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某些乡村中的酒吧里,几乎每个月,都会有那么几次所谓‘派对时间’的斗殴发生。而当地的警察也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不出人命、而且肯缴纳罚金,那么……

谁家的小伙子都有胡闹的时候,不是么?

虽然在休斯敦的酒吧里,这种所谓的‘派对时间’斗殴已经不多见,但在兰妮脱衣舞俱乐部这样集中了酒鬼与色鬼的地方,‘派对时间’的斗殴却也不会是新鲜事了。

一旦争斗开始,那些对混战早已经司空见惯了的女侍者们都会在第一时间里躲进相对安全的酒吧吧台内,直到那些俱乐部里的保安、或是俱乐部门外那群身强力壮的家伙掌控住了局面之后,再从酒吧吧台里钻出来收拾残局。

只不过……

如果只是俱乐部内的保安插手‘派对时间’,那么参与打斗的顾客最多是挨上几拳。但要是那群俱乐部门外的家伙也参与进来,那结局恐怕就不那么简单了!

与那些明哲保身的女侍者们不同,几乎是在霍士的吼声刚起时,原本在兰妮脱衣舞俱乐部门外扎堆站着的那群壮汉便飞快地冲进了俱乐部内。

与赤手空拳、仅仅凭借着身体的强壮来维持秩序的俱乐部保安不同。刚刚冲进俱乐部内的那七八条壮汉都在第一时间里从怀中摸出了自己的武器——灌满了铅砂的橡皮棍!

这种源自二战时期德国秘密警察的武器原本被专门用作秘密逮捕,甚至是街头巷尾的刺杀。看上去绵软无力的橡皮棍中灌注了沉重的铅砂后,只消在人的后脑上轻轻来那么一记,就足以让一名强壮汉子在瞬间瘫软在地。如果是连续不断的重击,那杀伤效果则更为惊人!

而在二战结束之后,这种看上去并不起眼的杀伤性武器迅速被各国的黑道人物所青睐。尤其是在美国,几乎每一个拥有绰号‘芝加哥打字机’的汤姆森冲锋枪的黑帮,便绝对会拥有这种被黑道人物称为‘黑姑娘莱莉’的橡皮棍。

虽然随着年深月久,这种简单的黑帮武器已经逐渐被各种自动化武器所取代,但在某些职业流氓的群落中,这种被称之为‘黑姑娘莱莉’的武器却像是某种传统一般,被小心地传承了下来。

首当其中的一名无辜醉鬼在当头挨了一棍之后,哼也来不及哼一声便瘫软在地。从他口中喷涌而出的呕吐物与裤裆处迅速弥漫的湿漉漉的痕迹看来,至少中度脑震荡的伤害是免不了了。

而在那名无辜酒鬼倒下的同时,褐发男子挥向吴楠的一拳也毫无疑问地落了空。滑溜得像是条鳗鱼般的吴楠上窜下跳地闪避着,时不时地还抓起手边能抓到的一切砸向那名褐发男子,撩拨得那褐发男子的火气越来越大,但却始终对吴楠无可奈何。

与吴楠的奸猾相反的,站在舞台上的霍士却像是个很有些缺心眼的傻牛仔一般,傻呵呵的大笑着一脚接一脚地踢在了那些想要爬上舞台的保安脸上,让好几个保安不得不捂着断裂的鼻梁退出了殴斗的圈子。

再次避开了一名壮汉挥舞的橡皮棍,吴楠在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橡皮棍与自己的头皮擦肩而过的同时,也清晰地听到了身后那名俱乐部保安的一声闷哼。

看似狼狈地翻滚着逃离了那根橡皮棍的攻击范围,吴楠顺手在丢满了杂物的地面上捡起了半个满是锋利玻璃茬口的啤酒瓶,毫不客气地朝着那名褐发男子的脚背扎了过去。

尖利的惨叫声,顿时从乱作一团的人群中传了出来。而在那名褐发男子的尖叫声传出的同时,吴楠飞快地让过了又一只四处乱踹的大脚,贴着舞台的边缘朝着那扇半开半闭的小门窜了过去。

舞台上大笑着的霍士显然已经吸引了大部分人的注意力,而始终盯着吴楠的那名褐发男子也已经倒在了地板上惨叫,这让吴楠的潜入显得简单了许多。

在那扇半开半闭的小门后,两个明显是脱衣舞娘化妆间的房间敞开着大门,里面杂乱地堆满了各种各样的舞蹈服装与道具。

而在另一扇虚掩着的小门后门,一间看上去像是办公室的小房间里升腾着袅袅的香烟烟雾。从搁在烟灰缸上的那半截香烟看来,这明显就是那褐发男子刚刚待着的房间。

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吴楠轻易地在这个小房间里找到了掩藏在一副海报下的老式玫德里尔保险箱。从衣领下抽出几支弯曲程度不同的钢针组合起来****锁孔,吴楠只花了十几秒的时间转动键盘,贴在保险箱上的耳朵里便传来了数码键盘开启时独有的‘咔嗒’声。

也许是压根没想到会有陌生人来到这间办公室里,更没想到会有外人打开这个看上去老旧、但实际上却异常可靠的老式玫德里尔保险箱,存放在保险箱内的东西显得很是随意。

三四叠陈旧的现金、几小包可卡因和软毒品、两支点三八口径的左轮手枪和散放着的十几发子弹、一支乌兹冲锋枪和两个装满的弹匣、一大叠借据和厚厚的两本账本,还有几个看上去很是陈旧的笔记本……

这一切看上去,都像是许多人印象中的黑道小头目本该拥有的保险箱内容。

但在仔细翻拣了保险箱之后,吴楠却在那一大叠借据下发现了一个已经关机的移动电话。

侧耳听了听舞台方向传来的吵闹动静,尤其是在听到了霍士那刻意发出的夸张吼叫声时,吴楠笃定地打开了那部移动电话,迅速翻阅起电话中的所有通讯内容。

很显然的,这台移动电话的


状态提示:第56章 趁乱--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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