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六七个时辰后,杜永南在昏睡中醒来,隐约感到有一个柔软的东西压在自己的胸膛上。
尚带些许迷糊的他没有立即睁开眼睛,下意识地伸手要去拨开那柔软的东西。然而,他的手碰到胸膛上的柔软东西时,忽然感到自己摸到的一片凝脂腻滑的皮肤。
这不是女人的皮肤么?
他一边想道,一边把手摸索一阵,确定自己是不是感觉错误。
果然,他再往上一摸,摸到了一头柔软丝滑的头发。
啊!趴在我身上的果然是女人!
杜永南不禁大惊,身体一动,一下子清醒过来,睁开了眼睛。
而这时伏在他身上的澹台离凤在沉睡中也感觉到有人在摸她,好迷糊地发出一阵娇吟,然后翻了一个身。接着,下一刻,她突然惊醒过来,霍地坐起来。
“啊——”
洞内突然响了一声刺破耳膜的尖叫声,澹台离凤坐在地上,双手紧捂着自己半露的雪胸,失去理智地尖叫着。
尖叫声把沉睡中的澹台傲雪吵醒,她睁开眼睛,看见了自己的“杰作”,立即一跃而起,箭步冲过去,双手抱着澹台离凤,既是安慰又是保护澹台离凤。
她美目射出凌厉带着杀气的目光紧盯着捂着耳朵的杜永南。
“杜道友,这是怎么回事?!”澹台傲雪故作严厉地喝问道,双臂抱紧了一下怀里的澹台离凤。
“我、我……”杜永南看了看自己全身一丝不挂,再看着澹台离凤衣服凌乱,雪胸半露,傻子都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事。然而,他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了。
澹台傲雪冷冷地重哼一声,然后转头柔声安慰澹台离凤道:“凤儿,别害怕,不论发生了什么事,娘一定为你讨回公道。”
“娘——,呜呜……”澹台离凤像个受伤的孩子缩在澹台傲雪怀里。
澹台傲雪一边哄澹台离凤,一边帮澹台离凤把衣服穿整齐。
过了一阵,澹台离凤穿好衣服,澹台傲雪转身面对杜永南,澹台离凤则站在她后面。
这时,杜永南也已经飞快穿好衣服。
迎上澹台傲雪严厉带着杀气的目光,杜永南很心虚,不敢对视。
“杜道友。”澹台傲雪语气冷漠了许多,“我们是不是认真地谈一谈!”
杜永南连忙应道:“嗯,是要谈一谈。澹台夫人,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喝醉酒了,犯下什么糊涂事,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澹台傲雪却冷哼一声,道:“喝醉酒不是理由!”
顿了顿,她接着冷声说道:“杜道友,不可否认,你对我们母女有很大的恩情。我澹台傲雪也做好了报答你一生的准备,但是我女儿凤儿黄花大闺女却是我的心头肉命根子,她居然被你趁着醉酒侵凌了!你若不给一个满意的交代,哼,……”
“澹台夫人你放心。”杜永南急忙叫道,“我杜永南虽不敢自夸顶天立地,但应有的担当还是有的。”
杜永南大为头痛,这事太突然了,关键是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干了什么。
把澹台母女收编麾下为他效力是他的打算,眼看已经成功收服澹台母女了,没想到突然来这一出。若处理不好,极可能反目成仇。
“那最好。我也愿意相信你真的有担当!”澹台傲雪语气生硬地说道,美目一直紧盯着杜永南的脸,给杜永南很大压力。
这时,澹台离凤小声叫道:“娘,这事算了吧。反正凤儿已经决心要做杜大哥的道侣了。”
“这怎么行?!”澹台傲雪猛地转头,生气地斥道,“他要是堂堂正正娶你做道侣,我赞成。但是他要是借着酒装疯卖傻,白白玷-污你,绝不可以,除非我死了!”
澹台离凤明显被吓得脖子一缩,委屈地小声说道:“什么玷-污,别说得那么难听嘛……”
澹台傲雪凤目一瞪,澹台离凤顿时被吓得把下半句话咽了回去。
杜永南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澹台傲雪的态度很明显,必须在几分钟给出一个令她满意的交代,否则她就带着澹台离凤离去,从此好朋友变成切齿仇人。
他努力回想自己完全醉翻前的事,可是几乎想不起任何事来。想了好一阵,结合似是非是的梦,他倒隐约记得自己似乎真的趁着酒醉把一个女人压在跨下折腾了好一段时间。
想必那个女人就是澹台离凤了。
想到这里,他抬头向站在澹台傲雪后面的澹台离凤看去。
澹台离凤迎上他的目光,绝美的俏脸上立即羞红起来,但是迎勇敢地与他对视,眼底充满期待。
杜永南再把目光转落在澹台傲雪俏脸上,澹台傲雪寒霜着脸,明显这事没有商量,他杜永南必须要对澹台离凤负责。
深吸了一口气,杜永南认真地说道:“虽然醉酒之事非我所愿,不过,我对凤儿一向有好感。若凤儿愿意跟在我身边,不嫌弃我已经有道侣,愿意与我的道侣和睦相处,我杜永南愿意娶凤儿做为道侣,从此相守相望相护扶持。”
“我愿意!我愿意!”澹台离凤激动地迫不及待地叫道。
澹台傲雪听到杜永南的承诺,心底松了一口气。
不过,澹台离凤表现出一副迫不及待地样子,让她很无奈。
她本来还想着趁着杜永南“理亏”,为女儿从争取一些权利,现在哪有刚才的“理直气壮”。
她有些怒女儿不争气地转头横了一眼澹台离凤。
澹台离凤却俏脸上全是幸福的得愿以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