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息怒!”
“主公息怒!”
众人神色一变,不知是何等军情竟让将军如此震怒?
“什么?连均身为朔方郡守,堂堂府君竟如此卑劣!”
常之接过书信一看,亦是神色大变激动痛斥。
众人面面相觑对军情内容更加好奇了?
“诸位请看!”
随后常之将军情交予叶火首先观看。
叶火眉头一皱,看完之后将其递给身旁的同僚。
“岂有此理!”
“欺人太甚!”
“枉为府君!”
众将校看完之后,纷纷脸色铁青、破口大骂。
这军情到底写了什么?
很简单,正是从那一日探知的临戎藏匿士卒之事和推脱不来援助的始末。
“将军,你下令吧!吾赵志就算拼着脑袋不要,也要击破匈奴到临戎质问那老匹夫为何藏匿边卒不来增援!”
“将军授命前往朔方平乱,为的就是肃清北地贼乱还朔方清宁。他连均到好居然假借私兵名义藏匿边卒,此等欺上瞒下的匹夫定要上奏天子诛其满门。”
赵志和王方情绪激动的纷纷出言,更是直接破口大骂匹夫,若是此事传言出去必然会被士族所不容,不过他们也不在乎了。
“都安静!”
司马仲目光一冷,虎视大帐。
叫着最欢的赵志和王方两人,顿时闭上了嘴很安静的站在一边。
“为今之计是如何突破匈奴的包围,若谁有破敌之策吾自当上奏天子重重有赏。”
司马仲用期盼的眼神扫视在场众人,众人均是微微地下头不敢直视,唯独叶火依旧站直目光平静的于司马仲对视。
这让他心中莫名一凛,仿佛自己心中的打算被其看破一样。
“将军无需担忧,若有吩咐叶火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叶火肃然道。
“唉,叶校尉拳拳之心本将心领,只是目前并无破敌之策,唉。”
司马仲一连两次叹息。
“主公,常之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哦?常之莫非有破敌良策?还不速速道来。”
司马仲惊喜的问道。
“良策不敢当,只是常之觉得那连均虽然贵为太守府君,可在临戎就未必能一手遮天!其麾下都尉、主薄、功曹、县尉、从事等未必没有深明大义、忠贞不二的大汉忠良!”
“你的意思是?”
“常之认为,若是有一支精兵进入临戎加上将军的手令未必不可征调临戎的兵力!”
“一旦临戎的兵力被征调和整编,我们在联合策划一同夹击,定能出其不意的大破匈奴!为北地百姓扫除流寇,还大汉百姓一个朗朗乾坤!”
“好!”
两人一唱一和,司马仲更是十分激动和雀跃,他将目光转向场下将校殷勤道“不知尔等谁敢领兵深入虎穴,为我大军扫除障碍击破匈奴!”
“一旦事成,当定为首功奏明陛下!”
然而,话虽热切可在场校尉也十分默契的微微垂下头,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赵志(王方)不才愿为将军,愿为北地百姓,愿为大汉安危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两名司马仲的狗腿见场面陷入僵局立刻跨步而出,铿锵有力的请命!
“不可!”
常之摇摇头,出言阻止道。
“常之这是何意?赵志、王方虽只是军中普通校尉,可也愿意为大汉效力,汝何出此言?”
司马仲故作惊讶,一脸责怪?
“主公,非是常之有意看低两位校尉,而是那连均祖上三代任子均为朔方太守,其势力可谓根深蒂固,且与地方豪门世家有深切联系,一旦两位校尉行事不慎恐为所害。”
“这。”
常之这一番话下来司马仲表现出迟疑的脸色,一度出了主位在帐内来回走动,不时向四周张望,似乎想从其他校尉哪里得到更好的方法。
叶火心中就像古井不波淡定从容,从进入大帐开始到司马仲、常之和两名狗腿子的轮番表演,他都看在眼里。
从刚才的谈话中叶火终于明白司马仲为什么要匆匆召集自己前来,而不是继续无视锐士营呆在长水营了。
“主公,为今之计若想顺利实施就必须要有镇的住府君的将才前往方能可能完成此计!”
“镇的住府君?”
“常之,你这可是难住我了,莫非要本将军亲自前往?”
“主公万万不可有此念想,主公乃三军主帅岂能轻言离营?”
“常之的意思是让锐士营、骠骑营、射声营三营中的一位校尉前去即可,毕竟此三营都属于天子亲军,非陛下心腹而不可任之,若是有三营校尉前去在带着将军手令,谅他连均即便是一方太守也不敢对天子亲军无礼!”
“不错!正应如此”
司马仲听完眼睛一亮,大声叫好!
“不知三位校尉有谁可愿前往!”
司马仲将目光紧盯着他们却也不敢过分威逼,这天子亲兵可不是叫着玩的。虽然他身为三军统帅可以指挥他们作战,但是也仅限于指挥他们作战而已!
“我等自然从命。”
话都说到这里了,包括叶火在内岂容拒绝!
“好!三位深明大义真乃吾军之福,哈哈哈!”
“不过。。”
司马仲眉头一皱,看了看三人有些犹豫不定。
“主公,末将觉得可以让卫校尉前往!”
常之沉吟片刻,提出自己的意见。
“不可!”
司马仲摇摇头说道“骠骑营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