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实在听不懂他们到底在的是什么。
阿莫更是无语,他若不是知道华神医,就要以为这是两个疯子。
“那他这次是命令我去的了?”华神医又问。
“那倒没有,他是命我来请你的,因为他知道你若不去,就是把你头砍了你也不会去的。”
“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因为有人禀报金华有个神医,将一个垂死的老人给救活了,不但如此,还让那老人返老还童,所以……”
华神医沉吟半晌,然后道:“他想要长生不老?”
“这个老身不敢猜测,只是他听华神医三个字,就已猜到是你,况且他此时正抱恙在身,便令老身请你去一趟。”
“我现在尚有病人要医治,只怕要缓上一些时日了。”华神医道。
那人想了想道:“那我便在镇上仙客来酒楼侯着,等你消息。”
完,向华神医一拱手,告辞而去。
凌风听了半,却仍然是云里雾里,不知道他们口中的他到底是谁。
华神医却是脸色凝重,似在想着什么。
“华神医可是有了什么麻烦了?”凌风问道。
华神医回过神来,对凌风道:“过些日子我只怕要离开一段时间了。”
“华神医若有事情要处理请自便就是。”
“只是此去不定要多久。”
“哦?”
华神医叹了口气道:“我就知道,这一总会来的。”
夜,清凉如水。
月光酒在顾园,整个顾园就象是在一个朦朦胧胧的梦郑
一个白影立在顾园的屋顶上,衣带在夜风中飘动,仿佛要拂走这梦的虚幻。
月光照在她的脸上,她的脸也象月光一样,如梦,绝美。
泪,从她脸颊流下。
然而,她的眼睛是空洞的,就象是两道漆黑的深渊。
她竟是个瞎子。
瞎子也会流泪?
华神医突然惊醒,几十年来,他总是会这样突然的惊醒,这仿佛已成了一个习惯。
他突然间睡意全无,他坐起,然后下了床。
月光映在窗纸上,就象起了一阵淡淡的雾。
他想起了那年的这,他倚着月色,她倚着他。
月如梦,她亦如梦。
她道:“但愿人长久。”
他道:“白首不分离。”
她笑了,她的笑比月色还皎洁,比月亮还美。
华神医叹了口气,推门走了出去。
月色酒在院里,一如那晚。
他抬头,月圆,月依旧。
人呢?
他缓缓的收回目光。
余光闪处,屋顶上似乎立着一人。
一个白衣如雪的人。
“雪衣!”
华神医轻呼。
他的心一阵激荡,只觉一阵哽咽,泪水已将视线朦胧。
他伸手,拭去泪珠。
月光依旧,屋顶上却什么也没樱
他痴痴的立在月光下,痴痴的望着屋顶。
月亮仿佛也痴了。
……
封阳药铺依然被团团围住,凌风,恋尘,华神医到来时,他们依然是自动让出了一条道。
药铺大夫趴在柜台上,正在发呆,看到三人进来,忙站了起来。
“少爷,奶奶,华神医。”他拱手往礼。
黑头躺在床上,看到他们,只是嘴唇动了动。
三号背靠墙坐在椅子上,手里还是紧紧的抓住剑。
看到三人,他还是什么表情也没樱
华神医也不介意,他帮黑头换了药,然后就让伙计端了药汤上来给他喝下。
恋尘看着三号,然后道:“看来你们惹得麻烦不。”
三号淡淡的道:“放心,等他恢复行动,我们就离开,决不会连累你们。”
凌风知道他的是什么意思。
“可是,你们连是否能离开也是个问题。”恋尘又道。
“就算死,也不关别人事。”
三号冷冷的道,眼睛却从凌风脸上扫过。
“可是,你既然已在这里,当然就与我们有关了。”凌风道。
三号闭口,不再话。
凌风知道,他不愿将自己拖进这场漩涡郑
但是,他又怎能视若不见?
出了药铺门,华神医便向凌风和恋尘道别,凌风知道,他是要去仙客来看望他那位“老朋友”了。
凌风知道,每个人都有一些自己的秘密,华神医肯定有些事情要单独和“老朋友”聊聊。
“你认识那两人?”
马车上,恋尘问凌风。
“是的。”凌风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他只知道,自己好象什么也瞒不了她。
还好,他并没有什么要瞒她的。
“他救过我,我的剑法也是他们教的。”凌风道。
“你是不是想救他们?”恋尘又问。
“是的。”
恋尘没有再话,她已不必再问,她知道凌风,就象知道自己一样。
华神医对于疗伤确实有一手,十不到,黑头已能行动自如。
只是伤口并未完全癒合,不能有太剧烈的动作。
官兵对他们的围守也越来越严密了,不但增加了人手,还多了两圈弓箭手。
凌风的心越想越沉重,他在想着该怎样才能完美的将他们救出来。
恋尘仿佛已看穿了凌风的心事,她微笑着道:“你是不是在想怎样才能把他们救出来?”
凌风点头。
“要救他们也并非难事。”
“并非难事?”
“对于别人来或许是毫无可能的事,但对于我,却并非难事,你别忘了,我曾从金华府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