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俩姐妹选了个川菜馆。
吃饭的时候皇甫霜一改之前对皇甫雪的‘凶狠’，亲切得不得了。
冥月在一边默默点评。
这才像是姐姐，以前那个时不时扯自家妹子耳朵的只能算是母暴龙。
也许是太开心了，也许是因为皇甫雪越来越听话能干，皇甫霜喝了很多酒，不断絮絮叨叨。
“钱不够花就告诉姐，姐这段时间也存了不少。”
“姐，我现在也挺有钱的，之前两部单机游戏还在持续销售中。”
“嗯，你现在争气了，姐也彻底放心了。不过再有钱姐也担心你，姐赚的钱没乱花，都给你攒着呢！”
“姐……不用的，你可以利用休息的时间报个什么速成班之类的。我记得你小时候喜欢弹钢琴的，还有画画。”
“我都一大把年纪了还浪费那个钱做什么，听king说武者等级越高需要的钱也越多，你放心吧，不管怎样姐都会让你一直修炼下去的。既然走上了这条路，就不能……后悔……”
说到最后皇甫霜声音有些哽咽，垂下头去撑着额头：“我喝太多了，去下洗手间。”
皇甫雪微微蹙眉，点点头没有多说。
等她离开后，皇甫雪才叹了口气。
以前她就发现皇甫霜知道些什么，看来果然如此。
只是姐姐不说，她也不好多问。
“其实你可以问问她，说不定她会告诉你呢？”冥月建议着。
皇甫雪一脸狐疑：“会吗？感觉问了会被揍！”
冥月有些想笑，皇甫霜已经对这死女人造成心理阴影了吗？
“你的能力始终是一个定时炸弹，我了解的也不是很多。不过皇甫婼肯定知道，看你姐这样子，也许是你妈妈临终之前对她交代了什么！”
“妈妈……”皇甫雪喃喃念叨了一声。
记忆中浮现皇甫婼温柔的笑脸。
皇甫婼死得早，她那时候还很小。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一开始皇甫婼死了，皇甫雪是很难过，哭了好几天。
可是随着时间一天天流逝，她对皇甫婼的感情也在逐渐变淡。
今日若不是冥月说起，她都差点要记不住皇甫婼的脸了。
“你说得对，看来我是要找个机会问问姐姐了。”皇甫雪赞同道。
很快皇甫霜回来了，眼睛红红一看就是哭的。
她没再提，皇甫雪也没有再问。
两姐妹开开心心吃完饭。
……
皇甫霜很是节约，虽然在魔都也买了房子，但就是一间小两室，还没有她们在川省的家大。
皇甫霜带着皇甫雪回家，指着主卧朝她道：“那间是你的，若不是知道你要来魔都念书啊，我只需要买个单间配套就够了。”
“是是是，知道老姐对我好！”皇甫雪笑眯眯的，进去参观了一下自己的房间：“其实姐你不用这么费力的，我进了魔都大学也是住校，不会经常回来。”
“就算这样也得给你准备好房间呀，浴室在那边，衣服先穿我的。时间不早了，快去洗洗休息。”
“嗯！”皇甫雪点点头，退回客厅看着还在忙碌的皇甫霜。
想起冥月说的话，皇甫雪藏在心里的疑问还是说了出来：“姐……妈妈临终之前……是不是说了什么？”
皇甫霜正在整理衣服的手顿住了，下一刻又若无其事道：“还能说什么？就是让我好好照顾你这个调皮蛋呗。”
“是吗？”皇甫雪仔细观察着皇甫霜的神情，嘴里不动声色道：“我最近老是感觉浑身乏力，上次情绪过于激动，周围的花花草草全都枯萎了，因为这件事我还躺了很久。不是king的话，估计我得……”
“什么？”皇甫霜猛的转过身来看着皇甫雪，又跑到她面前按住她的肩膀将她从上到下仔细打量：“还好吗？现在还有没有感觉乏力？头会痛吗？”
说罢她转到皇甫雪身后捞起她的衣服，将她的裤子往下扯了扯，露出那朵牡丹花胎记。
当她看到那朵牡丹花胎记完好无损的时候才默默松了口气。
“姐姐，你果然知道什么！”头顶传来皇甫雪幽幽的声音。
皇甫霜闻言一僵，机械的抬头看着她。
“那个……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哦，所以妈妈说过什么？”
看来皇甫雪今天是非要问个清楚明白了。
皇甫霜叹息一声坐下，无奈道：“真的没什么。妈妈临终前就是说过你这一生要么永远做个普通人，要么就成为武者。成为武者就不能间断，更不能后悔。”
见皇甫雪不信，皇甫霜无奈的摇摇头，走进自己房间翻箱倒柜，拿出一个陈旧的铁盒子递给皇甫雪：“还有这个，妈妈的意思是你到达五品的时候给你。既然现在说穿了，那你就拿去。”
皇甫雪狐疑的看了皇甫霜一眼，伸手接过那个铁盒。
“好了。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早点休息？”
“嗯……”
……
回到自己房间，皇甫雪盯着那个铁盒不知道在想什么。
冥月跳到床上，伸出爪子刨了刨铁盒：“你不打开看看？”
皇甫雪蹙眉：“……我怎么感觉我姐在敷衍我呢？妈妈就只说了这个，那她刚刚看我的胎记做什么？”
“管那么多做什么？不管怎样现在已经撬开你姐的嘴了。慢慢来呗，也许等你实力到达一定的品阶她才会告诉你后续。”
“只有这样了……”皇甫雪叹息一声，拿过铁盒：“那就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