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解下杜含韵身上的绳索时,看见杜含韵白嫩娇柔的玉腕和粉臂被麻绳勒出一道道淤青,杜永南就心疼得不得了:妹妹只一个十四岁的少女,一帮人渣竟敢如此虐待她,若是在非洲,老子一定活剐了他们!
终于,绳索解开,杜含韵获得了自由,她哭腔地叫了一声“哥——”,扑了杜永南怀里“哇哇”地放声大哭起来。
杜永南轻搂着杜含韵,听着杜含韵的哭声,心里甭提多难受,险些自己也掉泪了。
杜含韵哭了一阵,在杜永南的安慰下,哭声渐渐停歇了不少。
杜永南轻轻一下杜含韵柔弱的香肩,示意她离开怀里,杜含韵恋恋不舍离开怀抱后,杜永南转身走向昏迷中的江天来,从其身上取出一只摩托罗拉手机,然后平静地拨打了110报警。
报警完毕,他又输入时光网吧的电话拨打过去。
“嘟嘟”地响了两声,电话接通了,正好是杜庆中接电话。
“爸,是我,南儿。”杜永南说道。
杜庆中惊讶地叫道:“啊!南儿,怎么是你?这不是手机的号码吗?”
“爸,刚才韵儿被人绑架,不过我已经把她救下。”杜永南直接说道,由于时间紧逼,他没理会杜庆中的震惊,继续说道,“在救韵儿过程中,我跟坏人发生肢体冲突。放心,我和韵儿都没受伤。不过,绑架的人被我打成重伤,而且他家属于有钱有势的人,他是江氏集团董事长江天水的亲弟江天来,我担心警察在办案过程中被人收买,所以我想请您马上去找我同学黄恋晶,我事情告诉他。对,让他想办法确保警察在这件事上保持中立。”
这件事过错方完全在江天来,虽然他杜永南下手极狠,但是以刚才这种情形,即使杀掉几个人也不会判防卫过当,更何况他的身份只是一个十六岁的高中生。
不过,杜永南从不忌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社会的阴暗。江家有钱有势,难保江天水直接用钱砸向警察局,让警察判定杜永南防卫过当,将他送入少年劳改所。
他打电话让杜庆中找黄恋晶求助,倒不是指望黄恋晶的爸爸黄恕梦,而是让黄恋晶和程若男一起找程若男的副市长爸爸。只要有一个副市长关注这件事,谅警察局里没有人敢在这件很明显的案件中偏向江天来。
挂了电话,杜永南又输入一个手机号码,然后拨打过去。
“嘟嘟”地响了两下,立即被对方掐掉了。
杜永南才忽然想起一件事,于是飞快地编了一条短信:“谢老师,是我杜永南,我有紧急事跟您说。”然后给刚才那个手机号发过去。
不一会儿,手机响起,杜永南立即按下接听键。
“杜永南?”手机里传出一个十分疑问的声音。
“不错,是我杜永南。”
“这是江天来的手机号码,怎么到你手里了?”谢晓琼问道。她虽只是一名教师,但是她家境殷实,连二十几万的大众轿车都开得起,自然不用说一只手机了。
由于时间紧急,杜永南直接说道:“不说这个。我妹妹被江天来伙同黑帮绑架,我刚才已经救下我妹妹,不过在冲突中,江天来被我打成重伤。我已经报了警,我想让您立即找学校校长出面这件事。我现在在城南区秀厢路尽头的一处废弃厂房。”
启州高中做为启州市最高学府,启州高中的校长行政级别与市教育局级别平等,属正处级,拥有的影响力远比一般市局局长要大。如果由启州高中校长施明德亲自出面,他杜永南又多了一层保险。
“好的,我马上去找校长。”
谢晓琼既惊又忧地挂了电话,心里忧焚愧疚地想道:如果不是那天的事,杜永南与江天来八辈子也打不上关系,是我害了他。
接下她飞快地冲出房间,向校长家跑去。
挂了电话后,杜永南放松了下来,这时外面隐隐传来了警笛声,警察很快就要到了。
不过,他忽然想起,这件事应该告诉楚明霜一声。虽然他平时叫楚明霜做姐姐,实则上他们是师徒关系。于是,他又拨打了楚明霜的电话,把事情飞快地说了一遍。楚明霜听完后,很镇定,语气肯定地说道:“你放心,你不会有事。”
这时,警车已经到了废弃厂房大门,杜永南挂了电话后,不慌不忙地把与楚明霜的通话记录删除。
杜含韵听到外面警车呼啸呼啸地响,不禁感到害怕,向杜永南靠过来:“哥,我害怕。”
杜永南把手机丢回到江天来身上,伸手轻搂住妹妹的娇躯,柔声安慰道:“别怕,警察叔叔是我叫来的,他们会帮我们。”
“嗯。”杜含韵应道。
不多时,大批警察从外面冲进来,看见废弃车间地面的惨象,无不骇然。尤其是他们发现杜永南脸色尚带存稚气,看似一个高中学生时,更是震惊不已。
得有多能打才能一挑二十几,不仅把对方全部打得重伤躺地,而且自己一点事都没有。
警察到来后,杜永南很配合,就像一个普通高中生一样。不过,他要求对送杜含韵到医院检查,查看是否受了什么伤。当然了,他检查过程他必须全程陪同。
警察见杜永南只是生,而且案件很明显杜永南是受害者,所以答应了他的请求。
在黄恋晶家中,杜庆中把事情说了一遍,并把杜永南的话照说了一遍。
黄恋晶立即说道:“杜叔叔,您放心,永南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绝不会眼看着他受人陷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