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北倾在寝殿内看着她离开的身影叹了口气。
也亏的她将国师的话记在心里,多留意了其他东西。
相对来说,若不是母皇要求,她更不喜欢那些东西!
与此同时,寝殿内。
凰纤若侧卧在榻上,脸色阴郁,面前站着一个罩着黑袍的人。
“为何不让我起战?”
“蠢!”
“你!”
“如今刚吃了败仗,你若是在起战,只怕直接便落于下风,皆是直接攻打入城,你又该如何?亲手毁了?”他冷笑两声道,话语中尽是不在意。
闻言,凰纤若脸色更黑了几分,“就这样输了?”
“这话我可没说过。”黑袍人低沉的声音带着点无辜:“莫不是陛下打算就此认输?”
“不可能!我等了那么久,怎么甘于止步在此?!”
“那便静待时机。”
“时机时机,你总是静待时机,何时才是最好的时机?”凰纤若皱眉。
“北寒攻打天衍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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