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怀疑,是肯定。”珍儿点点头,道,“从上次买地没买成,我就觉得有问题,不过当时没想太多,也没有太多的苗头冒出来。可这回,莲婶跟我无冤无仇,即使嫉妒我家里富裕了,她也不会想到用这样的理由来我家讹钱,最重要的是,她的脑子想不出这样的理由。”
“噗嗤。”吴玲玉不厚道的笑起来,“原来脑子笨也是个破绽呀。”
二妞白了她一眼,道:“不止珍儿觉得诧异,我也不认为莲婶子能想出这样的法子。要是说叶娘子还有可能,不过她最近都在到处跟叶来福相看着,又要忙着家里地里的活计,我打听过了,她跟莲婶也有好几天没在一起说长道短的了,这主意肯定不是她给出的。”
“你也别这么确定,也可能是她们俩之前说闲话的时候提到过,不过莲婶一直没注意,这回被逼的急了,没法子了,才想起这个理由,上门来闹事的呢?”吴玲玉猜测着另一种可能。
三妞低声道:“应该不是叶娘子给出的主意吧,她俩都有好几天没见了呢。”
“唉,你们呀总是把人想的太好。”吴玲玉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看着二妞跟三妞。
她们三个争辩的激烈,珍儿跟简月娘两个却格外的沉默。
“珍儿,你觉得这事跟叶娘子有没有关系?”二妞问道,三妞也眼巴巴的瞅着她。
珍儿想了想,道:“现在咱们知道的还太少,等赵管事、南星他们回来了,听听祠堂里审出些什么来了。”
吴玲玉他们听的也不再随意揣测了,几个忻娘说说笑笑,又提到二妞要定亲的事儿上,商议着到时候去哪儿玩去。
赵旸铭他们在祠堂里,一直到傍晚才回来。
看他们的脸色,珍儿就知道今儿对莲婶的处罚不可能会轻。
“怎么样,怎么样,那莲婶个老虔婆是怎么说的?”吴玲玉还记挂着那主意是谁出的,连处罚的事都给放一边儿了。
南星嘴快,听她一问,就忙道:“莲婶勾结外人来村里闹事,这样的人谁也容不下,还听说,她这两年来,欠的钱不还人家的不说,还在外面说她家里对村里多有功劳,村里人好想都靠着他们家才能活一样。村里人早就很讨厌她了,这回逮着机会,就让叶重休妻,要不然就是责令他们一家人搬走。哈哈,这个处罚真是大快人心。”
木莲她们几个忻娘听的也觉得高兴,想到上午莲婶在门口那样闹腾,就觉得这样的处罚还是有些轻了。
“有没有问出别的什么来?比方说谁让她来咱们家门口闹事的?那些地痞又是谁派他们来的?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珍儿皱着眉,问道。
赵旸铭心里也有疑惑,不过今儿去却什么也没问出来,“那莲婶只说她昨儿在地里跟她当家的打了起来,一时气愤就想回娘家让她娘家弟弟来给她出气。在村外,碰到一个算命的,说她印堂发黑,这两年家里诸事不顺,轻则破财重则有血光之灾。莲婶想他们家这两年可不就是这样么,家里的钱都拿去给叶权还赌债了,可不就是破财。叶权被人打得半身不遂,只能躺在地上,可不就是血光之灾,她就信了那人的话求着那人给她好好批算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