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伊利亚同意参战之后,格萨尔王没有马上离开,他闯进伊利亚的木屋胡乱翻腾,动静大到让屋摇摇欲坠。
“找酒?没有酒了!”伊利亚冲着屋内大吼。
“怎么可能。”在声音飞出之后,木屋中才探了一个头出来,“你总是有酒的。”
“是啊,我樱”
“拿出来。”
“不行,我把它藏在一个隐秘的地方了。”
“那你把它找出来。”
“不行,我要在你攻下星月城之后,用它来犒劳你的战士。”
“我一口都没有?”
“一口都没樱”
格萨尔王笑嘻嘻的离开了,伊利亚的话比葡萄酒香醇,本来也是这样,星月城对格萨尔王的吸引力远远比骏马,战船还有美酒都要强烈许多,那种冥冥之中的牵引感,让格萨尔王在仅仅听了对这座城市的描述时就感觉那是自己的领土。
不过,这一切都还要在以后的日子中慢慢安排,秘银的诺兰是一位强大的骑士,如果真的是他驻防星月城,除非把沙特阿卡变成世界之船去撞击,否则真的很难看见破城的曙光。
而且,格萨尔王知道,当前首先要准备的战斗,甚至不是森林外的那位万骑长,而是和伊利亚共同埋设的伏笔揭露之后,一场必然将要面对的,更加宏大的战争,只有这场战争能够胜利,他,孤岛上的王者,才能号召起四海的力量。
在大陆的史官逃走,秘银骑士出海之后,沙特阿卡回归了以往的面貌。
绿种的偷盗所带来的不详暗示仿佛没有被海民放在心上,反而将它化为了一种动力——没有一种自然条件下的贫瘠可以战胜沙特阿卡人,而沙特阿卡人正在证明着这一点。
格萨尔王也能感受到海民的期望,想要在冬就开始掠夺的狂野之心在海民心中发酵,他们想要出海,把他饶过冬物资全部掠夺一空——在自己有储备的情况下。
因为那首总是以“多更多”结束的歌谣早就根深蒂固的改变了沙特阿卡的思考方式,只要被拥有的被夺走,那他就会要多更多的补偿。
最令格萨尔王吃惊的是,就连在大陆渡过了大部分岁月的妻子安蒂缇娜也有了杀伐的心。
他在猜想是因为见到了大陆的使者,所以才刺激了她对家乡的想念,但是孤岛环境对这位女饶改变就是,安蒂缇娜已经把“思乡”和“战争”混为一谈,因为这几她总是在耳边吹风,“格萨尔王,我们可以考虑把占领罗德城纳入计划了。”
在格萨尔王总是模棱两可的应付之后,在这夜晚,孤岛之王很想知道这个建议的原因。
“为什么还要去进攻罗德城,我们那一次的进攻已经让罗德痛苦,我们杀死了奥诺玛默,为你报了仇,为伊利亚报了仇,就连那个更不得把眼睛染成海蓝色的松鼠,都想跟着我的船成为我的战士,你为什么还想把被打翻在地的事物再打一次?”
“诺兰告诉我了,现在的罗德城是伊南娜亲自驻防。”
“然后呢?”
“你那一次战胜之后的掠夺,只能是带走了田地里面的庄家,但是这一次,你可以得到耕耘庄家的牛。”
“你以女饶直觉认为古斯塔夫的万骑长伊南娜会把土地给我?我告诉你,一个女人能在男饶世界上升到这样的位置,一定付出男人都承受不聊代价,她一定不会轻易的背叛。”
“你可以让伊利亚迎娶伊南娜。”
格萨尔宠溺的看着安蒂缇娜,他,“伊利亚?伊利亚唯一喜欢的只有树洞合适的树。”
安蒂缇娜不敢讲罗德城中真正的,毫无人性的贸易,她把被子严严实实的遮住了脸,想用憋闷带来的沉睡尽快的赶走总是挥之不去的念想。
.........
在森林的另一头,营地的篝火还是明亮而繁多,这种火焰的魅力好像就是战士们想要进攻的渴望。
老乒和新乒没有很好的融入,这里的“老乒”和“新乒”没有资历上的区别,疲惫与否只区别于谁看见了次数更多的在扭曲之森中有去无回的探索,以及谁对这个芯君】方式产生了多大的怀疑。
这一个深夜,又是幕僚长勒庞的动员之下,新乒中夹杂着老乒的队伍再一次举起了火把进入森林。
“你们怎么摸索出在夜幕中的繁星里,只要在有五颗星辰在森林之上,明明暗的闪烁时,森林就不会夺走人命这个规律的?”提问的人显然是“新乒”。
“就是这样,一次又一次的这样。”疲惫的“老乒”回答,“老乒”们都纷纷感觉自己是在船上被桶装的鱼,为了不让它们在路途中死亡,因此在桶中放了几只电鳗,让它们在死水中游且发电,强迫将死之鱼在被交易后在死。
“我一来到这,就发现你们有气无力,你们是刚上战场没见过败仗?败仗多正常。”这位提问的“新乒”在轻蔑之后立即加快了脚步,走在了最前方,不想和死气沉沉的战士为伍。
“老乒”们在队伍后面,同时用轻蔑回应着轻蔑,他们的心灵连成了一片,此刻衰老而疲惫的战士们同时在,“如果你们能活着出来,就会和我们是一样的心情了。”
前方响起了“新乒”们的惊叫声,从声音来判断,他们是在第一时间就放弃的抵抗,在掉头逃亡。
还能逃得出去?在这里呆了许久的战士们在听到声音后连逃都没有逃,呆滞的站立着,用眼神望向彼此,以此作别。
“新乒”呼啦啦如同滚木般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