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在这后宫里,本是掌管封印之人,有着莫大的权力,但却由于她之前得传言,皇上之后的宠幸,让后宫诸位对她产生不满,有些微妙。
太后也知道了近来皇后不在之事,心下生疑,唤来皇上问道:“听闻皇后近来不在寝宫,你可是知道此事?”
北冥离陌看向太后,缓缓说道:“母后,儿臣觉得您还是少听些外面的东西,那些都不准。”
他顿了下,眸中划过一抹微光,继而说道,“羽儿不在寝宫乃是因北屿城出现一些事情,朕暗中让她与付爱卿一同前往处理,没有说不过是不想滋生事端!”
闻言,太后脸色一沉,“既是如此,你就该提早说一声,但她一个女子去了能够做什么?”
“羽儿本事可大着呢,母后你这可是小瞧了她。”北冥离陌说起凤轻羽时,眸中装着宠溺,太后见此,不由得对皇上一直以来得宠幸真假产生了怀疑。
“有何本事?”
“羽儿医术精湛,比之城中大夫有过之而无不及。”
听着他的夸,倒让太后多了几分疑心。
但看着似有些不像!单一个医术又能做什么?
北冥离陌看着太后陷入沉思,眸光微闪,唇畔勾起,“母后,既已无事,儿臣便先退下了。”
“去吧。”太后扬手示意他退下。
在他走后,太后越想越觉得不太像,她若是有那医术,至于让自己那坏名声传了十多年?
多疑的人,总是会多拐几个弯。
北冥离陌出了太后寝宫,便直接往御书房走去。
这也过了三四日了,想必她们两人也到了那北屿城了,不知情况如何?
北屿城三个字映入眼帘,凤轻羽几人刚到了北屿城得外面。
远在北屿城得她并不知道后宫所发生的事情。
北屿慕并不似其他地方的繁闹,入城一片沉寂,没有什么声音,街道两旁有些荒凉,让人平白生出点凄然来。
凤轻羽皱眉,霓夜感觉到很不对劲。
耳畔传来一声低低的呜咽声,似远似近,几人判定方向朝着西北方向走去。
“付大人,不知这人群都集中在何处?”
“回娘娘话,正是前面!”
也就是呜咽声传来的地方。
几人走近时,看到的便是被隔离和没被隔离的两拨人,四处都是哭声。
凤轻羽有些沉默,这与发生灾祸时一般无二,眼前的惨烈让她有些不舒服。
“你们先在这里。”凤轻羽说着便往前走,脸上戴着面纱,街道两边站着几个侍卫。
一见她过来,便将她拦住:“什么人?此处不能接近!”
凤轻羽眸光一沉,将手中令牌亮出,侍卫惊了一下,“参见……”
“免了,让我过去。”
两人面面相觑,凤轻羽冷着眸子睨了他们一眼,两人见状,立马让开。
凤轻羽走了过去,走到最近一个染了病的病人面前蹲下。
本以为必死无疑的姑娘都不敢露出自己的脸,双臂还有些抓痕。
显然是痒时自己抓的。
凤轻羽皱眉,也不介意接近她,轻声哄着:“让我瞧瞧可好。”
低声哄人的她似有种魔力,小姑娘抬起头大眼睛望着她,眼里有着好奇和恐惧。
对面是这小姑娘的爹娘,看着自己的女儿却接近不了,两个老人不禁泪下。
凤轻羽仔细瞧着她那红着的脸,抬手示意她将手放平让自己把脉。
小姑娘听话的伸出手,凤轻羽在接触的瞬间便感受得到她身上的发烫。
侍卫欲言又止,不知何时付太傅和霓夜两人也走了过来,看着她把脉有些欲言又止,却又将其咽回独自里,侍卫要拦,付太傅却示意他别说话。
见付太傅如此,侍卫也只好闭上嘴。
只是心中依旧担心,这可是皇后娘娘,若是出事他们又如何能够担得起责。
那对面姑娘的爹娘见此,虽不知她想做什么,但也知道大夫一般看病都会把脉诊断,顿时只能寄希望在面前这素未蒙面戴着面纱的姑娘身上。
凤轻羽不理会周边的目光,蹙着眉,站起身皱着的眉头并未舒展。
凤轻羽想起付太傅那日的描述,浑身发红滚烫确实是存在的,但眼睛发红如同发疯一般却未瞧见,且脉相古怪,似毒又不似毒!
她往前走两步,小姑娘诺诺的出声:“姐姐。”
凤轻羽停下脚步,安抚了一声:“没事。”
闻言,小姑娘方才冷静下来,没有那么慌乱。
这个姐姐似乎不像之前的大夫,诊断不出还染上了病。
凤轻羽看了这些人,走到了一个被绑着的壮年男子面前,只见他双目赤红失去理智,试图挣脱绳子。
她刚要走近,那侍卫便上前一步,“娘娘,万万不可。”
“无碍,让开。”
“娘娘,您别为难我们了!”
“让开!”凤轻羽脸色一冷,沉了沉声道:“你也别为难我了,浪费我时间的就不客气了。”
见他依旧不让开,付太傅刚要上前,不知凤轻羽怎么动,那侍卫站在原地似乎动弹不得,凤轻羽自顾自的直接走过去。
那壮年男子恰好挣脱了绳子,发疯得就要朝着她扑过来。
其他人顿时大惊,凤轻羽脸色依旧云淡风轻。眸中神色不起一点波澜,眼也不眨的抓住了他的手腕,眨眼间将银针落在穴位上,他瞬间就冷静了下来恢复了一瞬间的理智:“谢谢。”
凤轻羽直接让他坐了下来,依旧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