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的话,整个案件虽然从一开始我就往最复杂的地方去想,但是现在看来,我依旧低估了这些案件的起因,直到现在我才猛地发现,这背后有着我根本无法预料甚至想象的目的。
而且线索到了这里,已经让人觉得惊骇,甚至是觉得匪夷所思,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现在究竟身处一个什么样的案件之中,最后的谜题又是走向何方。
而这个时候,一个最诡异的地方也就自然地显现了出来,就是小林园社区,这个奇怪的地方,正是蝴蝶双胞胎女孩的起源,而那个双胞胎女孩真正的母亲,正是死在里面,那么是不是在暗示,双胞胎女孩的出现,就是和小林园有关,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那里有这么多让人无法解答的事件存在。
可猜测毕竟只是猜测,再让人震惊无法接受也还是猜测。
张子昂说:“这不过是的猜想,目前我们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可以证明这一点。”
我知道张子昂说的是实话,我的确没有任何证据,而且要证明这件事,基本上是天方夜谭,作为一个一直办案以证据为主的刑侦队员来说,根本无法相信这样的事情存在。光是为什么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这一点,就已经足够深究其原因,值得怀疑了,更不要说还有那么多看似不可能的案件。
我说:“那么现在摆在问我们眼前的问题就是,你相不相信这个吊着的人就是何烨龙,如果你信说明你已经信了我刚刚说的这些话,如果不信,那么这个人是谁,他如果不是何烨龙,为什么穿着二十年前何烨龙的衣服?”
张子昂没有说话,好一会儿之后他只是说:“有些问题本身就是没有答案的,而且也不是每一个问题都会有一个明确的答案,这个世界也不是非黑即白,所以我无法回答你,并不代表我不相信你说的,同样也不代表你刚刚说的就全是真的。”
我知道张子昂要表达的意思,在这个猜测上,他信了几分,但也带了几分的怀疑,这也是能够理解的,而我之所以坚信这一点,是因为只有这个猜测是最能解释我身边这些奇怪现象的原因。
正在我和张子昂这样说着的时候,忽然听见“砰”的一声关门声,声音非常清晰,就是从后院前面传来的,好似是前厅的门被关上的声音。
我们齐齐听见了这个声音,于是我们相互看了一眼,这不可能是门自己关上的,因为现在根本没有凤,于是接着我们就先后来到了客厅,只见客厅旁边的这唯一一间的房门被关上了,张子昂试着打开,发现门是能被打开的,我拿着手电筒照着前厅里的其他地方,却猛地在梁上照到一个人,他就蹲在梁上,一动不动地看着我们。
猛地看见这么一个人蜷缩在梁上吓了我一跳,我喊了一生黑:“张子昂,梁上有人。”
我将手电筒一直照在这个人的身上,直到看清楚了,才发现这明显已经是个死人了,而且尸体已经干枯了,只是依旧保持着蜷缩的模样,张子昂看了之后,也说:“又是一具干尸。”
因为尸体已经干枯,虽然依旧保持着人的模样,却无法分辨出面容来,但是从骨骼身形上来看,应该是一个成年男人。
在发现了第二具干尸之后,我开始仔细这里的每一个角落,生怕什么时候再出现第三局干尸来。
而且在看见这具干尸之后,张子昂彻底停住了要进入房间看个究竟的念头,而是在想着什么,我看见他是那种思考的神情,就问他:“怎么了,你想到什么了?”
张子昂说:“这些干尸……”
但是后面的他就没有继续说了,而是继续揣摩着,我知道他自己可能也没有思考明白,就没有继续追问,只是看着他,好一会儿之后我听见他说:“干尸,腊尸……”
他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关联,接着忽然问我:“何阳,这个村子的墓地在哪里?”
他忽然这么问,我愣了一下,然后我回答他说:“我不知道,我从前也没有来过这里。”
张子昂却回答了他问我的问题,他说:“是虎丘,这个村子的墓地在虎丘,而你说你要去虎丘。”
我猛地倒吸一口凉气,感觉某种关联好像在这一刻忽然就建立了起来,于是我木然地重复了一遍:“虎丘?”
我不知道为什么张子昂忽然会想到这个村子的墓地来的,张子昂却什么都没有说,而是顺着柱子也爬到梁上,上去检查梁上的尸体,接着我听见他说:“这里有如此巨大的老鼠,也有这样的干尸,那么有一个问题,为什么这些老鼠不会啃食干尸的尸体?”
我再次愣了一下,却也觉得张子昂的说法虽然奇怪却分外有道理,张子昂则戴上了手套触摸尸体,他说:“除非这些尸体的身上,也有和你身上一样的东西,而你记不记得,我们发现的肖从云的另一具尸体身上,也有和你身体里一样的那种物质,之前在沈海全的时候我们已经试过了,这些老鼠惧怕这种东西,这就是这些大老鼠为什么不啃食尸体的原因。”
我看见张子昂仔细观察着尸体,又检查了尸体的各个部分,最后才下了来,我问:“有什么发现没有?”
张子昂却问我:“你知道我刚刚看到这具尸体的时候,想到了什么吗?”
我想不到,只是问他:“你想到了什么?”
张子昂说:“我想到了在山里那个村子里看见的那一具蟾蜍尸,我觉得我看见的这一具尸体,也是一