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炎轻挑唇角,凑进了她香肩,再次闻了一下,“在这些女人中,你是最聪明的,也是最得我喜欢的,”他说着,手指上去,已经解开了她身上的衣服,然后反身压住她,
可是,他的手指抚着身下女子光滑诱人的长发,说出来的话却是冷血无情的。
“记的,白洁,本王不喜欢太聪明的女人,太聪明了心机就会重了,本王会烦的。”
白洁的愣了愣,又是温柔的笑起,“王爷放心,我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
很好,烙炎猛然的拉下了床上的纱缦,好看的唇角擦过了她的脸颊,却是未吻她的唇,他从来没有吻过任何一个女人的唇,包括白洁在内,白洁双手紧紧的抓住身上的被子,不知为何,在这种狂喜的激动下,她的心却是一点一滴的凉了。
她想要知道,这个男人,他究竟有没有心,如果她有,那么他的心又是在哪里。
当云雨初收,白洁已经穿好了衣服,烙炎闭起了双眼,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睡着了。
她站了起来,向外面走去。
“记的把药喝了,”就在她要走到了门口时,听到了烙炎的冷清无比的嗓音,她的身子猛然的一顿,然后福了下身。
王爷放下,白洁知道了。她说这话时,握紧了手指。
出来时,天还是黑着,这时也不知道是几更了。
一碗药放在桌上,白洁突然间有了一种恶心感,“可不可以不喝?”她别过脸,对着送来的小丫环说着。
小丫环只是平静着脸,“白姑娘,这是王爷的规矩,王爷说过了,凡是进过王爷房的人,必须喝了,王爷不会让任何一个人留下他的子嗣。”
白洁只好端起了药,忍住那种恶心感,将碗中的一滴不剩的喝了下去。
那丫环方才拿过了碗又是福了一下身,转身走了出去。
而突然的,白洁却是哭了,她趴在桌子上失声痛哭起来。
可是为了那个男人,又有多少女人为他哭过,流尽了眼泪,可能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允西提着自己的小包袱,她有些不安的站在这个很大的大厅里。
她奇怪望着四周,然后像根木头人一样的站着。
来了,烙炎一早起来,心情不错,他走了过来,一见允西一幅像是做错事的样子,有些不悦了,怎么,他很可怕吗?
允西抬起脸,奇怪的问着,“为什么要让我来这里,还要带行李,你是不是愿意放我回家了?”她说这话时明显就是期待的,
烙炎本来的大好心情被她瞬间给破坏干净,“想回去,做梦吧。”
允西好像发现自己说错话了,又是低下了头,“对不起,”她小声的道着歉,虽然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烙炎忍住想将她丢出去的冲动,她这小身板,如果真的丢出去,非摔死不可。
所以,他忍了。
自己找个地方去住,他转身凉冰冰的丢给她这样一句话,而允西还是半天反应不过来。
为什么她要住在这里啊,那个小院她住的很好啊,
小喜轻拉了一下她的袖子,“公主,这是王爷为了你好啊,这里没有老鼠,所以你就不用怕老鼠了啊。”
允西回头看了小喜一眼,“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王爷的院子,不要说老鼠了,连只苍蝇都会被打的干干净净的,咱家王爷是最爱干净的,所以公主你就放心吧,住在这里绝对的安全,走了,咱们去找一间房间。”
小喜不由她分说的拉着她就走,允西望向门口,不由有些歉意,他这是好心啊,可是她刚才似乎让他生气了。
小喜帮她挑了一个很亮的房间,白天有太阳光照进来,晚上也会有月光照进来,这样就算是没有蜡烛她也不会怕了。
只是这陌生的地方,允西还是一样无法睡着,因为太安静了,她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拿出一个竹篮子,里面都是针线什么的,她又是翻出自己采的那些花,挑了一些,然后做起了小荷包来。
这个就算是赔罪,也算是,她谢谢他的救命之恩的。
她打了一个哈欠,又是揉了一眼睛,然后让自己打起精神来,手上的荷包已经做的差不多了,她的女红并不怎么好,做出来的荷包也不会好看,可是却是她亲手做出的。
她再揉了一下眼睛,然后趴在桌子上,告诉自己,她就睡一会,只睡一会会就好了。
而等她起来时,外面天已经亮了,暖洋洋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她撑起下巴,微微的眯起了双眼,好暖啊。
她从桌上拿起那个荷包放在眼前不断的晃着,一又清澈的双眼内,闪出出淡淡的流光。
她小心的将荷包放在了身上,然后跑了出去,这个院子很大很大,大的都会转她头晕时也知道方向。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一阵好听的琴音,她就向着琴音那处跑去。
可是当她到了时,却是愣在了那里,这里清一色的都是湖心小楼里的女人,个个都漂亮无比,不但拥有出色的容貌,就连才情也不会太低,而弹琴的正是白洁,跳起的是红莲,不得不说,她们两个人一个琴一个舞,在这些女人之中,确实是最出众的。
以前还有一个眉香,不过不知道犯了什么事,被打发出王府了,所以不管这里来了多少新人。
红莲和白洁都是这些女人中的佼佼者。
允西有些尴尬,也不知道要不要上去。
“哦,我的公主王妃来了啊,怎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