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梨冷眼瞥着白玉梨,“你还是乞求你自己能嫁得掉!会有人要你这号的!”
说完连忙追上魏华音,“华音!我背着!”把竹筐拿过来自己背,手里拎一个。
那边白玉梨气怒的小脸发黑,怒恨的瞪着眼,“二哥哥!你不睁开眼看看,你跟着是个肥丑黑猪!不是个美人!”
白玉染目光阴寒的回头,“不要再让我听到这个称呼!还有,光品行一点,你给提鞋都不配!”
白玉梨顿时气哭了,恨怒的跺着脚,眼泪迸发,“丑肥猪!丑肥猪!丑肥猪!她才给我提鞋都不配!!”
她这边正跺着脚叫骂着,外面顾媒婆领着个中年妇人过来,正看到。
看到人来,白玉染一瞬间敛尽眼中戾色,“顾大娘!”她从开始就没觉的音宝儿多差,流露出的眼神,反而觉的嫁给他亏了,受气受欺辱。所以白玉染对她的印象很是不错。
魏华音也点点头示意。
顾媒婆看了竹筐里笑着问,“这是又摆弄草药呢?看你们一天都不闲着!”
“我们没要地,就摆弄些小东西糊口!顾大娘有事?”白玉染问。
顾媒婆听这话,扭头看向一旁的妇人。
那妇人眼神从还一脸恨怒的白玉梨身上收回,对着她微微摇头。
顾媒婆就笑着说,“你娘在家不?没事儿干了,打算找你你娘说说话呢!”
白玉染看的分明,这是来相看白玉梨来了,而且没看上。又看她一旁的妇人,虽然衣裳浆洗的有些发白,却干干净净,目光温和,面目和善,看着便好相与。如果他没看错,这是张楼村唯一高中做官的那位的母亲。
他笑着说句,“我娘下地去了!大娘回头再来?”
“不了!也就这会儿闲了,找你娘拉拉呱!”顾媒婆笑着说了句,就和那妇人转身走了。
白玉染笑着点头,冷睨了眼白玉梨,“华音我们走吧!”
魏华音抬脚就走。
白玉梨还恨怒的在后面跺脚。
一路出村,碰上的人都眼神异样。两个大竹筐,都装满了东西。魏华音吃的一身肉,却空着手。白二郎瘦瘦弱弱的,背一个,还拎一个。
有人不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情况,窃窃私语的说嘴上几句,“这会大把大把花着魏音姑的银子盖新房,所以表现的体贴对她好,新房子盖好,抬腿就踢掉了!”
“说中邪,我看也不像了,说话干啥好好地!这就是之前赖不掉,现在弄钱呢!”
“那也是魏音姑活该,贪人家色!”
“哎!听说还没圆房呢!就只挂了个名儿!”
“房都还没圆?那还巴巴的砸银子盖新房?”
“噗嗤!没得手呗!”
后面的话越说越不像样,“那个肥丑的样子,就怕吹了灯也下不去嘴!”
“可是听人家说,不知道tuō_guāng多少次了,但一次没成!”
“面上再好都是装的,都是为了钱!要不然娶了咋不上?”
“对着那个样子,再是男人也不行吧!”
魏华音耳力不错,听了个七七八八。扫了眼白玉染,就看他撇着嘴幽怨委屈的巴巴望着她,顿时脸色僵硬。
“说的就是我!只挂个名儿,房没有圆!吹了灯你也不愿意!一次没有成过!”白玉染一脸泪流成河的幽幽控诉她!控诉她!
魏华音扭过头,不看他。
白玉染却过来,控诉的盯着她,“成亲这么久,连亲都不让亲!还想让我睡地上!”
谁让他睡地上了!隔着柜门板子呢!而且他不去,她没说她不去睡。魏华音不说话。
“别人都在说我夫纲不振!亲不让亲,小手也不让我牵!”白玉染继续说,围着她说。
看她脸色渐渐发黑,但耳朵微红,凑过来,“华音!我们先亲亲试试好不好?我就只亲,你干别的!”
他把那些说的那么直白,让从不与男人靠近的魏华音耳朵发热,抬眼瞪他,却被璀璨期待的目光晃了下眼,从眼底迸发的渴望,让她心中微颤,立马扭过头去,下意识的转移话题,“刚才怎么回事儿?”
知道她这是害羞转移话题,白玉染眼中笑意流转,勾起一抹宠溺的笑,故意曲解她的话,“刚才说的,我们先试试亲亲。你不能耍赖!”
“顾媒婆!”魏华音冷声提醒。
“哦!”白玉染泄气的应她,“估计是偷偷相看的,没看上呗!”
魏华音应了声,“哦。”
她隐约看出来了,就是转移个话题。
“华音!我们......等会亲个试试吧!”白玉染又把话拉回来,渴望的凝着她,目光流过她丰润如樱的唇瓣,呼吸为窒。
魏华音目光如剑,“闭嘴!”
“好!那我不说!”白玉染听话的闭上嘴。
前面也到了东小院了。
樊氏不在家,去了大房帮忙缝制收拾麻袋。因为快到抢收季节了,水田侍弄的好,都想多种一茬,不然交了赋税,不够家里人吃饱饭的。
魏华音见樊氏不在菜地,猜到她不是去大房就是二房帮忙去了,拿出钥匙打开门。
白玉染看家里没人,又看她打开门,等两人进去把关上了,眼中闪过一抹得逞的狼意,把东西拿去她屋里放好,“华音!我想吃石凉粉!”
要做石凉粉,等它凝固需要时间,这样就可以多在这边待一会。
两个竹筐虽不沉,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