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想什么?”她的额头被敲了一下,“本王没有让你死,”烙炎一眼就看出这个女人在想什么,如果他要她死,也不可能会让她用自己的佩剑。
“那么是什么?”允西用自己的眼神问着他。
“这是本王送你的回礼,”烙炎将剑拿了过来,然后又塞回到了她的怀中,“这把剑陪了本王很长时间,可是以说是和本王形影不离,如果你的梦里出现怪物什么的,你就有这把剑砍它们,它会报护你的,恩。”
虽然这句话听起来有些血腥,可是,允西却是抱紧了怀中的剑,不知道为什么,似乎真的不用再害怕某些事一样。
“谢谢,”她小声的说了一声谢谢,将剑抱在了怀里,心中那种无依无靠,好似有了那么一些可以依靠的感觉,虽然说只是冷的。
“不用,”烙炎站了起来,“本王说过,这是回礼,”
允西这时才望向他,却是在他的腰间看到了一个荷包,正是她做的那一个,可是他不是扔了吗,怎么又会带着?
烙炎轻咳了一声,好似有些尴尬,“好了,本王要去休息了,记的,不要在半夜给本王鬼叫什么,让本王连觉也是睡不好,”他这明明就是责备的语气,可是却是让人感觉不到任何的责备之意。
他走了出去,那个奇怪的荷包还挂在腰间,直到了门关上,允西抱紧了那把剑,然后将脸贴在剑身上,突然的,她的眼睛弯了弯,“好奇怪的人啊,”她自言自语的说着。
奇怪?门外的烙炎轻勾唇角,他也是感觉自己很奇怪,他摸了摸自己的腰间的丑荷包,也不知道他这是发了什么疯了,竟然费了一个时辰的时间,把这个给找了回来,甚至还是带在身上,要知道,他可是从不来这些女人的玩意的。
他解开腰间的荷包,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不知道这是用什么做成的,里面的味道很特别,闻一下似乎有种很抒心的感觉。
他在门口站了很久,然后又是推开了门,发现那个女人正抱着他的剑睡着。
“笨蛋,挂着就行了,还用的着抱着呢,”他不由的笑了一声,然后奇怪的,他抚起自己的唇角,呵呵,他很久都没有这样笑过了。
而这一夜,允西发现自己真的没有再做过恶梦,直到第二日醒来之时,她才是幽幽的睁开了双眼,真的,她有好久没有睡的这么好了,她坐了起来,轻轻抚着手中的剑,然后放在一边,这才是穿起了衣服,而小喜已经打了水让她梳洗了。
窗外自然的带着花香的风吹在她的身上,她懒洋洋的趴在窗台上,徽微眯起的双眼内,带着一抹琉璃般的色泽,偶然的,她会望天空很蓝的地方,红唇跟着扬了起来,也不知道她这是在笑什么。
烙炎半躺着,邪气的眸光盯着面前的女人,将她从头看到了尾,最后落在她的脸上,。
这个女人叫什么来着,他好似忘记了,抱歉,他的女人太多了,真正能记住的并没有几个。
“脱衣服,”他还是维持着刚才的动作,薄唇吐出来的字眼,让女人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然后开始解着自己的腰带,只要想起一会将要发生的事,她也不知道这是紧张还是兴奋,这腰带解了半天,还是解不开,
烙炎轻眯着一双细长的凤眸,似乎是有些不烦恼了,终于女人光滑细嫩的身子落在他的眼前,他神色未动,好看看唇角自然的上扬着,到是那个女人,已经面红耳赤的不知道要做什么了,
“躺下,”他又是两个字,就连这种事也都是像是例行公事一般。
女人躺下,白嫩的身体似在风中颤抖一般,如花的美颜也是透着一种楚楚可怜。
玉体横沉的女人双手紧紧抱在自己的胸前,身体仍是在颤抖着,白嫩的皮肤上也是起了一些细小的鸡皮疙瘩,很容易引起男人的兽性。
烙炎坐了起来,眼眼紧紧盯着眼前白嫩的玉体,他伸手轻抚着女人的脸,然后到她的下巴,再到脖子,最后来到了锁骨,虽然脸长的不是算是倾国倾城,可是这身子却是顶美,让他会有那么一些兴趣,可是也就只有一点。
只是,偶然的他碰到了腰间的某个东西,然后拿在手上,一看间,正是挂在自己身上的那个做的很不好看的荷包,荷包里面有着淡淡的清香味,似可以让清神醒目,他皱起眉,也顿觉有些没有兴趣了。
就在那个女人期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时,烙炎却是站了起来,整理起身上的衣服来了。
“王爷?”女人不明白的起了身,不知道是不是有风吹在她身上,让她打了一下冷战。
“你下去吧,”烙炎背对她站着
女人有些不明白了,下去,下去哪里?
“要本王说第二次吗?”就在她有些无措之时,烙炎又是开口说话了,声音冰的可以感觉到他的寒意。女人连忙七手八脚的穿上了衣服,然后像是逃命一亲的跑了出去。
“真是有色无味,”烙炎向另一间房走去,这里沾了那个女人的气息,他突然感觉有些恶心起来,去找一个干净一点的地方睡吧。
而他在路过某个房间时,突然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
轻轻的推开了门,他站在门外,盯着那个抱着剑自觉的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说的话真有了几分用处,抱着剑的她,总算是没有再被恶梦惊醒了甚至都可以有时一觉到天明。
她翻了一下身,背对着她,可是怀中仍然是紧紧抱着那把剑,就像是自己的宝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