澹台傲雪早已到了收摊时间回到住处休息。
不过,杜永南和澹台离凤仍没有回来。
澹台傲雪洗漱后,坐在石‘床’上,思索着今后的道路。
她已经给家族发了传书‘玉’符,让家族派人接替她在青城卖灵符,而她则开始潜心修练,努力冲击元婴期。
或许过几天家族就派人到来了,‘交’付重担后,她将松下肩膀,全力追求修仙道路,等到成就元婴,寿元增至三千年,她再好生报答杜永南的资助鼓励之恩。
“凤儿与杜道友逛街买东西,想必一定玩得开心。”她忽然冒出这个念头来。
想到‘女’儿开心幸福,她俏脸上就不禁‘露’出母‘性’的笑容。
不过,接着,她又有点遗憾:“要是我也不用卖灵符,一起逛街淘宝物就好了。与杜道友一起,不知他会不会有独到的目光帮我发现一些物超所值的宝物呢?”
想到杜永南,她脑海又情不自禁浮起那两次的荒唐。
房间里无人,她想着那两次荒唐的羞人场面,不禁有些动情,伸手托了托自己‘胸’前的伟雄,又情不自禁地轻‘揉’两下,发出两声若有若无的娇‘吟’。
不过,只是一阵子而已,她很快就自制地收回了‘玉’手。
她随手掐了一个灵诀,一面水境出现在她面前,倒映着她妙曼的身段和美丽的容颜。
对水镜自恋地照了一阵,她突然想到杜永南已经和澹台离凤在一起,顿时不禁长叹了一口气,把手一挥,水镜破碎消失。
“澹台傲雪啊澹台傲地,凤儿找到她喜欢的男人,而且还强大温和,这是幸福的事,你应该为凤儿高兴才对,你何来叹气?”
“你怎可做非分之想?”
她一阵轻声自语地自责。
过了一阵,她心底忽然一动,知道‘门’外有人。
她掐动灵诀,立即看见‘门’口外果然站着杜永南和澹台离风。
只见澹台离凤满脸幸福笑容地挽抱着杜永南的一条强壮胳膊,半个身子挂在杜永南身上,很是亲密幸福。
莫名地,她心头升起一股强烈妒忌,让她凤目睁大,‘玉’手紧握,‘胸’口一阵急速起伏。
“那个挽抱在杜道友身边的人应该是我!”
她妒忌地在心底大叫。
不过,下一刻她清醒过来,良心一阵强烈自责,痛骂自己无耻下贱。
好不容易平静下情绪,澹台傲雪打开了‘门’。
“娘!嘻嘻。”‘门’一打开,澹台离风立即冲进来,一下子抱住澹台傲雪,亲热地叫道。
杜永南跟着走入房间,微笑地叫道:“呵呵,澹台夫人,我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